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模糊糊地求秦翊不要,慢点,轻点。对方却换了个角度,狠狠抵上了他的敏感点。
前端也不忘抚弄着,胸前也没有被冷落,身上的敏感带都被他找到了,一个个抚摸揉捏过去,陈迹被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着,绵绵不断。最后陈迹叫也叫不出来,高仰着头,被换成骑乘的样子,那双微凉的手托着他的腰上下摇动,好像永远也不会结束似的,陈迹喘得越来越厉害,最后在灭顶般的快||感中失去了意识。
他迷迷糊糊地记得秦翊抱起了他,温柔而仔细地帮他清洗了身体,好像还悉悉索索地翻找了什么抹上他红肿的后门,到后来就彻底陷入了黑暗。
这是他第二次与男人发生关系,仍然是同一个人,但感觉却完全不一样。上辈子那一次简直是永远也不想回忆的噩梦,除了痛就是粗暴。可是这一次却是温柔地触摸、拥抱、浓情蜜意地亲吻,到后来陈迹都记不清自己射了多少次,甚至和女性也没有过那么酣畅淋漓的情||事。最后,他都快分不清单单只有身体沉浸在其中,还是包括他自己的意志也沉沦了。
可是就因为如此,他现在看秦翊那张脸就更加不爽了。
陈迹黑着一张脸进了浴室洗漱,腰部以下已经全麻了,酸得他两只腿都在打颤。
每走一步,陈迹就咬牙切齿地骂一句王八蛋。
秦翊倚在门口,看着他艰难地移动,无辜地眨了眨眼。
“要不要帮忙?”
“你给我滚!”
浴室的门“砰”地贴着鼻子关上了,秦翊摸了摸差点被夹断的鼻子,即使被怒吼他依然心情很好。所爱之人的回归让他觉得自己仿佛又重新披上了铠甲,变得无坚不摧了。
陈迹纤细的身影投影在磨砂的玻璃门上,秦翊就这么含笑看着那抹模糊的影子,想起了很久远的事情。
那时候他常常逃学去找陈迹,也常常这样倚在门框边上看他为自己而忙碌。
那通常是晚上,他闹着陈迹起来帮他煮面条当宵夜,公共厨房的灯是瓦数很低的散发着暖黄色光芒的灯泡,悠悠地照在陈迹的身上。
陈迹低着头切菜,耳边总是有一撮不听话的头发会翘起来,于是被灯光拉长的影子上也会映出一撮弯翘的头发,秦翊莫名就觉得有种很可爱的感觉。虽然用这种词形容一个年长的男人有点怪怪的。
明明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场景,但陈迹走后的那么多年,秦翊总会重重复复地想起,想起那一派明暖宁和的旧屋子,想起陈迹被温暖灯光包围的侧脸,想起他像被柔和纱帛罩住的眼眸。那是秦翊见过的最妥帖人心的眼神,低垂着,晕开一种软软的温柔。
那温柔总能使得秦翊心里涌起一阵从未曾有过的平静。
好像那一个又一个漫长难捱的寒冬,那一年比一年枯寂无声的心,忽然就变得不那么冷清,那么空了。
不过秦翊几小时后就没心情缅怀过去了。因为陈迹果然如他所想,气大了。
不仅一个字都不跟他说,还像躲避瘟疫似的离他离得远远的。只要秦翊稍微露出想靠近他的意图,陈迹就会跟拉响警报似的,一边怒瞪他一边飞速移开。
他们就这么僵持到了下午,快要到三点的时候,陈迹像是被什么烫到似的,突然从沙发上蹦了起来:“糟了!”
秦翊奇怪地望过去,就看见他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急得团团转又想要掩饰的样子。
“怎么了?”
怕他又炸毛,秦翊没有走过去,只是站得远远地问他。
陈迹却用一种非常古怪的眼神看了他一下,抿了抿嘴没说话,秦翊心里忽然升起了不祥的预感。正在考虑怎么套陈迹的话,却见到陈迹板着一张臭脸向他走来。
“过来帮我换衣服。”
“唉?”
“我要出门。”
“啊,你要去哪里,我送......”
“你敢跟来你就死定了!”陈迹立刻打断他。
陈迹昨天的怒气似乎完全没有降下去,瞪了他一眼后别过头去:“是我自己的事,你别管!”
秦翊挑了挑眉,虽然心里有点不满,但这次他学会了隐忍不发。
帮陈迹换好了衣服,他好歹也是公众人物,于是秦翊还给他戴了遮掩的帽子和眼镜,钥匙钱包也帮他放好。秦翊本还想送他下楼,但被陈迹厉声勒令留在家里。幸好发布会后记者都走得差不多了,秦翊抱着手臂看着陈迹的身影慢慢走出公寓楼。
他不喜欢被隐瞒和无法掌控的感觉,所以秦翊在陈迹拐了个弯后,立刻拿起车钥匙下了楼。他小心地选了车库里陈迹没见过的宝蓝色跑车,而不是常开的那辆黑色商务车。
一踩油门冲到马路上,刚好看见陈迹上了出租车。于是秦翊就从从容容地远远跟在后面。绿色的出租车一路开到了中山街,这是一条步行街,于是秦翊也跟着陈迹在外面的停车场下来了。他没有走近,借用着拥挤的人chao掩护着。
陈迹很快走进了麦当劳,还上了二楼。
秦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