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号发出,但是等两者接触的那一瞬间,他似乎感觉到一种熟悉的东西,那就是“命”场。
“你是A类人?不对,A类人的兽形,不可能有这么‘无害’的!”米里森看着失去了手的副官,又看看维持着小可爱表情的甘霖,一脸的难以置信。
王流眼中也是闪过一丝惊讶,这种可能性是之前被排除掉的,如今再被提出来,也不知道是被甘霖误导了,还是有别的原因。
还有,甘霖之前并没有表现出这种能力,现在又为什么突然会了。甘霖身上的不稳定性,也是让他担忧的。
“对呀,我也是A类人呀。至于外形,谁说我就是现在这样了,我也是猛禽啊!”甘霖扑腾着翅膀,飞离了王流的身上,在他们身上盘旋了两圈,从他身周似乎有淡红色的波纹散开,在接触到这波纹的第一瞬间,除了王流外,其余的人都往后退了两步,扩开了圈子。
只看见那胖滚滚的小红鸟身上出现了一个虚影,随着那个虚影的颜色越来越鲜红,一声扬天长“嘤”,从那红色大鸟身上传出。
大鸟修长的脖颈弯出一个优美的弧线,金色的羽冠凝成两道羽眉,从额上朝后扬起一点儿,本来赶上体长的尾翎,现在仍维持着原来的长度,藏在那些红色的尾羽中,若隐若现。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甘霖低头落在了会议桌上,“你们现在看,我是A类人吗?”
其实,不用甘霖提,大家就已经感觉到从他身上传来的“命”场排斥,而且根据这强度判定,至少应该是S级吧?
“抱歉,我能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吗?”哈尔特对于这大变活鸟,也是有些想不透。但不管怎么说,甘霖表现出来的,符合A类人的所有情况。
甘霖朝哈尔特看过去,然后咳嗽了两声,“我小时候受了重伤,然后就被家里人放在治疗仪里,身体一直处于幼崽状态,后来Yin差阳错,治疗仪落入时空缝隙被损毁了,我的意识也处于混乱状态,搞不清自己的来历。接着就遇到了王流,可能是他养的好,最近才隐隐想起一些事。”
明明是刚刚才起的念头,被甘霖说的深思熟虑了很久。
王流如果不是知道甘霖的真实经历,也要被他这可怜巴巴的说法给骗过去了。可他实实在在知道,穿梭时空这件事,是甘霖自带的本领,还有这人也没住过什么治疗仪,一直在跟自己同姓的王大爷家里,被养成了一只厨鸟了。
确定甘霖是在说糊弄人的话,王流暂且放下心里的担忧,如果甘霖有主意的话,那他就在旁边等着看他的表演吧。
听到甘霖说他小时候待过的地方,又联系那边的情况,哈尔特和知道那处地方的人,都信了大半。如果,真如甘霖说的那样,那他现在这样,或许就是身上发生了些异变吧。
“那你还记得你的父母是谁吗?”哈尔特看着甘霖现在这模样,觉得也没在什么资料里看到过。
甘霖沮丧地垂着脑袋摇了摇,“不记得了,只知道他们脖子很长,腿也很长,全身红红的。”
“对了,你们能帮我找到他们吗?”努力描述着脑海中某个形象的甘霖,再抬头的时候,眼睛亮闪闪的,好像面前这个大佬不答应他,都是种罪过。
其余人在记忆勾勒着甘霖说的形象,还真有个符合这描述的,站在哈尔特旁边的人调出一张照片,拿给甘霖辨认,“你看看,是不是这样的?”
甘霖看着照片里,与地球出现的火烈鸟,差不上太多的烈焰明鸟,眨了眨眼,然后激动地点头,“对对对,就这样的。”
啧,看看这鸟,腿能长破天了。不过,他现在这个形象,腿也比以前长多了。
不知道这人是为了满足私欲,才把自己说成烈焰明鸟的哈尔特,看着甘霖的样子,羽毛红色、脖子长,这两点儿倒是能对上。
同时,哈尔特心里还有些嘀咕,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异,烈焰明鸟的标志性长爪给变没了。
“如果你父母的兽形是烈焰明鸟的话,恐怕我们只能说声抱歉了。早在三十年前,最后一个兽形为烈焰明鸟的A类人,就死了。所以,你现在很有可能是唯一的烈焰明鸟A类人了。”哈尔特觉得整件事都可以联系了,眼前这个甘霖,确实是A类人,还是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孤儿。
“对了,霍肯西不能碰你,王流却可以靠近,你们是不是‘命’场相合?”刚刚那个拿出照片的人,目光在甘霖和王流身上转了一圈儿,然后露出一个有些戏谑的表情。
尽管知道这可能是甘霖故意造成的表象,但听到别人说他们可能是命中一对儿,王流还是忍不住沉了沉目光,耳廓微红地朝甘霖的方向看过去。
依着私心,把自己和王流凑成“可能是一对儿”的甘霖,也是觉得脸臊的不行。这之后怎么向王流解释啊,现在表白还早了点儿。
“王流吗?不知道,我以为谁都不能靠近我的,就像那人一样。”甘霖偏头朝霍肯西看了一眼,针对的意思很明显了。
“那要不然,我们现在测测看?”在场的人,都知道王流与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