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虽然挂了店休通知,但还是有不少客人陆续找上她,她边回应着客人边做几个简单的瘦腿普拉提,一趟忙完后看了下时间,傍晚了。
山峦被落日余晖浸成明暗相间的橘黄,蜿蜒流淌着的河水是漂亮的粉橘色,家家户户点亮了灯,照亮了一条条归家的路。
阮玫换了身衣服下楼,老街被闪烁的霓虹装点,狭窄细长的街道两旁商铺饭馆繁华热闹,身边的车辆和行人川流不息,每个角落里都藏着人间星辉。
她走走看看,地面还蒸腾着暑气,是樱桃气泡酒倒泻在身上,干了之后依然黏糊糊贴着皮肤。
晚餐她随意进了一家羊rou米线店,老板是位胖大婶,嗓门大得她塞着耳机都能听清。
砂锅煨着大骨熬制的高汤浓香扑鼻,端上来时还像沸腾温泉般鼓着大大小小的气泡,根根分明的米线浸满了汤汁的鲜美,盖上好几片肥瘦相间的软嫩羊羔子rou,清香解腻的鱼香菜在角落堆出一小座翠绿小山。
阮玫吃不了辣,让胖婶不额外加油辣子,可一小锅米线呲溜下肚也热得冒汗,胖婶见她不像本地人又是单身一人,提醒她在外注意安全。
来自陌生人的好意烘得她心里一暖,忍不住想起陈山野也是这样的,总带着直截了当的温柔。
她跟着耳机里的音乐踩着凹凸不平的石道往下走,月亮和星辰早已攀着山峰爬上夜幕里挂起,牛nai月光淌进了石砖之间开裂的缝隙里。
实在太饱了,她打包了两碗红糖冰粉,沉甸甸的袋子在指尖左右摇晃,像游着许多条黑白透明小金鱼。
刚来到马路上想往河边走,歌声被闯进来的来电音乐截断,是陈山野打来的。
她接通后把手机塞回裤袋里:“喂。”
那边问:“吃饭了吗?”
“吃了,吃的羊rou米线。”
“哪一家?”
“我忘了看店名了,老板是个胖胖的大婶,八块钱好大一份,吃都吃不完。”
陈山野站在小阳台,手指轻捻着沈青种的一株薄荷,夏夜温热的晚风挾着薄荷清香拂过脸颊,他一下就想到了巷口的米线店:“胖婶?那你刚刚快走到我家了。”
“啊?真的啊?”
“现在呢?走到哪了?”
“往河边走呢,你吃完饭了?”
路边有不少老人家带着小孩摇着蒲扇纳凉,阮玫低着头和一双双滴溜溜的大眼珠子对上眼,她对着他们做鬼脸,小娃娃们回给她清澈干净的笑容。
“嗯,刚吃完。”有人在身后喊他,他转过头,陈思扬举着小汽车要他陪玩。
阮玫也听到那声呼唤,对他说:“你去忙吧,晚点再见。”
“好,晚点见。”
————作者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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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ght.39(二连更)(48小时1po福利)
“滴——”
听到门锁被打开时,正攀着胸腔和脊椎上升的快感被活生生阻断,胸前黑色睡裙里藏着两只惊动的小白鸽扑腾乱颤,仿佛下一秒要蹦飞出来。
阮玫猛地别过脸,乌黑鸦睫遮不住眼里的无措惊慌。
陈山野反手关好门,上了锁链,垂眼打量着在床上夹紧双腿的美人,眯起眼“呵”了一声。
双腿之间,白色椭圆棒子在水xue里一突一突地前后抽插并想继续往小洞里钻,露在xue外的半截沾满shi淋淋的yIn靡水渍,阮玫手里拿着相连的另一根,有嗡嗡声从顶端的圆孔那里传出,上面也裹着一层甜ye,在暖黄光晕下漾着细碎星芒。
“……我下午说了什么?”
见某人着急想把按摩棒抽出,陈山野跪上床,伸手把那物什往rouxue里推得更深,顺便稍微压了压底端,让毫无感情只知聳动抽插的那根往上碾过某一处。
“嗯啊——谁叫你遲到了嘛……啊、不行、不要搅!”
腰肢瞬间拱起,大腿酥软无力,被打断的快感如今成倍上升,一声yin叫颤抖得像只发情期的小母猫。
“我就晚了半小时,你这就忍不住了?”
陈山野松开那根电动棒,双手扶着她发烫的膝盖往两侧打开,将被亵玩得shi漉漉的Yin阜曝露在空气里,微张的花缝里小rou核颤巍巍挺立着,一副也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
原来这根东西是这么玩儿的呀。
不怪阮玫,她本来清心寡欲地等陈山野来,结果徐子玲给她发了篇痴汉列车的小黄文,看得她瞬间着了火,只好先拿“噢噢”来救火,打算快速自己先来一发。
陈山野下了地,拉过窗边的藤椅对着床尾坐下,摸出火机给自己点了根烟,戏谑道:“又能caoxue又能吃小豆豆,有了这根玩意,是不是就不用有我了?”
脑袋摇得头发在床单上翻起了红色波浪,阮玫娇声讨好他:“不是不是,你才是最最棒的……哥哥,我难受……换你来好不好?”
换?
陈山野差点被这没心没肺的人儿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