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亲自喂养。”
“这是为何?”
“亲生母亲喂养,小殿下身体会更康健,也不容易生病。”
“行了,你下去吧”
阿措见齐珩闷闷不乐,笑道“怎么?担心我会饿着他俩?”
齐珩忧心忡忡道,“两个孩子你哪能忙得过来,不然夜间让ru娘喂,白天你再喂?”
阿措同意了,毕竟刚开始她没那么多nai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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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因为催ru的补膳吃得太多,不到五日,阿措的nai水突然增多,两个小家伙吃完后,还会有nai水溢出,弄得衣裳shi乎乎的,极不舒服。
这天,两个孩子吃饱nai后,nai水还在往外溢,她的衣裳再一次被沾shi,从起床到晌午,都换了三次衣裳。她倒不是缺衣裳,只是换来换去着实麻烦。
正巧齐珩进门,阿措眼巴巴望着他,声音软绵绵的,还带着一丝诱惑,“承弈,再帮帮我…… ”
齐珩不是第一次帮她吸nai,再加上nai水够孩子吃的,他也不客气,将人抱在怀里,就去解她的衣裳,浑圆饱满的双ru晃了晃,ru头上还有一滴nai水溢了出来。
齐珩吞咽一下口水,低头就将nai头含入口中,微微用力吸吮着,阿措抱着他的脖子,被他吸舔得哼哼唧唧,这感觉像是给他喂nai,又羞耻又舒服。
齐珩吸完右ru,又去吸舔左ru,吸了好一会儿,都不带抬头。
“别吸了,没有了”,阿措推着他的脑袋,可齐珩不愿意离开那绵软温柔乡。
“nai子好软好甜,让我再含一会儿”
含就含吧,他用牙齿轻咬nai头是什么意思?nai头每日被他们一大两小轮番含吮,又敏感又娇嫩,经不得一点玩弄。
不一会儿阿措就喊疼,“不能咬,好疼”,她秀眉微蹙,想要阻止他亵玩的动作。
齐珩离开吐出nai头,轻轻往上吹了几口气,“乖,我给你吹吹……”
阿措将衣裳整理好,故意威胁他,“以后不给你吃了,谁让你咬人。”
齐珩连忙认错,“皇姊,我错了!让我吃吧,不吃皇姊的nai子,我睡不着。”
他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以前只是摸着nai子睡,现在睡觉必须要含住nai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阿措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他比两个小家伙还粘人,“那你保证,以后不咬人了。”
“我保证!”能摸能吸能舔,绝对不能咬,咬了阿措会疼的。
又过了四个月,两个小家伙都出牙了,粉嫩的牙床上冒出一点点糯米牙,看起来很可爱,可咬人很疼。
小皇子司言还好,不咬人。可小公主幺幺偏偏爱咬人,吃nai时不老实,时不时咬上一口,让人防不胜防。
ru头多娇嫩啊,阿措疼得眼泪都流出来,还得忍着疼给她喂nai。
齐珩将女儿抱起来,刚刚凶了一句,幺幺瘪瘪嘴就哭了。才一点点大的孩子,居然能听懂大人的语气不好。
“把孩子给我”,阿措听见女儿哭,着急了。
齐珩有些懵,又是哄孩子,又是跟阿措解释,“我没说什么,我就是想吓唬吓唬她…”
“她那么小,怎么能吓唬她?”阿措有些不满,轻轻晃着女儿,将nai头放在她嘴边,想安抚安抚哭泣的小婴儿,谁知这小家伙没吃两口nai,又咬了一口。
“呀!你个小坏蛋!”阿措惊呼一声,转向齐珩道,“快把你女儿抱走。”
齐珩笑了,俯身又将女儿抱起来,“小乖乖,不能咬母后”,小婴儿哪能挺懂这些,没了nai水吃,又开始哼哼地哭。齐珩没法,哄着怀里的孩子,“不然让ru娘喂算了,她整天咬人,把你那里都咬破了。”
“她是不是跟你学的?”
阿措说的没错,他以前就爱咬她的ru头,尤其欢爱时,又咬又舔,弄得人招架不住。
齐珩不好意思笑了,“我这不是不咬了吗?”
余太医说亲生母亲喂养,对孩子好,阿措决定喂到半岁,等他俩身体茁壮些,再让ru娘喂。
在他们俩的Jing心照顾下,两个小家伙没病没灾,白白胖胖的,像一对玉娃娃。
春困 H
二月微风拂柳,天色渐暖,两个孩子躺在床榻上,一大一小睡得香甜,阿措侧身静静看着,心里满满的幸福,这是他们的孩子,健康可爱。
她好几次想带孩子去凤仪宫看看赵后,可临到出门又作罢。
最近凤仪宫一团糟,赵后整日发脾气,动辄拿下人出气,还嚷着要杀了齐珩。家具摆设被她摔得摔,扔的扔,凤仪宫不复以往雍容庄严。
赵后这般疯狂愤懑,都是因为赵谦出事了。
赵家倒了以后,赵氏男子被禁止做官,再不复往日辉煌,赵谦整日苦闷饮酒,没过多久就出事了。听说那夜他在后院饮酒,醉得不知南北,掉进湖里,喝醉了也不知道挣扎叫人,幸亏巡夜的小厮路过,才捡回一命。但因为在冰湖里泡太久,他大病一场,命是救回来了,人却残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