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金光从剑身往外扩散,云殃痛苦的嘶吼着,最后伴随着那把剑一起灰飞烟灭消失不见。
一个人影从远处走来,宋郁初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宋郁初看着他缓缓朝自己走来,便警惕的释放出了自己身上的邪气。
然而原本摄人的气息,却对那人丝毫不起作用,面前的人双眼呈血红色,走到宋郁初跟前,便道:“别紧张,我不会对你这么样的。”
宋郁初却没有跟他废话,捡落在身旁的剑便朝面前的人挥去,却发现剑身从那人身上穿了过去,扑了个空。
“怎么会……你……”
那人对于宋郁初的举动似乎并不生气,转过身来对宋郁初笑笑,随后悠悠的道:“我说过,我不会对你这么样的。”
宋郁初:“你到底是谁?”
面前的人嗤笑一声,突然消失,又突然在宋郁初身侧出现,凑在他耳边道:“我……不就是你吗?”
宋郁初向后一跃,与那人保持了些距离,面前的人又再次消失,随后出现在了黄狗尸体跟前。
“你看……这满地的尸首,心禾,云殃,这可都是你杀的。”
宋郁初愣了愣,随后怒道:“你放屁。”
见宋郁初看着自己,整个人都泛着杀意,那人的嘴角更加的肆意上扬,随后伸手变出一把长剑,双手握住剑柄,对准黄狗的尸身,对宋郁初轻声道:“既然如此……不妨就试试看吧!”
“住手!!!”一阵怒吼,宋郁初拼尽全力的想要阻止。
猛然睁眼,宋郁初握住剑的双手猛然顿住,跌坐在地的心禾正以极其惊恐的神情看着他。
那个要刺穿心禾的人,竟然变成了自己。
宋郁初愣愣的往后退了一步,四周是一间普通的屋子,但却一片狼藉,看着一旁受伤的云殃,只觉得有些混乱,仿佛分不清真假,直到看到躺在床榻之上的夙辞,这才清醒过来。
心禾将云殃扶了起来,伤势不算重,但还是留了不少血。
宋郁初缓了缓,才艰难开口道:“我……做了什么?”
一旁的心禾气不打一处来,正欲开口,却被云殃拦住了,最后只能默不作声的帮云殃包扎伤口。
夜里,宋郁初守在夙辞床榻边,从心禾口中得知,他带着珑草回来,将药给夙辞服下后,便有些不对劲。
沉默不语,像是失了神,最后竟然拿起避尘就要杀心禾,云殃为了拦着他,被他打伤了。
然而这些事,他竟然一点也想不起来。
能想起来的,只有那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他轻抚着夙辞的脸,无奈的笑笑:“夙辞……等你醒了之后,带我回仙界,或者,找个地方,把我关起来吧!记得要给我留扇窗,这样……我就还能瞧见你。”
外面想起了叩门声,随后心禾便走了进来,宋郁初转过身看向他,随后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心禾:“算了,你也不是出自本心,只是……你如今……”
宋郁初没有听他把话说完,似笑非笑的道:“你也知道,我现在已经没办法控制住我自己了,而且夙辞一直未醒,我打算带他去一个地方。”
心禾:“去哪儿?”
宋郁初:“我在这,可能随时会杀了你们,还希望你待我离开后,再代我跟云殃道个别。”
心禾:“那你……”
宋郁初:“嗯,今夜就走。”
心禾没再说什么,他对宋郁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也并不了解。但却莫名的能够放心将师尊交予他。
宋郁初趁着天亮前,背着夙辞离开了。
按理来说,夙辞体内的蛇毒,已经解了,但是为何会一直昏迷不醒,恐怕只能到醉仙楼找药娘子了。
只是这醉仙楼在何处,恐怕只能找个人打听打听了。
然而当宋郁初走在荒芜的野外时,一辆马车从身旁疾驰而过,他踉跄了一下,差点摔了一跤。
随后便看到马车在前面不远处停了下来,马车是用铁跟木料做成,就连轮子都是铁质的,不像是一般的马车。
几个蒙着面的人从马车上下来,手里都拿着刀,看上去有些像要拦路打劫的。
领头的走到宋郁初跟前,将刀侧过来在手里拍了拍,笑道:“看着脸生啊!过路的?”
然而宋郁初却默默的看着他们的马车没有说话,感受被无视,领头的立马拉下了脸,目露凶光的大吼道:“看哪儿呢你?大爷问你话呢!”
宋郁初依旧没有说话,将视线从马车那儿收了回来,对着面前的几人露出了‘和蔼可亲’的笑容。
领头的见他态度缓和了许多,便又道:“这一片儿,可都是我们黑五爷的地盘,劝你最好是把身上值钱的物件都拿出来,否则……”
话未说完,伴随着几声凄厉的惨叫后,便看到宋郁初面不改色的背着夙辞向马车走去,留下几人倒在地上连连哀嚎。
待他们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