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和芥川刚好有案件出去了。”
“这样啊……那有关于治子的事情在座的哪位比较了解?”
“!”
因着“母亲”这个身份,希望得到消息自然没问题。可,现在出现的云雀凛和“治子的妈妈”相比少了几分为人父母的从容和阅历,看上去也是满脸学生气。
简而言之,这根本也不是一个人,至少不是同年龄阶段的一个人。
国木田眼神飘啊飘,对于这位的突然出现也是心有余悸——港黑最近的混乱局面虽然暂时被残留的两位干部压了下来,但作为老对家自然知道那边首领失踪的事情。
“我也挺想知道,我一个没满二十岁的小姑娘是怎么有这么个四五岁的女儿的。”
“云雀小姐,可以问一下你是怎么知道治子的吗?”
“你们担心太宰君的话,在我大学期末复习周的时候,他突然可怜兮兮、身无分文被抢走了护照签证后被我收留了。”
???
你嘴里的那位真的是我们认识的那个运筹帷幄下了好大一盘棋的港黑首领?
侦探社众人眼神里明晃晃写满了怀疑人生。
大概是的,从良加恋爱之后掉了八成智商的版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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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进门的红铜发色青年的出现很是及时的替不知道怎么回答问题的社员们解了围。
“啊,又见面了,凛小姐。”
“织田先生。”
两人很是平淡地打过招呼点点头。
“你们,见过?”
“大家不都见过吗?港黑大楼那次——”
但显然这是两个人吧,织田先生你的眼睛看不出来这位小小姐显然是个没到法定结婚年龄的少女啊!
“除此之外呢?”
“在好多年前一个酒会上见过。”凛笑笑,想起当年一点不天然的杀/手先生,不得不承认侦探社的风水很神奇,突然自动带入了母亲的身份,“治子那孩子多谢你照顾。”
“我也只带了她几天,那小姑娘自己也乖,根本没麻烦我什么,和咲乐也合得来。”
这神奇又有些怪异的聊天突然开始,气氛却意外和谐,空气中弥漫着欢悦的气息。只一会儿,凛就把想知道的事情都理清了。
虽然在听到“凛应该在意大利”时,有那么一瞬间连扭曲的微笑都保持不了……
#从没想过这世上最会坑人的居然是自己#
#你的良心都不会痛吗#
心疼抱抱胖胖的自己.jpg
满嘴芬芳.jpg
从侦探社出门时凛都有些Jing神恍惚,更恍惚的是,没走几步路,本来应该被她的假消息骗去并盛的某人居然还就不偏不倚等在门口。
“虽然横滨是你的地盘,你找人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凛有些无奈地看着举伞替她遮阳看上去贴心的青年,“我没觉得能骗过你,可这和我前后脚的功夫不像是推理出来的吧。”
“我搭了凛酱后一班点的飞机到的横滨。”青年也完全没有遮掩的意思,“因为凛酱会来找织田作是显而易见的事。”
“怎么不去并盛逛逛?
“就算是见家长也要凛酱带我才好拜访。”
青年无赖地摊开手,一副吃定她绝对赖着不走的流氓样子,偏偏他长了一副好相貌,杂乱的棕发胡乱翘着,一手打着伞,一手一点不害臊地勾上了凛的臂弯。
想想,另一个世界的太宰治听上去堪称人生赢家,妻女双全不说,似乎织田作之助这个挚友依旧也是仍有联系的,再转眼一看她身边这位——
木得朋友、木得妻子、木得女儿。
好惨一男的。
“凛酱,”太宰突然倾身上前,眼神说不出的认真,“如果有人在你面前自杀……”
“不救,没爱过,想死离我远点。”凛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你当我是圣母吗?”
“欸~~~我超希望和凛酱一起殉情的。”
“哦。”满脸冷漠,“谢邀,好走,不送。”
“那我换个问题,”丝毫没有被拒绝的沮丧,鸢色的眸子有些像枯萎的树叶,里面盈满腐朽暗沉的恶意,青年的嘴角上扬,明明是喜悦的表情却充满厌世感,“如果,当初我在你面前从港黑的楼顶跳下去……”
“为什么一定要在我面前?”凛的表情有点纠结起来,“能不能离我远点?别让我知道别在我面前就好,我保证不救你,随便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凛酱这个回答才是最狡猾的。”
“不啊,说到底,明明没有想留遗书却差点选择跳楼这种高调自杀方式的你才奇怪吧。”少女一边困惑一边像是认真的分析着问题,“就好像只有在直面死亡的瞬间,你才能找到活着的实感,在完成了既定剧本后给自己定下的落幕,注定在你希望的某人心里留下痕迹似的……这么一想,你是幼稚鬼吧。”
“这么说,好像的确如此。不过当初没能拜读织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