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张乐逾要走的时候,谢笛也被一道轰了出来。
打车回去的路上,坐在后排,谢笛对张乐逾的胳膊和肩膀又咬又啃的,一开始张乐逾只是安静让她弄着,可后来她力度控制不住,他发出轻轻的嘶声,她才终于放弃。
张乐逾摸她头:“好了?”
谢笛松开他,不高兴地去看车窗,没好气地说:“没有。”
张乐逾挪着靠近她,在她耳边轻轻说:“那去我那里继续?”
谢笛猛回头,故意瞪了他一眼:“你最近怎么这么色狼?”
他之前在云南那两天,两个人不知道偷偷做了多少次,谢笛只当是小别胜新婚。后来才想明白,那是因为在云南张乐逾没旁事要忙,也没机会做运动。多余的体力都留到了床上,简直是不知疲倦。
农村生活清闲,睡得还特别早。
有天早上谢笛是被张乐逾弄醒的,他亲着谢笛的脖子,手下伸进谢笛的睡衣里摸着,揉弄着大nainai。脖子瘙痒的触感让她在梦里下意识躲躲,过一会终于逐渐清醒。
因为屁股后面顶着的硬物存在感实在太强。
谢笛只当他是晨勃,是梦是现实地应付着,被他摸得喉咙里嗯嗯哼哼。
张乐逾在被子里直接把她的内裤褪到膝盖处,然后人缩到谢笛的两腿间,自娱自乐地舔着玩着,直到把谢笛挑逗得慢慢动了情。她的腿心中间是张乐逾的脸,灵活的舌头肆意乱动,一开始谢笛不适应地想遛,后来她的腿盘在张乐逾的背上,脚踝交叉,莽着劲学会享受张乐逾的温柔舔弄。
直到谢笛被他弄得实在空虚难受,交叉的腿从他背上松开,用脚趾碰他的肩头,无言地暗示着。终于到了点,他重新回正身子,一只手扶着他的勃起,一只手固定住谢笛乱动的腰肢,一上一下合力,顺势插入。
早上本就敏感,谢笛被他弄得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在极力紧绷。下面泛滥成灾,导致两人交合处运动生出的水声“噗哧噗哧”,响亮又刺激。
被他的动作渐渐摇到清醒,谢笛一看窗子外面还灰蒙蒙暗着,伸手去拿手机看时间。张乐逾专心身下的动作,没阻止她。
结果屏幕上是大大的4:21,她忍不住锤张乐逾的胳膊。哪有半夜这么把人弄醒。
谢笛带着鼻音,抱怨:“才这么早就……”
张乐逾俯下身子亲亲她,“睡到一半,梦到你,身体有了反应,就好想干你。”刚睡醒的声音沙哑,说着下流的色情。他没仔细说是什么梦,大概涵盖的色情内容只比两人现在所做的有过而不及。
外头晨光熹微,半明半暗的私密空间,让张乐逾口头上随意放浪。这样的浑话谢笛听了耐不住下身的泄洪,却故意怨怨地望着上方的人。张乐逾没理,正在兴头上做着梦里想干的事,把她光在被子外面的胳膊缩回来,腰上一顶,在还没完全亮的空间里,把她的眼神全部冲散了。
车里。
张乐逾捏捏她的腰,“所以去不去?”
谢笛觉得自己是个有底线的人打算坚持气着回自己家。张乐逾上手附在她腰上,声音低沉又磁性:“嗯?”
谢笛是个有底线的人,坚持了两秒:“去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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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刺激画面
谢笛觉得这比在云南山头那次还要疯狂。
她始终穿着张乐逾的T恤,或坐或半躺在桌上,衣服一会被他拨弄到胸上面,一会又推到腰间。
在她心里,张乐逾最大的优点,除了长得帅还有就是做什么事情都极认真,她猜或许实验室待久了是容易磨练出这样的品质。
罗晓瑞偶尔跟她说起跟男朋友的床事,偷偷抱怨道在一起同居久了,有时候男方应付得真的是交作业,她刚有一点点感觉,对方就结束了,快感还没自己动手来的强。谢笛听了不敢讲话,因为她跟张乐逾的床事完全不是这样,她生怕自己多说两句,像是在炫耀,惹得罗晓瑞心里憋屈。
也许是因为两人聚少离多,张乐逾对待每一次的性事都以认真严谨的态度,绝不马虎绝不糊弄。
除了最初谢笛刚破处的一个多月里,无论怎么做怎么个姿势,她都觉得Yin道涨得不舒服。那时候她还嗔怪是因为张乐逾太大,顶得她难受。
这就叫语言的艺术。对付张乐逾,谢笛还是有点东西的,不然当初也没法将他一举拿下。你说哪个男人不喜欢这种话?开玩笑,这简直是最让人自信心爆棚的语言了。
张乐逾一听更来劲,从此以科学的态度探究,以追求谢笛舒服为目标,竭力进行双人感情交流运动。
等过了最初的磨合期,谢笛渐渐从不舒服变得舒服,再到享受,终于某一天早晨两人都性致勃勃的时刻,谢笛迎来了人生中的头次Yin道高chao。
那时候她才知道,啊原来做爱遇到喜欢的人、默契的人,原来真的是件让人爽翻天的运动。
现在也是,谢笛被张乐逾推到在桌面上,身前的布料巴拉到胸口以上,完美地露出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