听到没有?不准过去!”
同情心赢过柴狼吼声,丹乐天忍着害怕,还是朝尸体走过去……
火光映出柴狼的父亲侧脸贴地,血红的手里紧抓木杖,杖上冒出诡异黑烟,丹乐天瞧着恐慌,不敢再靠近。
血手突然伸长,抓住丹乐天脚踝,骇得他同柴狼大叫!
“你不该进来此地,自找死路。”尸体紧抓想后退逃跑的孩子。
柴狼惊见父亲尸体活过来,吓得不自觉提高嗓门:“放开小不点,父王快点放开小不点!”
丹乐天逃不成,反而被活死人拖着摔跤,急得两脚乱踢,抓他的力量却变大,逼他痛呼:“别抓……我的脚好痛……放开……你放开我!”
“你别想带柴狼出去。”活死人Yin气森森的怪笑:“柴狼跟我一样,已经成了黑木权杖的养分,我们、还有其他曾经拥有权杖的人的魂魄,都要供给新主人使用……”
“不——”丢开火把,丹乐天急忙两手抓地,拼命地想挣脱紧抓的力道,却反而被对方往下拉扯,“你放手,放开我!”尖叫的同时,整个人像是树根深埋,迅速被拖入泥土里——
大王!呼救声被一嘴的土壤塞住,最后的视线里,只有柴狼慌张奔过来抓住他的手,他却抓不住柴狼,就这么被往下的力量扯入地底,压迫全身,完全无法呼吸!
模模糊糊的意识不能唤起身体挪动。
耳朵仔细倾听,远方传来声音,男人声音逐渐靠近,低低的,沉沉的,似乎非常紧张和焦虑?
小不点!
他听到熟悉声音,感到有力的大手抓住他,他不想失去,急着紧抓对方的手,挣出不能动弹的压迫!“呃——”终于又可以呼吸,嘴巴喉咙急着大口吸气,努力睁开眼睛,发现没有陷在地底,而是身在燃着火炉的毡帐里面?“大王……?”撞见墨黑长发披散在黑色袍服上面,染血似的紫红双瞳使他颤栗,完全不明白为何转变到此地?
那一片黑漆呢?抓住他的柴狼父亲呢?冒黑烟的鬼怪木杖呢?他更加无法理解自己所见,为什么柴狼突然变做成年男人?
抓住退后的身躯,瞧着丽容惨白哆嗦,柴狼生气,“你是怕清醒呢?还是害怕又见到我?”
眼前已非十三岁的,而是充满愤怒的男人,在他身上施加压力——捏碎似的痛楚令他害怕,“不……大王……”被粗鲁的扯掉衣物,逼着身体反抗,“大王住手,别这样!”挣脱的手臂挥出去,自己也吓到,望着柴狼脸上多出红痕。
脸颊烧热,柴狼火气愈加旺盛,也重重的回了几巴掌,眯眼直视衣衫不整的孩子倒在地上,苍白脸面浮肿,还想要逃?
“痛!”丹乐天发辫被往后拉扯,逼他回到床铺,由背后压过来的力量迫他趴下,不顾他会痛,硬是扯掉他的衣裤。
“你敢一声不吭的逃走,就要有胆子面对我抓你回来。”
贴近耳边的冷淡言语,使得丹乐天止不住颤抖,“不要——”声音被双手勒住,只存慌乱的抽抽噎噎。
柴狼压制在底下挣扎的裸体,“你是凌小豹同父异母的弟弟,丹乐天。”在掐着的细嫩脖子上加重力道,愤怒吼出:“你装瞎子,假装失去记忆,欺骗我,你同凌小豹、屠泷、昊狮、楼虎他们是一伙的,都要来对付我!”
“不是……咳……”丹乐天拼命挣扎着呼吸:“不是这样的……咳咳……我没欺骗大王……”
“你还要继续说谎?”心有多痛,愤恨就有多深。柴狼忍不住怒吼:“我爱你,这么爱你啊,但是你却……”掐在手中的,是他喜爱的温暖、馨香,为什么要反抗?“你说爱我,永远不离开我,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可你都是在骗我,趁我不在的时候,烧我的军营,跟该死的家伙一起逃走!你够狠啊,一下子就夺走我的心,我的感情!”
丹乐天陷在诡异里面,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分不清楚是真实?还是虚幻?无论如何,此刻,痛到无法呼吸的感受是真的,柴狼的愤怒是真的!恐惧逼迫喉头挤出喊叫:“不是这样的……咳咳……我没骗……咳……大王听我说……”
“我不要听!”晕染殷红的紫瞳看不见旁的,仅存孩子哭泣身影,柴狼没有同情,已经被无法控制的欲望淹没,紧紧抓住颤抖身子,“你是我的,我要你记住,不管你逃得多远,我都会把你抓回来!”
“咿啊啊——”剧痛从tun部里头窜到背脊、再占据脑袋、四肢,痛到仿佛榨干五脏六腑,不能呼吸!丹乐天像是垂死的病人,拼命挣扎着大口喘气,无法阻挡由背后压过来的高壮身体,脸被按到床上,被迫抬高腰部,两腿大张,继续承受男性凶器戳刺体内,讨厌这样,锥心刺骨的剧痛逼他哭叫:“好可怕……大王快停止……不……不要啊……啊……呜……呜呜……”
孩子哭泣痛苦,才能让柴狼被欺骗背叛的感情得以宣泄,茉莉花香使人迷惑,他贴近散发香味的孩子,被温暖紧紧的吸取,使他抓着雪白裸身加快抽动——
未经润滑的tun间不能承受暴力,受伤了渗血,血红被青筋纠结的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