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迪。
最典型的事情是谢笛想睡张乐逾。无论是明示还是暗示,张乐逾最好的应对方式都是不理会。
谢笛多郁闷啊,该亲的亲,该摸的地方摸了,也拿出ru房引诱了,可他就是不愿意继续做些什么。谢笛甚至提出了边缘,她一个女孩子提出了做边缘,多么勇敢且无畏啊!可张乐逾直接忽视了她的请求?
谢笛气得牙痒痒,挑了自己没课的下午,跑去张乐逾学校跟他一起上课。那是什么创新创业公共课,据张乐逾说一共有五个班的学生一起上课。
大教室里,乌泱泱坐满了人。谢笛坐在张乐逾旁边,乖得就像个本班的学生。
张乐逾没管她,桌子上摊着专业课的书。谢笛听了一会课,觉得坐在第一排的同学真的好惨,她眼瞧那个学生被激情老师的口水洗礼了四次。等第五次到来,她忍不住扒张乐逾的胳膊,想跟他说,结果这个人只是“嗯?”一声敷衍她,连个眼神都不给。
这直男就真的只把她当作一起上课的同学。
谢笛心里不痛快,手里动作就多了起来。
她又小声喊了两句张乐逾的名字,看他没反应,她的身体往他身上靠近,手往下面动作,直到碰到了目标,用手掌捂住张乐逾裤子拉链处的凸起处。
“你可真是个女流氓啊。”
张乐逾哪还看得下什么书,一面顾着不让别人看到,一面要拿掉她的手。
谢笛手不愿意动,眼神倔强地看他,张乐逾妥协,在他耳边交耳:“好我知道了,等下课再说。”
谢笛收手时,还有意无意往里再摸了一把,对他的尺寸有了数,这才首位
浴室。
“你胆子怎么那么大的?大庭广众就敢那么摸我?”张乐逾又猛得吮得一口她的ru头,还在为了几年前的事情惩罚。
“谁叫你一开始不愿意给我睡的?”谢笛吃痛,然后报复地揉他头发,恶狠狠地回答。
张乐逾腰往上一挺,腿间的鸡儿已经苏醒得差不多:“你知道你哥昨天灌了我多少酒吗?”
“要是几年前,我得跟这个当兵的喝死在桌子上。”
谢笛打个巴掌给个枣,屁股往前滑一滑,正好把他的鸡儿夹在自己的私处沟壑中间,把胸往前凑,完全送到张乐逾的嘴前:“补偿你含一会,”看他兴致勃勃马上把挺立的ru喊到嘴里,又急忙补充,“只能含,不能吸啊。”
张乐逾真被她完全制住,只不过嘴舍不得挪开,不然真想问问她以后两人有了孩子喂nai怎么办?也不给孩子吸?
谢笛慢慢动她的腰肢,带动着她的整个私处在张乐逾的鸡上摩擦,水里阻力大,她的动作受到限制,但同时让两人间的触感更加细腻。张乐逾感还埋头胸里,感受到她chaoshi,心中不再想问这个问题。
先努力有孩子再说吧。
第三十五章 消息来自
用大浴巾擦干水,张乐逾把她平放到床上。
刚落到床单,谢笛的双腿未来得及拢,她欲动合上,而张乐逾拿掉毛巾,立刻把住她的膝盖,不让她合上腿心。她私处的所有细节都暴露在空气中,映在他眼下。
明明都见过,可是情欲消退后完全赤裸的感觉过于羞耻。
谢笛娇嗔:“臭流氓!”
张乐逾躺到床上,压着他的腿,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沿着她的背脊线条上下抚弄。
想起客厅的事情,张乐逾靠在他的耳边,“刚才chao吹什么感觉?”靠她在她耳边问。
谢笛不回答,他的手便从后面落到谢笛的胸前,本来在浴室就被他狠狠爱惜过的嫩红ru尖此刻被他揉得更用力一些。直到谢笛耐不住喘息出声。
“宝贝,叫给我听。”张乐逾和别的男人一样,在床上有自己的取向。比如说喜欢ru房的柔软,喜欢后入,喜欢看谢笛的各种反应,抗拒的享受的。
刚才她的chao吹正好全程落在他眼里,那种画面的刺激感直上脑门,感觉是无法言喻的。射Jing能带来生命大和谐的无限快感,可是比不上看到谢笛那种醉仙欲死的表情带来的一系列满足感,特别是当时她娇喘得特别浪特别好听。
谢笛平躺着,狡黠地看向他的眼睛,故意“啊啊”变着调娇喘了两声,敷衍又特别塑料。比她平时情欲到点时不受控制地从嗓子里蹦出的音节差太多了,那种时候的喘息交彻搔着张乐逾的耳朵,像在给炸弹点火。现在只能说,这叫声是消防警铃。
这么好的嘴唇,还是别浪费在这上面了。
唇舌相接。
谢笛的舌尖抵着他的,shi滑又厮磨,在口腔内快乐地游动着。被满足后便容易产生许多其他乐趣,谢笛又用牙齿去轻轻嗑他的嘴唇,微微挑衅,却被他直接躲过,反含着她的下唇微咬,就着她的嘴唇啃噬起来。
在所有分开的时间里,之前得分手也好她在云南也好,谢笛最怀念的,会在夜里想起的,不是两人用哪种姿势做爱,而是和张乐逾接吻的时刻。
在外面的时候,张乐逾顶多浅尝辄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