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我用手指一刺便破洞,制作还真粗劣。
「是的,是的,我还知你快变做我母亲了。」亲生的我不认识,假冒的已有向启言一个。冯梓明啊冯梓明,你不用来凑热闹啊......
「若柔!我可是很正经跟你说!」
「我也是很正经回答你。」
「......」
调弄冯梓明在这两个月演变成我的兴趣,看他气得脸颊绯红的模样真是爽得我偷笑。可我不敢太放肆,一来我寄住在他家中,二来害怕背後的双目不知何时射出死光把我击毙。要知道我是一个大好青年,前途一片光明......
* * * * *
距离交画的期限剩下一星期,其实大致也称得上完成,但仍有些细致的地方可以加以修改。
银白色的月光穿透白纱窗帘射进房内,我再次无视冯梓明的话,从的士高回来後又拿起画笔画画画。体力似乎因多日来的作息颠倒变差了,睡意在凌晨四时半便开始袭卷而来。
窗外传来一阵怪响,本以为是风声没多加理会,继续倒头大睡。怎料它一而再再而三扰我清梦,我忿忿不平的穿起拖鞋走近。
走到一半,我停了下来。
三月哪来的风?
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午夜凶铃?
干!哪来的凶铃?不要字数不够就随意从之前的章节把句子复制过来!
不怕鬼的我掀起白纱窗帘,只见露台有个黑影站著,不是幽灵,是一个人。
而他的名字叫浩飞。
浩飞站在玻璃门後与我四目相投,脸上挂上一如以往深不可测的笑容。
我反射性地把门推开,冷不防被人抱入怀中,脸上尽是错愕与恐慌的表情。
不知在寒风中待了多久,紧贴著我的身躯的主人开了口。
「怎麽还是这副脸孔?你不觉得我用这种形式来找你是很浪漫吗?」
若在深夜私自闯入民居拍打窗户把人吵醒是浪漫,我想盗窃的小偷必定个个也是受欢迎的偷腥情人。
我一动也不动在浩飞的拥抱中僵立,指尖传来刺入骨的冰寒。
见我没回应,浩飞把圈在我背後的双手收得更紧,彷佛要把我揉进他的体内。
他把我抱进室内,暖气立即迎面扑来,可是我仍感到寒意自心脏经血管流到全身各处。平卧在床上,露台重新被白纱窗帘遮盖,我看不到外界的一切,唯一发出亮光的只有浩飞右耳上的闪石。
「很久没触碰你的身体了,有没有想念我?」
伏在身上的男人咬住我空无一物的耳垂,把亲吻向下移,滑过颈子、锁骨,又回到柔软的嘴唇上。我呆滞地把目光穿过浩飞在黑暗中模糊的轮廓,把天花板看了一趟又一趟。浩飞伸出舌尖舔我的唇瓣,shi润後便撬开牙齿,搅弄我的口腔。他使劲地吸吮,唇齿间发出暧昧的水声。
浩飞边吻边解开我的上衣,绯红的双珠顿时暴露空中。他把右手滑落到一边突起,另一只手则拉扯自身的领带衬衣。
「嗯......」
ru尖在不断挑拨的情况下很快红肿起来,呻yin不由自主从二人紧密的口部找空隙溜出。眼眶开始被水气覆盖,我的视线飘忽不定。
氧气耗尽的前一刻,浩飞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我的唇。慢条斯理的动作勾起一丝透银的线条,赶不及吞下的唾ye就这样从嘴角流出。才觉松一口气,胸前又承受新一轮的刺激,浩飞含著被他弄得肿胀的果实加以咬嚼,旁侧得不到安慰的红肿也被他用手挑拨。剩下的一只手也不肯閒下来,握紧我因兴奋早已抬头的分身。
「啊!......」
上下最脆弱的部位都被人爱抚著,夹带痛的快感令我仿如触电般剧烈摆动。一直千依百顺的人儿突然挣扎起来,引发起浩飞更大的兴趣。
「两个月还是太长,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身边这麽久了,小柔--」浩飞自言自语,没理会我是否有在听或接收到话中的意思。附在我火热上的手继续套弄,一圈一圈搓揉。浩飞手下的硬物涨得更大,我知道快到爆发边缘,他似乎也感受到我的难耐,增快手中的速度。
「嗯嗯......唔......!」
一轮加速後,白浊的ye体沾满浩飞的手,宣泄後全身无力的我大口大口地喘气。瞄向跨坐身上的人,只见他把沾满爱ye的手举到脸前,舔舐其中一根指头。
「痛......」
手指毫无预兆戳进狭窄的甬道中,虽以Jingye作润滑,可是久未开发的後庭突然被异物插入还是令我痛得流下泪来。浩飞弯下身吻我因疼痛而紧闭的眼帘,泪珠被他的舌舔去。腹上被硬物顶住的怪异使我睁开眼睛,只见他眼内布满欲念的火焰。
「小柔,放松......对......」浩飞的声音有点沙哑。在他一连的碎吻下,我的肌rou渐渐松弛,後xue也张大得足以让三根指头插入。
「唔......嗯......」在体内探索一番後,浩飞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