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大的,你们看看她那副样子,高傲的不得了。”
“我听说呀,是她妈妈央求孟董公开身份出来的,想在孟家占有一席之地。”
“小三就是小三,装什么清高?”
有些人最爱嚼舌根,因为她们得不到,所以嫉妒,一个劲地去诋毁美好的东西,才能让她们感到心理平衡。
几个女人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忽然,厕所隔减间的门开了,孟虞从里面走了出来,她懒散地抬眼看着面前的几个女人。
那几个人的表情像吞了只苍蝇一样难看,面面相觑。
孟虞不说话,她们也束手无策,正常人被骂成这样子应该要破口大骂了,她慢悠悠地在洗手池上洗手。
整理自己的着装,最后才轻睁一下眼皮,看着这几个人,“私生女好歹也是孟家人,不知道有多人做梦都想当孟家的人,不像你们,一辈子都和孟家搭不上关系。”
孟虞红唇勾起,她的眼线微微上挑,和她的不羁的气质很搭,“有空好好充实一下自己,别整天嚼舌根,背后Yin别人不会让你们变得更优秀。”
她擦了擦手,莹白的手指在灯光下白得发光,耳后抓起手上的小包,扭着腰走了出去。
那几个女人再大胆也不敢真的当着孟虞的面骂她,她说的对,私生女也是孟家人,她身后有孟家撑腰,她们也不敢怎样。
原本嚣张跋扈的女人,各个面如土色。
孟虞心情大好地走在幽长的走廊上,头顶上是淡黄色的光晕,忽的,她纤细的手腕被人攫住。
她被人用力地拉进包厢,她来不及叫,炙热的吻便铺天盖地落在嘴角。
她听见男人沉稳的声音,语带警告,“别乱动,不然在这里Cao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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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文败类
孟虞瘦削的后背被身前健壮的男人狠狠地抵在雕琢纹路清晰的木门上,她被木门上小块的触角硌着,火辣辣的痛。
孟虞支起纤瘦的手臂去推打他,男人身材高大,整个人压上来。
她整个人娇小起来,隐匿在他的身前,他的影子形成一团黑影,牢牢地吞噬着她。
“放开我!!”孟虞负隅顽抗,她的力气终究抵不过他。
男人灼热的气息一下下喷洒在她的脖颈处,尖利的牙齿硌着她的耳垂,“孟虞,哥哥前一天晚上还梦见你呢。”
孟虞身体颤抖了一瞬,脑海里闪现了一些画面,孟时宴这个大变态,她的手被他禁锢住,反剪到身后,孟时宴的唇一点点往下游弋。
俩人都有点喘,黑暗的环境中更显得敏感,孟虞的ru房被人攫住。
他的手十分热,握上去,裹住她柔软的胸脯,轻拢慢捻,慢慢地揉捏着她的软rou。
“想知道哥哥梦见什么吗?”
“我不想知道!孟时宴你最好放开我!”孟虞的ru房被他玩弄了好一会,甚至有点痛,ru头被他拉扯着,有一股锥心刺骨的痛。
孟虞挣扎着,越挣扎越乱,她宝蓝色的吊带裙顺势滑下来,露出她光洁莹润的肩膀,孟时宴的手摩挲着她的肩膀,随后落下一个shi热的吻。
孟虞浑身不适,现在的她就像案板上的鱼rou,任人宰割。
孟时宴的声音萦绕在她耳边,“昨天我梦见这样……”
孟时宴一边说,一边撩起她的裙子下摆,真丝裙子shi滑,手感极好,像漏沙一样在他的手上滑过,他抬高孟虞纤细的腿,往自己的腰上搭。
他粗砺的手指划过她一寸寸皮肤,带起阵阵战栗,孟虞不想有反应的,但是她的身体很奇怪,每次被孟时宴碰过,那里就会出水,而且量非常大。
“孟时宴,你到放开我!!”
孟时宴充耳不闻,轻笑了一声,他修长的手指继续往里探入,揉捏着她软软的Yin阜,上面已经浸了点水,“水这么多,是想等着我来Cao你?”
孟虞恨死自己的这种反应了,明明不想要的,可是孟时宴的揉捏,还有似有若无的挤压,她的身体偏偏很受用,水一波波地流了出来,将薄薄的内裤完完全全打shi。
她仰头,猛烈地摇头,薄凉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孟时宴……你禽兽不如。”
“哦?我禽兽不如?你来说说怎么个禽兽不如?”
孟时宴掐住她的下巴,舌头蛮横地挤进去,勾着她软滑的舌头出来,两条shi漉漉的舌头你追我赶,她的舌根都被孟时宴吮得发麻。
孟时宴还没打算放过她,他的舌头整根进去,绕着她嘴里的软rou吮了遍,一下下吮吸着她的软rou。
孟虞快要窒息了,她的手被孟时宴松开,她不由自主地勾住他的脖颈,孟时宴的手指揉捏着她粉嫩的Yin蒂,他一遍遍地问,“禽兽不如是这样吗?嗯?”
他每问一遍,那手指就更加用力地夹住她那颗脆弱的Yin蒂,食指揉捏了好一会,知道怀里的女人有轻微颤抖的趋势。
他的手上沾染了点水渍,孟虞大脑空白,但还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