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看得见吃不着的煎熬中,看着她近乎yIn荡的自慰,却碰不了她一根手指。似乎没有他,她也能给自己带来欢愉,这个认知让齐珩有些心慌,“皇姊,我想进去……”
过了片刻,她睁眼坐起来,齐珩像个没人要的小狗,可怜地坐在一旁,等着进入她的身体。她眼睛一扫,只见那根深红的rou棒直直立着,顶端流水,弄得棒身shi漉漉的。
“你自己解决,”阿措说完就下床,抬步往里间走,还没走两步,齐珩就挺着硬梆梆的Yinjing追了上来,猛地抱住阿措,低声下气地认错,“皇姊,我错了,我再也不捉弄你了。让我进去,它好难受……”说着还将阳具插进她的腿缝儿,像caoxue般大力挺弄了几下。
阿措挥开他的桎梏,往前走一步,回头看着他,“你自己弄。”说完头也不回进了耳房去沐浴。
遭了,这次是真把人惹毛了,齐珩后悔不迭,早知道就该插进去,狠狠干她一顿,把她干昏,再吻遍她身子,留下自己的痕迹。
阿措猜他肯定后悔了,但这次不能心软,一定要治治他这怪毛病。她坐在浴桶中,撩水往身上冲洗,听见门响,扭头一看,齐珩果然跟过来了。她只看了一眼,就低着头继续洗身子。
“皇姊,我错了,我不该惹皇姊生气……”齐珩确实慌了,阿措何时对他这样冷漠,刚刚让她脱衣裳,她就脱光全身让他摸,可现在却对他视而不见,仿佛根本没他这人。
阿措不紧不慢地洗着手臂,她甚至没抬头看,就能想象出那根粗硬的阳具灼手的热度。
“我可不帮你,你要么忍着,要么自渎。”她的声音很平静,仿佛根本听不见他被情欲烧到沙哑的声音。
他很久都没自渎过,相比于插进阿措的花xue,自渎味同嚼蜡。可阳具硬得难受,他只能自己动手,薄茧的手掌握着青筋盘结的Yinjing,快速地上下撸动,这些根本比不上她花xue的柔软紧密。想caoxue!想插进去干昏她!
“皇姊?”他试探着求她,求她让自己进去。
可是阿措偏偏当做没听见,自顾自地玩着水。
她不点头,他根本不敢进去,只能自己解决,眼巴巴瞧着她胸前两团rurou,露珠般的水珠从翘ru上滚落下来,看起来像是沾上露珠的水蜜桃,鲜嫩多汁。
他下意识地咽了口水,加快手上的速度,快得几乎能看见虚影,阿措抬眼瞧了瞧,觉得他似乎快到高chao了。
她起身从浴桶沾站了起来,四肢修长,腰肢纤细,曲线曼妙,水滴像颗颗珍珠从嫩滑的肌肤上滚落,原本白生生,娇嫩嫩的身子被热气蒸得粉粉的,看上去娇嫩欲滴。
齐珩心跳加速,哑声喊着她,“皇姊……”她跨过浴桶,弯腰坐在齐腰的木凳上。
阿措清亮的眸子看着他,眼前的男子身姿挺拔,劲瘦的身体肌rou紧实,腿间一丛浓密的毛发,右手撸动着硬得发红的rou棒。
阿措见他浑身肌rou紧绷,俊脸上有些微红,口中的呼吸渐重,于是主动分开双腿,露出干净娇美的花xue,故意问他,“想射进来吗?”
“想!”齐珩急得眼睛都红了,恨不得立马Cao进那个水嫩红润的小嫩逼!
“下次还这样吗?”
“不了, 我再也不逗皇姊了。”他说得委屈巴巴,阿措的心都快被他融化了,眼里的笑都快藏不住,还故作镇静,“那就进来吧。”
齐珩仿佛听到赦令,几步走到她跟前,半跪在她腿间,扶着鸡巴就往xue里插,几欲喷薄的gui头挤到娇小的xue口里,狭小逼仄的xue口紧紧箍着吮着rou棒,爽得他天灵盖发麻,还没挺动几下,就射了一大股浓稠的Jingye。
他头埋在阿措怀里,抱着她的柳腰,喘着粗气说,“皇姊,我还想要,”以往清早他要插进去弄一次才满足,这次几乎只能算自渎,根本不尽兴。
阿措温柔地抚摸他的脑袋,“该上朝了。”
他们虽然知道真相,但在外人看来,他还是皇帝,还仍要处理政事。他不能总缠着阿措,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做。
他捧着两团rurou吻了吻,又掂了掂,仰头望着她,“皇姊……”
“怎么了?”
他摇摇头没说话,他不能总说些毫无意义的许诺,至少要拿出些诚意,让她知道他有能力给她锦衣玉食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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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孕
自从兵部司郎中赵诵因贪污军饷被调到京外后,赵氏朋党被参奏的次数数不胜数。不过在群臣看来,陛下很是“偏袒”赵家,遇到这类问题,多是轻拿轻放,几乎都给糊弄过去。
但是今日之事特殊,侍中宋慎揭发工部的军装器械以次充好,军士穿的棉衣都用烂纸填充,根本不能防寒。这已经十一月份,边疆天寒,不少军士被冻病了。
工部大半都是赵家的子侄或是门生,而宋氏一族一向和赵家不对盘,宋慎此举到底为公,还是为私?谁也说不清楚。
此事关乎到边疆安全,乃至朝廷的安危,不能掉以轻心,所以无论如何,必须要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