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齿缝,希望能得到他的垂怜。
树林里,阮亦呼吸越来越粗重,他看到江瑄任凭顾炎作贱还是那么甘之如饴搂着人的脖子紧紧不放,他怎么那么贱?平时装出一副清纯的样子,仿佛不谙世事,却在这里放肆又放荡地在养育之人的身下婉转承欢。
阮亦几乎恨上了江瑄,恨他的清纯无知,恨他毫无保留的信任,恨他毫无顾忌的亲近,恨他不爱自己。
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不能爱我。
阮亦的欲望跟着心一起碎裂了,飘进漫天的雪里,再也不见踪迹。
恍惚间看见水里的两个人又换了姿势,江瑄趴在池边,手紧紧抓住前面地上的巨石稳住身体,他的手指白皙漂亮,现在因为用力凸出青筋,刚从水里拿出来还冒着热气。整个姿态像一条想要上岸的鱼,鱼尾一跳一跳带着上半身上下摇摆着,明明是糜烂不堪的姿态,却发出了愉悦至极的呻yin。
阮亦捂住耳朵,转身离开了。
脚步声远了,顾炎把江瑄重新翻过来对着自己,小孩儿因为长时间的激烈喘息声音变得低哑,脸颊通红,无力的靠自己的肩膀上任凭摆布,还是不忘偶尔肩头落下几个轻柔的吻。
顾炎重新把自己送进他体内,江瑄胳膊一阵收紧,脖子扬起,身体一阵痉挛,喉咙和鼻腔一起发出低哑的呻yin,不知道射出今天的第几次,顾炎扔在抽插着,高chao后的xue口令人着迷。
持续不断的高chao击中了江瑄,他开始无意识小声的啜泣,嘟嘟囔囔说出许多羞人的话,手在家长背后抓出道道红痕。
热气不断升起,雪花持续落下,白雾和碎雪交相笼罩二人的周围,为这场经久不息地性爱凭添几份纯洁神圣的气息。
第29章
第二天江瑄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房间只剩下他一个人,看一眼表已经接近下午两点钟。
昨天做到后半程昏睡过去,没多久被顾炎弄醒,哼哼唧唧配合一会儿又因体力不支睡过去,半梦半醒中在不断堆叠的快感中起起伏伏,好像是哭了,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流了满脸,很快又被家长吻的干干净净。
江瑄揉揉眼,转着头四处望,没找人就到下床去洗漱。
他手撑着墙慢慢走,后面火辣辣的痛,好像还有点肿,像是还有东西塞在里面,伸手摸摸发现上面涂着药膏,稍微放下心。
刷牙的时候听见厚重的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想是顾炎回来了,昨晚做的太狠了他有点闹别扭,继续刷着牙,没回头。
不一会儿,一双大手自腰处摸上来,缓慢游移。
他脑袋昏昏沉沉也不理人,胡乱用水扑了把脸,想回去休息,可身后的手紧紧箍着他,不让他动。
他只能靠在背后人的身上,懒懒地哼唧:“不要闹了,叔叔。”
身后人的呼吸一下子停了,之后变得粗重,更用力的贴住他,突然捏住他胸前的红粒毫不留情地碾。
江瑄痛呼出声,顾炎本就爱亵玩他那里,吸不过瘾就用咬的,他也乐得包容家长的小癖好,但昨晚过度的情事早就让那里变得红肿不堪,再这样用力地弄,江瑄受不了,想反抗。
可加诸身上的力道愈来愈大,呼吸也愈来愈热,他觉出不对,顾炎有时恶劣但从不会对他这么粗暴急色。
一瞬间警铃大作,身体先大脑一步反应过来,瞬间双脚用力登上洗漱台,上半身用力把后面的人撞翻在地,他来不及起来,手脚并用的往外面爬,谁知道一下子被拽住一条腿,死命把他往回拖。
江瑄醒来就全身赤裸,不仅后面被扯的极痛,鸡鸡也被粗糙的地板拉蹭着,他几乎一瞬间就痛呼出声,后面的人像是吓到了,一下子停下了动作。
江瑄蜷缩起身体,痛的额头冒汗,还不忘转过身去看看逞凶的人,这一看不要紧,吓得他目瞪口呆。
“表…表哥?!”江瑄从嗓子眼挤出不可置信的几个字。
阮亦被这细软的一声击中了,站直的身体晃了晃,随后又像猎豹一样迅速把江瑄抱在起来锁在怀里,往床上大步走。
江瑄被震的回不过神,但直觉阮亦不会伤害他,所以没有挣扎,只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又颤抖着喊:“表哥…”
颤抖的声音让阮亦肩膀塌下来,几乎一下子泄了气,他从不想让他害怕,好好的把人放在床上,蹲在床边不再动作,只红着一双眼睛不说话。
这眼神还是让江瑄有点害怕,他幅度很小吞了口吐沫,赤裸着身体同时让他脸部充血,他慢慢把被子扯过来一点盖在身上。
谁知阮亦不准,一把大力又把被子掀了回去,对他满是吻痕齿印的身体,呼呼的喘着粗气,神态不像情欲倒像是游走在暴怒边缘不知如何自控。
“表哥,你别这样。”江瑄手捂住他的小弟弟,憋红了脸说。
阮亦亦一种不容置喙的力度把他的手扒开,似乎打定主意要他赤裸相呈。
无奈江瑄只能转过身去,趴在床上,头埋在枕头里,侧过来一点说:“表哥,你干嘛啊,真的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