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到光,但杯子里的胶,就算只有一点,完全倒出也是很费劲的。
但他们凭什么只是水。
喝醉酒说一个好机会,她想不通,一定要问。
说不定问了就放弃了,不问永远想不通。
Yuri在洗手台找到了周周,她哭得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坐在地上,眼睛都肿了起来,头也昏,连话都说不明白。
Yuri把她往座位拖,一桌人已经零零散散的各玩各的,周周忽然站定不动了,她看到徐煜城旁边的女生靠在他耳边跟他说了什么,女生转过头,徐煜城的嘴靠在女生的嘴上,女生有点激动和惊讶,但是决策果断,翻身跨坐在徐煜城的大腿上,他们开始接吻,女生挡住了徐煜城的脸,她只能看到他的手,在女生的背部,上下摸索。
Yuri显然也看到了,尴尬地跟旁边的人打招呼,拉着周周先走了。
周周脑子混沌地被塞在了出租车上。
“你怎么了?”Yuri着急地喊她,好像真的能喊醒一样。
“怎么喝成这样?”
周周把脸偏过去搭在车窗上不说话,她的脸红得发烫,车窗却冰凉凉的,外面是东京的夜晚,歌舞伎町灯火通明。
有几句话沉落在灯火酒绿里。
电话拨通,唐景亮问她怎么了。
唐景亮那边有女生的笑,她不会不熟悉,就是朱瑜瑜。
“周周你还不懂吗?”
“根本不是我不愿意等你,是你不愿意相信我。”
“我是和瑜瑜上床了”
“我搞不懂你为什么总是拒绝,我会对你负责,是你不相信我。”
路边在施工,日本人为了不影响交通大多数时间半夜施工,叮叮当当,唐景亮的每句话,都锤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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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十九了,按国内的算法也成年一年多了,还做不好心理准备?”
做不好,不是年龄的问题,是坏境。
她是高中同学里最先得到初吻的那一个,说得到初吻,但是在另一堆姐妹的眼里就是失去初吻。
“什么,你把初吻给他了?”
“你们好快啊...”
“什么感觉啊?”
“不就是交换口水吗,能有什么意思。”
不是她自愿说的,是茶余饭后聊八卦的时候,总有人会开一个不好的小苗头,风向一飘就飘到了周周这里,“喂,周周,你们到底进展到哪一步了啊?”
周周羞红了脸,但又不会说慌,只能尴尬地说实话,亲过。
亲过,所以是失去了初吻。
如果做了,就是失去了初夜。
如果做了,她就是高中姐妹里最先失去初夜的那一个,好像脱离了群体,那她就必须融入另一个群体。
融入张婧妤她们,融入Yuri她们,谈恋爱,刷约炮软件,化妆,讨论男生。
她以前不想,但这唐景亮的话好像打破了什么,以前Jing心保存的玻璃盒子掉到了地上,碎成了无数瓣。
不想在这样了,像高中躺在宿舍上铺的晚上,忽然燃起了欲望,只能翻身,一半身体压住被子,手在被子底下,隔着被子摸索到下面,按压,慢慢地一下一下,床也跟着嘎吱嘎吱响。
不能太快,不然室友会心生疑惑,只能慢慢用力。
不想再这样了。
潘多拉盒子打开之后,为什么放出了疾苦,嫉妒,贫穷...而偏偏要人把欲望收进去。
“你上次用的震动棒是哪一款?”
周周说这话的时候Yuri正在连麦和同学打王者。听了这话惊讶地送出了一血,比起推荐震动棒,她更关注这个平时很佛系的表妹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最后还是给她推荐了一款,很好看的,粉粉小小,用很多档位,可以调节频率,用来刺激Yin蒂,不会伸进去。
周周是处女,所以不能用伸进去的。
不知道是谁规定的,但周周也知道不能在床上和别人解释,我没有落红,是因为我自己玩掉的。
不能这么说...
好像那里就是天生为别人长得,据说有薄有厚,各种形状。在男人碰碎之前女人不可以触碰它。很不公平,难道这块东西是男人寄存在女人Yin道里的?
弄碎一个女生的处女膜到底有多爽,看血流下来,看她说痛,但不得不敞开腿迎接。看自己的Yinjing上挂着她的鲜血,这样暴力的画面,居然有着情欲的美感。
震动棒到货是两天后,送货员很懂,没有面交,而是把它塞到了消防栓里,拍了张照用邮件发给周周。
周周从消防栓里把它取出来,里面除了快递盒只有水泥墙和奇怪的管道,又把消防栓扣好,像是偷了一件赃物。
随着震动棒一起到的还有周周的书包,上次喝醉了,把书包忘在了酒吧,是徐煜城帮她拿的。
徐煜城那么忙,软玉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