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噼里叭啦磨下去,阿措瞬间就被干到高chao。
“嗯啊……”她眼神涣散,脸色chao红,脑海里一大片烟花绽放。
“嘶”高chao后的小xue自动吸紧,被cao得直喷水,紧得他寸步难行,心神荡漾。
两个多月没弄过,两具身体都极其兴奋,天雷勾地火,欲壑难填。
阿措美目轻阖,喘着气感受着美妙无比的快感。
齐珩咬牙喘气,握着她的双ru,抵制着美xue蚀骨吸人的快感,差点就Jing关失守。
等了一会儿,他扶着阿措的腰身,让她跪趴在他跟前,雪白的tun部往后翘。侧面看上去,女子圆润的tun部紧紧贴在男子的胯间,双ru直直地垂着,随着他的顶弄,一下下抖动着。
“皇姊,还找别人吗?”
“不、不找了……不要磨那里,嗯~”
齐珩闭着眼感受美xue的紧致,粗声道,“那是皇姊的花心,寡人磨得你舒服吗?”
“呜呜……舒服”,舒服得她香汗淋漓,心神荡漾。
狰狞的rou棒在她xue里横冲直撞,每一次都要进入最深处,每一次都要顶到她的花心,然后画着圈研磨,将她磨得xue水肆虐,将她弄得腰酥骨软,然后一寸寸退出来,力求蹭到她每一寸敏感的xuerou。
他不像是在caoxue,反而是在研究如何给她快乐,如何让她双腿发软,如何让她尖叫出声!
阿措觉得身子快不像是自己的,欲火灼烧着她全身的肌肤,快感从两人的交合处传来,一阵阵酥麻意爬上脊背,她咬着衾被才没有叫出来。
可是齐珩不喜欢她隐忍,不喜欢她压抑快感,更重要的是他想知道自己给她多少快乐。
“皇姊,叫给寡人听……”他轻声哄骗着。
阿措不肯点头,她知道,如果放任自己叫出声,肯定会很yIn荡很yIn乱。
齐珩换了个法子,他停下猛烈caoxue的动作,手指抵在她粉嫩的菊xue上,低沉性感的声音落在她耳中,“皇姊说过,让寡人入菊xue,皇姊还记得吗?”甚至揉着菊xue挤进了半个指头,
“啊!”阿措羞得叫出声,“那里不行!”他怎么对那种地方念念不忘,前面还没满足他吗?
“那皇姊叫给寡人听?”
“你坏死了!”阿措羞恼地指责他,但又不得不屈服。两人交合已经够羞耻了,若是让他进后xue,阿措再没脸见人。
齐珩喜欢乖乖的皇姊,他抽出菊xue的手指,掐着她的细腰凶猛地挺动着,紫红的rou棒生龙活虎地抽插小xue。
房内传来男子的喘气声,还有女子压抑不住的呜咽声。这声音似哭似喜,时而尖声惊呼“不要”,时而娇媚婉转低声抽泣,听得人面红耳赤。
干死你 H
兴许是不在宫里,阿措一旦放开,呻yin声越来越长,口中哼哼唧唧,嗯嗯呀呀叫个不停。
他越听越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纵使将她干得高chao几次,还是觉得不过瘾。
“皇姊,累不累?”齐珩趴在她细嫩的背上,有一下没一下轻啄她细白的肌肤。
“嗯”,阿措累得抬不起胳膊,以为他要结束。
“皇姊累了,那就……再来最后一次。”
还来?
阿措再没力气,身子软得像面条,软着语气求他,“下次再来,下次好不好?”
还有下次?齐珩听着高兴,但他还没吃饱,半商量半强迫,“皇姊,最后一次,你躺着就好。”说着就让阿措侧躺,将她白嫩修长的小腿扛在肩上,两人成十字狀交合。
火烫粗长的rou棒以前所未有的姿势挺进小xue,高chao不断的xuerou敏感无比,cao得她立刻喷出一股春水。
每次rou棒退出,都能看到数不尽的yIn水顺着棒身往下流淌,每次进去,都将她的嫩xue干得咕叽作响
“啊……不、不行了”,阿措柳眉微蹙,又享受又难耐,小脸chao红呻yin着。
这个姿势是头一次使用,两人都觉得前所未有的舒爽。
齐珩见她渐入佳境,还没忘可怜兮兮的花蒂,两指揉捏着,按弄着,甚至是揪扯着,想要看她疯狂,看她yIn乱,看她情难自禁的模样。
阿措小腿和脚尖都绷得紧紧的,小xue用力收缩,刺激得他更用力顶弄,边顶边哄着她,“皇姊叫出来,没事的……”
“啊啊啊,太深了……”她如同叫春的猫一样,yin叫的调子又长又软,听得他血脉偾张,喘着粗气说,“让寡人干死你,好不好?”
“承弈,我不行了”白嫩的胸ru随着他的撞击,不停地晃动,荡出一阵ru波,看得齐珩眼都红了。
阿措被晃得胸疼,连忙搂着双ru,红嫩的ru粒俏生生立着,更衬得rurou如牛ru般白嫩。
齐珩咽了一口水,停下caoxue的动作,将rou棒旋转大半圈,正面压在她身上。
阿措当时就被磨得攀上高chao,yIn水泛滥,还没回过神,就被他分开手臂,胸ru袒露。
齐珩低头一口含住嫩滑的rurou,大肆吞咽着,按照女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