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抱起,在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
“太乱了,你一定要跟着爸爸,千万别再出事了!”
沈鸿飞心里一暖,抱着沈正高的脸回了个无比响亮的吻。
沈正高向邻居借来平板车,在上面铺了层厚厚的稻草,又拿了床棉被铺在草上。
见沈守财气喘吁吁地跑进院子,他立马迎上前大致交代了一下情况,吩咐惊怒交加的父亲进茅房扶母亲出来。
许红珍倚靠在沈守财身上挪出茅房,望见平板车上的军绿色被子,颤抖着声音说道:“铺上草和草灰,再给我兜几片小情的尿布,我怕拉在被子上。”
沈正高刚好抱着面色惨白的黄春兰出来,听见母亲这话,立即说道:“拉就拉吧,回头把被子扔了。躺在草上,多难受啊!赶紧去医院!”
将两名病患放在平板车上后,沈正高又抱起沈鸿飞放在车上。
他把平板车拉出院子,吩咐父亲向孩子们交代一声,把她们锁在院子里,以免刘秀梅趁着家里没大人再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
许红珍听出了端倪,疑惑道:“秀梅咋啦?”
沈正高低头在母亲耳边大致说明了情况,后者登时气得呼哧呼哧的。
“这个混账东西,竟敢这么害我们!老娘跟她没完!”
黄春兰被严重腹泻折腾得奄奄一息,只知道哼哼,已经没Jing力过问这些事了。
许红珍、黄春兰住进了镇医院,沈正高给护士长塞了点钱,表示家里农忙走不开,拜托对方帮忙照看一下家属,被对方笑眯眯地送了出来。
回家的路上,沈守财绕道去了趟大女儿沈迎春的家,临时把对方叫回家帮忙。
整个农忙期间,沈正高一直将沈鸿飞带在身边,时时刻刻将其放在视野范围内,晚上睡觉时也宝贝似的搂着。
沈鸿飞觉得很窝心,对其酒后乱性的行为少了些厌恶感。
农忙结束后,一直吃闭门羹的刘秀梅一大早就领着父母、大哥来到沈家。
黄春兰当即就要冲上去打人,被沈正高一把拽住了。
她只好跳着脚破口大骂:“臭/婊/子!竟敢害我家小飞!你不得好死!”
“你们瞧瞧!”刘秀梅指着黄春兰,控诉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敢缠在一起,背地里搞出个野种来有什么稀奇的?一家子男盗女娼!”
“放你娘的屁!你生不出儿子,还容不得正高宠侄子?小飞是我们沈家的命根子,谁敢害他,我把它千刀万剐!”
许红珍指着刘秀梅的鼻子痛骂。
“你往绿豆汤里下泻药这事,我们还没找你算账呢!你个小贱人,倒猖狂起来了!当我们沈家好欺负?”
“行了,都别吵了!”沈正高语气严肃地说道,“刘秀梅做下的事,足够坐牢了。这种毒妇,我们沈家不敢要,赶紧把婚离了。小柔差点被刘秀梅淹死,不肯跟她过,那就让小菱、小情跟她过。”
“凭什么?”刘秀梅叫喊起来,“她们的户口又不在我名下,我凭什么要养她们?”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16点更新。
第6章 算计
沈正高扫了一眼刘秀梅,鄙夷道:“孩子跟着你这种毒妇,只会被早早害死。我全留下吧。我那点存款,全部交给医院了,你也别想再分钱。走,去把离婚证领了,从今以后,你我再无干系!”
“你工作这么多年,会一分钱没有?你骗鬼啊?”刘秀梅嚷嚷道,“想离婚可以,先给我一万块钱。否则,我坚决不离,还要去电化厂告你违反计划生育政策,让你喝西北风去!”
“真他娘的不要脸!”黄春兰骂道,“要不是你一直下不出公蛋,他会交那么多罚款吗?他还欠我家正强一笔钱呢,不是一人一半吗?你还吧!”
“你给沈正强戴绿帽子,他还不知道吧?”刘秀梅轻蔑地说道,“我给他打电话了,你等着他回来找你离婚吧!”
“老娘清清白白,怕你啊?”黄春兰昂首挺胸,“没本事下公蛋,尽往人身上泼脏水!我还觉得你跟刘家村的刘建明乱搞男女关系呢!”
“黄春兰,我家秀梅清清白白,你少血口喷人!”
刘秀梅的母亲方小萍立马出言维护。
“哟……她能骂我,我就不能骂她啊?胳膊肘没这么拐的!”黄春兰Yin阳怪气地说道,“我可没像她,下泻药害婆婆,把亲生女儿往河里推,还想要淹死我家小飞。这种蛇蝎女人,还清白?哪里清白了?”
“行了行了,都别吵了!”
刘秀梅的父亲刘福贵出来做和事佬。
“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要离婚,也没必要这么撕破脸。好聚好散!”
“爸……”刘秀梅不满道,“沈家一分钱不给我,怎么好聚好散?我的工作早没了,手里又没钱,以后喝西北风啊?”
“该分给你的钱,已经交给医院了。”沈正高说道。
“拉个肚子,要花一千块钱?”刘秀梅嗤道,“你当我没见过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