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了一下。
有一样火热的东西挺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让她脊背酥麻,又疼又渴望。
“你说……我听着呢……”有人一边律动一边抱紧她说。
“嗯……哦……他……年轻时……嗯……大约,练过功夫……啊……嗯……”
帐内的风景已经无法描述……
几度风雨过后,偃旗息鼓的陆仰才从她手里拿过那个被汗水浸润的金镞箭头。
…………
这是一柄令箭的头,有了它,不但可以调动他私自豢养的秘密部队,还可以证明他不容质疑的身份,因为这箭头是先皇嘉奖给他的,上面铸有他的徽号。
秦楦将最后一批约五分之一的货藏匿在自己的别院里,故意透露风声给下属,让他将自己告发,而且这最后一批全是要命的部件,那就是枪管!
为了掩人耳目,特地将火枪的枪管全部拆了下来,放到最后运,因此,若不能拿到这些枪管,前面的东西就等于废铁一堆!
贤王怎么可能放弃?
无论如何也要将它们偷偷弄回来!狡猾的他又岂肯自己出面,便收买了一群流寇将东西抢了回来,陆仰和秦楦碰头之后早就料到他有这一手,便故意让他得逞,但是,必须要留下能证明是他的信物!
这箭头原先之前不知藏在何处,秦楦被捕后他坐卧不安,放哪儿都觉得不妥,就天天带在了身上,正好给了陆仰和唐迎可乘之机。
贤王党终于倒台了,唐迎的大仇也算报了,以后就算梦中与唐适相见也不会心存愧疚。
后来萧霆瑞出面向皇帝陈情,是自己派秦楦潜入贤王党的,他不但不是逆匪,而且是个大功臣!
因此,就在贤王党被瓦解的一个月后,秦楦正式升任了刑部尚书!
当然皇帝心里也知道,垮掉的贤王党需有新的代替品,于是又扶植保守派势力,占据了贤王党留下的权利坑,搞平衡总是帝王的一贯作风,这也算是他的自我保护。
此事过后,陆紫姝依旧受宠,皇后在宫里愈加没地位。
她处心积虑要送给陆仰的表妹被硬生生退了回来,从此,再没有女人敢打他的主意,襄定公永不纳妾的旗帜在京城里迎风飘扬。
…………
沈府里,程依依顺利入主,沈近山对她言听计从。
从此,沈氏二房渐渐有了点国公夫人娘家应有的气象,妻贤妾孝的二老爷生活美满,钱姨娘和远远都得到应有的待遇,当然,也被管得服服帖帖的。
二老爷每月各有四天去亲近两个姨娘,但事后都需要服避孕汤药。
程依依说了,等她有了孩子后,才会给两个姨娘停药。
茹姑作为三小姐招赘沈际。
沈际继续打理大秦氏留下的,沈荞又分给了茹姑的那部分产业,做的风生水起,他原本就是个厉害的生意人才,这回终于名正言顺的当自己的家了。
沈萝顺利嫁入凌家。
进门第三个月就怀上了孩子,这当然是天大的喜事。
沈玉朝开始信道念经,原本冷清的性子愈加沉默寡言,新娶进门的妻子也爱理不理的,沈近山常常好言劝他,也不见起色。
沈玉谦和庞七还是离不开又和不拢的。
庞七嫌他年纪小,他明明喜欢庞七嘴上却又不肯承认。
直到有一天太后要把吴鹏指给庞七了,才吓得沈玉谦深更半夜跑进国公府去求助,那时候唐迎挺着七个月的肚子把他臭骂了一顿,然后又连夜和陆仰商量对策,最后想了个巧妙的法子推了这事。
唐迎叉着腰问他:“你给个痛快话!你到底什么时候娶庞七!”
沈玉谦红着脸低着头想了想说:“十五岁吧!”
庞七则像被踩了爪子的猫一样跳起来叫:“荒唐荒唐,我才不嫁比自己小的呢!”
沈玉谦不说话只望着她,眼光瘆人。
庞七越说越慢,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哑口无声的看着他。
沈玉谦走近,一把抓住她的手。
她颤抖着尖叫:“你要干什么?”
天哪天哪,这个孩子什么时候长这么高了?
怎么他看自己竟然有点俯视的感觉?
怎么他的手劲这么大?
还有他……什么时候有了喉结?
嘴唇上什么时候有了绒毛?
他的眼神怎么那么……那么……看的人发烫?
沈玉谦撩开袍子跪下。
红着脸却朗声道:“不如今儿就把这事定了吧……我十五岁便来提亲……庞七……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你愿不愿意等我?”
“我知道你比我大六岁,但是我,大约,可能,好像是,真的喜欢你,离不开你了!”
陆仰赶紧扶着唐迎出去。
闹腾吧!随便闹腾!
这屋子是你们的了,该亲亲,该抱抱,没有什么是情人间的亲亲抱抱不能解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