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在本王怀中好好睡一觉罢。”林宸没了耐心,他苦笑了一下,伸手点住了言希莹的xue位,她便昏了过去。
林宸伸出双臂接住了言希莹,他低首轻嗅着少女的芬芳,在她唇畔,轻轻啄了一下,似蜻蜓点水。随后将她牢牢锁在怀中,再也不想松开。
凌漪湖上,有一垂挂着华美宫灯的舫船荡漾在碧波之上,往远处看,画舫楼阁重重,张灯结彩,朱红漆顶,船柱辉煌气派,雕龙画凤。
夜色降临,皓月当空,于江上洒遍了银色的光辉。微风轻轻吹拂,渔火熹微。
言希莹睁开了双眼,她的耳边回荡着簌簌的流水声。她环顾四周,自己此时身处画舫二楼的雅间之中。雅间内有一紫檀金银绞丝罗汉榻,榻侧摆放着销香乌木小几,小几上放置兰香草花插瓶,花香清雅宜人。
她原先的衣裙、绣鞋不翼而飞,而是被人换上了低胸半袖的散花累珠烟纱裙,脚上也没有穿鞋。
想是那登徒子,将她掳到了船上,她毫不犹豫站起来,走到门前,发现雅间的雕花菱门上了锁,她出不去。她被煜王关在了屋里,煜王对她的企图可想而知。她不寒而栗,只想赶快离开这鬼地方。
她拍着门,但无人回应。她使出的力气软绵绵的,浑身酸软无力,想是煜王怕她逃走,给她下了药。无论如何,她都很难逃出煜王的掌控了。爹爹遭歹人陷害,言府抄家时,她也没有绝望,言府日子不好过,但总能捱过去。
此刻天仿佛塌了,而她也落入了煜王的手里,任人摆布。
第五十章 画舫一夜:他直捣花xue(高H)
就在言希莹一愁莫展时,雅间的门忽然大口,林宸面上带着戏谑的笑,背着手,悠闲地踱了进来。
言希莹抬眸惊恐地望着他,她一步步地后退。
“言小姐,你醒了?”林宸换了一声便服,他身穿玄色祥瑞七爪龙纹的寝衣,似笑非笑说道。言希莹上了他的画舫,未经他的允许,不得离开画舫半步。她今夜必须成为他煜王的人,如板上钉钉。再加上陆公子性命的威胁,美人很难反抗。
“王爷,你把我带到画舫,又关着我,到底有何用意?”言希莹她极力掩饰着心中如小鹿乱撞般的慌张,镇定道。
“言小姐,你明知故问,难道非要本王挑明?之前在陈官镇说的清清楚楚。”林宸嗔了一句。
他欣赏着她此时慌张而又羞愤的神态,言希莹抱紧了双臂,他渐渐靠近她,被林宸堵在了身后朱红色的墙上,她逃无可退。
“王爷何苦为难一弱女子,还请王爷放了我。”言希莹丢了魂般,轻声说道。她战战兢兢,她还在想拖延时间。林宸对她的反应气极,他索性直接跟她把话挑明了。
“放了你可以,但本王今夜便要处死陆抒桐,若你留下陪本王过夜,本王可以考虑放陆抒桐一条生路。”林宸强硬说道,口气不容人有一丝违抗。他的双眸似那寒潭沉渊般,暗沉不见底。
“王爷,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今夜我便陪你,还请你说到做到,放了陆抒桐。”言希莹心一横,她淡淡说道。
不就是一次露水情缘,只要换得陆抒桐的一条生路,哪怕是她的命她都可以给他,在陆抒桐的生死面前,她的清白之躯又算做什么,还有什么是她不能放下的。若林宸得了她的身子后,她便跟陆抒桐说清,促使抒桐退婚,她无颜面再面对陆抒桐了。抒桐在言府危难时,所付出的一切,她已经偿还。她与陆抒桐两不相欠了。
“甚好,今夜月明星稀,渔火当歌,夜色绵绵,良辰美景当与美人之所共适。”林宸笑弯了玉雕似的眉眼,悠然说道。言希莹未曾想到,她本以为煜王是一蛮横下流的登徒子,在脉脉如水的月色面前,林宸yin了几句文言,她听闻林宸曾是江太师的门生,在上书房听学,常年耳濡目染,焚香调琴,诗词歌赋已到了登堂入室的地步。
镂花香扇窗外,圆月姣姣,像一轮玉盘,星子稀稀疏疏,兰草花香袭人,林宸贴近言希莹,他低首嗅着言希莹发间的清香。
他伸出双臂,将佳人揽至他宽广有着淡淡沉水香气的怀中,随即他横抱起她,来到了屋外,坐在了楠木琉璃美人榻上。美人榻置在屋外,常供客人休憩、赏月之用。
清亮的月光像带子般流泻在言希莹的发间,似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辉。言希莹如秋水晶莹的双瞳,在月色下熠熠生辉,她轻抿着朱唇,一言不发,静默着。
画舫静静停泊在湖心中央。
林宸的眸光紧紧黏着言希莹,她化作了一摊春水软在了他的怀里,言希莹将螓首贴在林宸的胸膛间,轻轻喘息着,和着缓缓的风声。
而林宸身下的欲望,如火般炽热,愈来愈坚硬。美人在怀,他所有的隐忍与理智被他怀中的温香软玉所打碎。
言希莹如一坛陈年佳酿,愈品愈沉醉其中,无法自拔,他愿与美人日日在画舫上沉沦,日出月落,夜夜不息。
他低首吻住了她的香唇,他轻轻舔拭着,而又将她的香软小舍卷入他的唇中,慢慢地吮吸着。林宸的手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