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解释。”
我挥挥手说:“我累了,想睡觉,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
我确实是累了,心累。怎么进入社会以后再想和往常一般真心的开心一次就这么难。
接下来的一周,只要我和陈译远单独相处,只要他一提和我解释这几个字,我要么说累了想睡觉,要么说有事暂时没时间,最后我干脆说等我想知道原因的时候我会问你,我不问你就像什么事情没发生,我们和以往一样继续过日子。
生活毕竟是要继续的,有些事情在外界看来明明应该舍弃的,局外人总是以一种冷嘲热讽甚至鄙视的身段去评价当事人,可是只有当事人明白,她想要的是什么,不到必不得已的离去,否则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何皖家变故
刚出院没几天何皖在家又成了重点监护对象,这次她也想的开,既然她选择相信林治帆不会因为是结交新欢而和她分手,她也就继续愿意相信,即使他现在和那个新欢在一起也不会擦出爱的火花。想到这,原本压抑慌乱的心情也就得到宽慰,何况房间也有笔记本和手机,现在她倒也适应起这样被□□的日子,就当给她飞扬跋扈在外的生活放个在家休养的假。
这日吃午餐,坐在厨房餐桌只有何皖自己,突然有点不适应自己一个人,转头随口问佣人妈妈去了哪,才知道妈妈接了爸爸的电话急匆匆的出门去。
接下来好几天家里几乎都不见爸妈的身影,虽然感觉有点奇怪,她也懒得去想其中的原因,这下倒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去找林治帆,化个淡妆,开车驶向S大。
到达s大,她并没有直接打电话给林治帆,而是决定跟踪一下他,摸清楚他最近的行踪。
林治帆起先只要走出宿舍公寓或者教学楼都会条件反射般的向四周望去,可是后来一段时间他没在收到何皖的任何短信,以为涵冰已经替他搞定何皖,就开始继续他原本规律的生活。
不得不说,自从他不和何皖在一起,他再也没有因为和何皖腻在一起的时间太长而没时间写论文,半夜三更在宿舍打着台灯通宵通宵的查资料对着电脑打字,也不会在半夜三更手机响个不停,擦着睡惺的眼睛,顶着一头乱发爬墙出校门去找何皖,只是只要一停下来,脑海中便会不自觉的想起何皖的一颦一笑。
何皖偷偷跟踪林治帆好几天,发现这期间他一次也没有和上次那新欢女孩见过面,心底便偷偷笑开花。
心想,他看中的男人果然没错,绝对不是个喜新厌旧胡乱搞的花心大萝卜。
趴在车内,看着林治帆走出公寓楼,忙笑着从车上跳下来,眼睛笑成两弯月牙,轻拍他的后背说:“Hi,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你怎么来了?”林治帆转过身诧异的看着何皖,他内心知道他惧怕再和何皖有什么牵扯,可是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心底是高兴的。
“想你了,就来看看,我想好了,以前的事情咱就全当没发生过,重新再开始------”何皖好想在说些什么,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低头看来电显示,不明所以的皱下眉。
家里固话,本以为是爸爸或者妈妈来抓她回去的,接起电话却发现声音是佣人打来的,说家里来了一帮检察院的人,很多东西都被贴上封条,爸爸妈妈也不在家,他们吓得不知怎么办。
何皖没有和林治帆说再见,一张满是焦急的神情直接上车“嗖”的一下就消失在林治帆的视线之外。
林治帆也隐约感觉到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何皖回到家望着大大小小的家具和家电都贴着“封”字,忙打爸爸手机,响了半天也没人接听,打妈妈手机和爸爸的情况一下,突然想起前一阵子爸爸总是忙公司事情半夜才回家,连一向不喜欢在家的妈妈也开始在家盯着她学外语,她现在开始意识到,爸爸的公司肯定出了什么问题,他们已经意识到问题已经无力回天,所以让她学外语把她送出国,后来知道她找了男朋友,满心欢喜的以为也许那个人不错,也许何皖不用出国也可以有个依靠,后来发现那个人是林治帆,家里不同意,便又开始逼她学习外语,只是何皖依旧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爸妈都强烈反对林治帆和她在一起,甚至连林治帆也直接提出分手。
想到这她就一个头两个大,现在哪有心思想林治帆的问题,目前主要的事情是找到爸妈问清楚究竟发生什么事。
何皖开始来到何爸公司,刚进入公司一楼就感觉气氛不正常,同事都不工作,几个一小撮的聚在一起说着什么“这下何总完了”、“我们的工资会不会泡汤”之类的问题。看见何皖进来都一下子不说话,何皖直接进入电梯到达何爸办公室,几个检查院的人正在把什么东西封在纸箱中要带走,何爸也没在办公室,只有何爸的律师张财站在办公室的一角,张财看见何皖进来,忙几大步跨到她面前说:“我的小祖宗,你怎么来了,你什么也不要管,回家,睡觉,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张哥,公司发生什么事情,我爸呢?”何皖着急的问。
“你爸被检查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