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约束的人。放在她身上又有什么是值得顾及的呢?这一瞬间,她只觉得压抑着自己,没多少意义。
张乐逾不懂她突然变化的原因,起初还拦着,可后面拦不住了,再加上观察周围没有任何人影树木遮蔽,就任由她高兴,随她动作了。只是仔细拢着她的衣服,不让她有任何的外露。
谢笛真的把张乐逾的内裤扒了下来,顺势弹出了他充血已久的性器。许久未见,谢笛用指尖戳了戳gui头,整个鸡儿随着她的动作而摇摆。
她把自己的牛仔裤也脱了,脱到跪坐的膝盖处,好在她的衬衣够长,这样坐在张乐逾腰间,没有露出半分身体rou色。
从一旁看去,两人的衣衫似乎都完好,只是女上男下地坐着。
下一秒,谢笛大胆往张乐逾的性器上一坐,两人的私处此刻亲密且负距离地接触着,而这只有两人心知肚明。
谢笛坐在他的腰间,学着轻轻摆动腰肢,感受张乐逾的下体在她体内的运动。
她的甬道内那样的隐含的摩擦,逐渐在两人之间摩擦起了强烈且不可声张的情欲。
张乐逾扶着她的腰,时隔已久的插入让他爽得倒吸了一口气。身下是不可言说的亲密做爱,而上面谢笛的领口因她的动作而敞开,可以看到rou色胸罩在衣内松垮地挂在胸前,随着两人下体的撞击,一次又一次地与她的ru房跳动着碰触。
犹抱琵琶半遮面,刺激性不比脱光后的直白来的低。他从衬衫外面直接隔着两层衣物谢笛的ru房,视觉享受极了。
在野外,他不方便展开大动作,由此任着谢笛在他身上进行自助服务。
谢笛第一次感受到主动在上的快乐,前前后后,快快缓缓,刺激点和节奏都把握在自己手里。
渐渐她找到了感觉,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点特别敏感,于是动作便自发地往嗨点上凑,这些事张乐逾平时主权在手时所不知道的点,而现在她只感觉到那点的酸爽越发明显。
她亲亲身下的张乐逾,气音感叹道:“好爽~”
张乐逾瞧她眼神迷离又快乐,身上的衣物都越发没了规矩,把她搂得更紧,手找到衬衫下面,巴掌大力地落在她光润的屁股上。
谢笛今天完全放开后,浪得他快忍不住小腹强烈的射意。
他膝盖微弯,脚搭在草地上找力度支点。扶着谢笛的腰肢,让她上身贴近自己,然后就这谢笛多次暗示的敏感点,挺起腰肢,往那点快速地抽插刺激。
谢笛还没攀住她的身子,便由他剧烈地颠动了起来。双手在空中来不及抓住任何东西,她以为自己几乎要倒下去,张乐逾立马紧紧抱住了她的腰身。
在抱住的瞬间,谢笛猫叫般的呻yin声立马停了,下一秒张乐逾只感觉到谢笛甬道里高频的收缩,和她手指紧扣在自己脖颈上的力度
青天白日,无言快乐。
第三十章 雅俗共赏
日落西山,淡淡的黑色笼着整个山头,两人才下了山。
穿过小路往大路走去,小路细窄全是杂草,干净的鞋面上染了绿汁和黄泥。
等走上了大路,两人又碰巧遇上了当地的县长,他正骑着拖拉机,车的屁股后面驮着一批木材。
他一见到谢笛熟悉的身影,远远就放缓速度,跟谢笛打招呼:“才回来啊?”
天色昏暗,谢笛脸上的羞意不大看得出。她故作淡定:“是的李县长,下午出去逛了逛。”
简单问候县长又开着他的拖拉机,噪音声不绝,离开了。
张乐逾看他的车标,好笑:“这个拖拉机还是奔驰标,怪不得引擎声这么大。”
谢笛没理他的话,只是回过神来觉得刚才在山上实在是荒唐……下了山,她终究要做回深受道德lun理限制的世俗凡人。用力捏捏张乐逾的手,
回到住所,管事的大姐给两人特意留了饭。
谢笛连连表示感谢后,拉着张乐逾一起坐下吃晚烦。得幸于这位大姐一向思虑周全,知道农村街上收摊早,两人在外面不太可能吃过,所以特地给留了吃的。不然两人在山上荒唐了一个多小时,很有可能沦落到今晚要饿着肚子。
夜幕的降临,农村极速陷入平静。
院里只有两个卫生间,要洗漱的人有六七个。谢笛和张乐逾排队等着,最后两人先后洗完澡已经接近八点半。
谢笛躺在床上,就着床头灯看书。张乐逾进来,锁了门。瞧她看得入迷,想到以前她贪玩,认真学习和这般看书都很少见。
谢笛捧着书,好一会才意识到有个身影投映在书上一直不动,她咬唇抑着不自在地抬头。张乐逾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些什么,拿起她的书,翻过来看封面——没错,还是那个谢笛。
花花绿绿的书皮,他没细看书名,但也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书,再翻过来看内容,一个字还没入眼,身后的人就急得连忙跳起来要抢书,这下更知道书里是些不可见人的东西了。
谢笛眼瞧小黄书被抢还拿不回来,又急又气地骂他:“讨厌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