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凛那么骄傲,应当好好做他举世无双的大侠客,鲜衣怒马、万夫不当,谢西槐却横竖是要死了。
老翁看着谢西槐惨白的脸,又对他一笑:“我叫阿瑞。”
他碰着谢西槐的手移了开去,扯开了自己的衣襟,指甲在胸口一划,竟划开了一道假皮,再往上一提,撕下了一张人皮面具来。
面具底下是张谢西槐从未见过的男子的脸,约莫三十多岁,眼袋很深,嘴角向下挂着,有种说不清的丑陋之感。
“盛凛的仇家来找我,给了我不少银两,”他丢掉了面具抓着谢西槐的肩胛骨往地上按,谢西槐的骨头也要被这男子给捏裂了,疼得眼里冒出了泪花,“关我屁事。”
“前天见他们不敌盛凛,我本想回苗疆作数,偏偏见了你,”他的手不断在谢西槐身上摸着,“你生得这么漂亮,盛凛有没有碰过你?”
“什么……”谢西槐听不懂他的话,只觉得被他摸得快要恶心得吐了,那铁爪一般的手钳着他的腰,从他腰带里摸出了盛凛给他的那个哨子。
阿瑞盯着哨子仔细端详一番,突地把哨子递到谢西槐嘴边去:“你吹一下。”
谢西槐抿着嘴不愿吹,阿瑞笑了两声,一手紧捏着谢西槐的下巴,一手用力将哨子尖塞进谢西槐唇间,声音却放低了,轻柔地哄他:“吹一吹,看看你的盛大侠会不会放着内伤不顾,过来救你。”
谢西槐嘴角被坚硬的铁哨顶着,阿瑞的手掰着他的嘴与他僵持,见谢西槐屏着气快晕过去了都不愿意吹,阿瑞看他一会儿,把哨子丢了,道:“不吓你了。”
他的手调转了方向,探往谢西槐的腰间,解了他的腰带,道,“小世子,我们来做些快乐的事情。”
谢西槐的衣服给阿瑞扯开了,露着白嫩的胸膛,他不知阿瑞要做什么,只知道那一定是最为可怕的东西,忽然间,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谢西槐嘴里。
那一定是什么活物,有一股腥甜味儿,猛地钻进谢西槐喉咙里,谢西槐身上被阿瑞压着乱摸,喉口一疼,整个人陷进了惊骇之中。
不多时,谢西槐全身都发起了热来。阿瑞摸够了他,从他身上起来,嘴唇蹭在谢西槐的下巴上,又往下亲去。
谢西槐心里明明都快要恶心死了,身体却止不住涌起了些不可告人的渴望,想让阿瑞再碰碰别的地方。
——这太恶心了,谢西槐痛苦地抬手抓着阿瑞的头拉起来,膝盖卯足了力气把他往边上一顶,阿瑞被他顶到了那话,疼得吼了一声。
谢西槐终于让阿瑞从他身上离开了,他喘着气,翻过身,也不顾地上脏,拼命想往前爬,好逃离这地方,脚踝却被什么缠住了,他扭头一看,还是那条细长的金蛇。
阿瑞站了起来,抓着谢西槐又把他翻了过来,表情凶狠地像要吃了他似的,谢西槐抬头正想咬他一口,蓦然见到阿瑞身后竟站着一个人。
是盛凛。
盛凛的表情比阿瑞脸上的更为可怖,他手里握着的东西被阿瑞身体挡着,谢西槐并不能看清全貌,但渡生剑的煞气太重了,不用看,也能被那煞气震得想即刻就逃。
谢西槐看着盛凛的眼睛,接着剑芒一闪,谢西槐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突然有什么东西滴在他的脸上,一股血腥味萦绕在他的鼻尖。
他又抬头看阿瑞,阿瑞的表情没变,嘴角还咧着那瘆人的弧度,分毫不动,唯独从发际到下巴出现了一条血线。
就在谢西槐出神时,血线渐渐粗了起来,又一滴血落在谢西槐额角,是从阿瑞的脑袋上滴下来的。。
“别看。”盛凛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温柔。
谢西槐闭起眼睛,他从脑袋到指尖都是烫的,喘气都带着股热气,眼看阿瑞被盛凛劈成了两半,他也感受不到一点害怕。谢西槐浑身上下仿佛都叫嚣着,想要有个人来与他肌肤相贴,做些阿瑞口中快乐的事。
盛凛把阿瑞从谢西槐身上推了开去,他半跪着把谢西槐的衣服重新穿好了,伸手要扶谢西槐起来。
谢西槐的眼睛盈着泪,颤着握住他的手,摇摇晃晃站着,靠着盛凛往前走。
“没事了。”盛凛捉着谢西槐,见他还像被吓得魂魄出窍,便想把他抱起来。
谁知谢西槐推开了他,低声自语:“好热。”
谢西槐太热了,马车不过几步之遥,他光天化日就解开了腰带,塞进盛凛手里,昏昏沉沉地走了两步,又把罩衫脱了。
快到马车上时,他腿一软,跪向地上,膝盖还没触到地,就被盛凛托了起来,谢西槐眼里全是水汽,看着盛凛近在眼前的脸,忍不住贴过去碰着他。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知道自己很想靠着盛凛,想与盛凛贴在一起,谢西槐抬起脸,嘴唇恰好擦过盛凛的脸颊,他觉得很舒服,便又凑过去含住盛凛的嘴唇。
盛凛的嘴唇很冰,谢西槐很是喜欢,抬手绕着盛凛的脖子,像小猫小狗喝盆子里的水似的,不住地舔吻盛凛。
发觉盛凛瞬时的僵硬,谢西槐委屈极了,盛凛还推开他,又偏过了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