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云殃却是笑了起来:“没想到你跟我哥的闺房情趣,还真是恒古不变啊!我还不知道你这么喜欢被他关在房外呢!”
夙辞却满是从容:“既是夫妻,吵架拌嘴自然是难免的。”
云殃:“嘁!我看你是老了,身子骨太弱了吧?毕竟都活了快上千年了。”
夙辞握住落尘,云殃凝气成剑。
夙辞:“身子弱不弱,试试看就知道了。”
云殃:“小心闪了腰。”
四周狂风大作,然而还不等两人交手,房内突然传来了两声气贯山河的:“滚!!!”
之后的两日,宋郁初都没有跟夙辞说过一句话,院子的石桌前,夙辞给宋郁初做了些口味清淡的饭菜,宋郁初虽然吃了,但是依旧冷着张脸。
夙辞:“你还在同我置气?”
宋郁初正准备开口,但是口中那句‘哎哟,你怎么知道’还没说出口,便看到心禾从屋里走了出来,云殃跟在他身后,左一句右一句,说尽了好听的话,想让他消消气。
心禾却是脚下一顿,转过身来:“再吵我咬死你!”
云殃却是连忙解释道:“我错了,我道歉还不行吗?我知道我不该咬你,也不该摸你的尾巴!”
心禾的脸一红,大吼道:“闭嘴!”
石桌前正喝粥的宋郁初听到云殃的话,被呛的直咳嗽,随后将碗放下擦了擦嘴,完全无视了夙辞对他的关心,看着心禾,不禁联想到了兽耳娘……还有一些不能描述的画面。
心禾见宋郁初这么看着自己,拽着云殃就往外走。
宋郁初擦了擦嘴角,又看了看夙辞,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不自觉的盯着那张脸想象了起来。
夙辞看他盯着自己眼睛都不眨一下,便道:“怎么了?”
宋郁初的魂被他的声音拽了来回,有些心虚的笑了笑:“呃,没什么。”
夙辞却还是疑惑的看着他,宋郁初看了看他,心中竟不自觉的泛起了那沉睡已久的恶趣味。
之前让我那么难看,也该还给你了。
看着夙辞满是疑惑的神情,宋郁初突然扬了扬嘴角:“我记得心禾是夏之邹带回来的狗妖对吧?”
夙辞:“嗯。”
宋郁初:“狗妖是不是能保持人形,并且把耳朵跟尾巴变出来?”
见宋郁初问起这些,夙辞心中竟生出了些许不快:“是又如何?难道,比起我,你更喜欢妖?”
宋郁初被他这么一问愣了:“谁,谁说我喜欢妖了?算了算了,不说了。”
夜里,宋郁初正将身上的衣物褪去,想起白日里夙辞说的那句话,不禁道:“这人什么时候喜欢把喜欢不喜欢这种事儿挂在嘴上了?什么叫做比起他,我更喜欢妖?”
然而当宋郁初看到身上残留的青紫痕迹时,脸色一沉,这些痕迹虽然都淡了许多,但还是能让宋郁初清楚的想起那天晚上的事。
“就应该说我喜欢妖,气死他得了,那个巴不得把我吃干抹净的家伙,啧,我还不如喜欢一只禽兽呢!”宋郁初说完,钻进了盛满热水的木桶里,长长的吐了口气,房里却突然响起了夙辞的声音。
“哦?是吗?”
“当然……”宋郁初的话没说完,便看到了不知何时走进来的夙辞正站在木桶前。
两人四目相对,夙辞眸光凌厉的看着他道:“你刚才说,你喜欢妖?”
宋郁初愣了愣,赶紧拽过衣衫,想从水里出来,刚碰到一旁的衣物,就被夙辞扼住了手腕。
宋郁初:“你……”
夙辞俯下身,伸手将他按住了他:“坐好。”
说完,放开了宋郁初的手,见夙辞放开了自己,宋郁初一双眼睛牢牢盯着他,随时准备开溜,谁知道被他抓住了,会这么对自己。
然而夙辞却只是缓缓走到了宋郁初身后,拿起一旁的瓢,一点点的将水慢慢倒在了那白皙的后背上。
水流缓缓而下,顺着肩膀与后背流淌,最后残留着些许水珠,宋郁初疑惑的侧过头看他,心里似乎有什么在躁动。
夙辞看着宋郁初的侧脸,伸手理了理几缕贴在他脸颊上的发丝,轻声道:“怎么了?夫君为你沐浴,你不喜欢?”
心里的躁动瞬间烟消云散,宋郁初白了他一眼,回过头:“我可没跟你拜过堂,少在那占我便宜。”
夙辞又舀起一瓢水,慢慢倒在了宋郁初身上:“无妨,那便再成一次亲。”
宋郁初默默听着夙辞的话,沉默了半响才没好气道:“谁要跟你成亲。”
谁知夙辞却也不恼,依旧是温柔的语调:“你若是喜欢妖……”
“就更不可能跟你成亲了。”宋郁初故意接了他的话,扬起了头,靠在木桶边沿,想看看他吃瘪的样子,谁知看到的,却是多了一双耳朵跟尾巴的夙辞。
红色绒毛的耳朵,毛茸茸的大尾巴,只有尖端是白色。
只见变成狐妖模样的夙辞冲宋郁初笑了笑,说完了刚才的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