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不算大的酒吧给打量了个遍儿。吧台在入门后的左手边,剩余的空间零零散散地布置着几张小桌,靠墙的几桌还配着沙发,每张桌上很有情调地点着一支蜡烛。在店的最里面是一个很小的舞台,小到大概也就只能站三个人吧,三角钢琴是肯定摆不开的了。今天可能是由于那个Jay会登场,坐得还是满满当当的,我和华子尧进店时就仅剩这两个吧台的位置了。
我把目光再往那墙边的沙发上望去,怪怪……一瞬间有种非礼勿视的罪恶感,想要立马收回视线。不过理智还在提醒我自己,工作、工作、这是为了工作。那边厢两个,嗯,男人正在沙发上打得火热,咳,是的,四唇接触还是小case了,分明看到一个人的手已经,咳,伸到了另一人的……咳,嗯,大家都懂的。我心中不由感叹……现代人还是很开放的。邻座的倒收敛多了,不过是热烈的舌吻,嗯,舌吻罢了。其他的,也就搂搂抱抱,搂搂抱抱而已。
我感觉自己快到极限了,赶紧收了回来,呆呆地盯了会儿眼前的威士忌,这一潭水现在看来真是非常得清澈啊,呵呵。
正傻笑着,突然感觉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我条件反射地抬起头,一个男人、一个长得很标致的男人,朝我微微一笑,弯起的眼如三月桃花般,看得我有那么点点心慌。
“什么……什么事?”听到了自己不在调上的声音,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那人的眼弯的更深了,“第一次来?”
我点点头,并且下意识地拉过身边的华子尧,那小子一脸无辜地看着我。看毛看?今儿找你来不就是为了当挡箭牌的么?好吧,这句话并没有和他说过。
“我叫宣宇,你呢?”他一双桃花眼扑闪扑闪地望着我,把我望得越来越心慌,差点就想说老子不是GAY。所以说了的话,我会被赶出去吗?
“苏若水。”
“上善若水,甚好,甚好。”这话入耳有点怪,我又看了他一眼,黑暗的灯光下分辨不清他的容颜,只知道,笑得很美,就好像……就好像那“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杨贵妃一般……慢着……嗯?突然脑中灵光乍现,拉起他的手,“兄弟,咱做个朋友不?”
他的笑容僵了下,也就那么一下,立刻加倍地扯开了嘴角,给我递来了一张名片。
借着桌上烛光的亮度,我看清了上面的字:宣宇,嘉和影视集团宣传部经理。
靠,行内人?
在名片下面还压着另一张名片:威斯汀酒店。
我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他的眼似乎比刚才更勾人了。我欲哭无泪,内心直直吼了声,我真的只是想要和你做朋友!
无奈我也只能搂过了身边正在磕着爆米花的华子尧,抱歉地朝他笑了笑。他也很懂的用手按了按我的手,意犹未尽地留下了一眼,就离开了。
这茬子完了,只听得场下响起了一阵尖叫,是在角落的那些女孩子。
小舞台的灯光打亮,一个人影站在舞台上。倒不是现在的小鲜rou的长相、也没有地下乐队的那种颓废的感觉,相反却是干干净净的,白衬衣牛仔裤,适中的短发可以看出是Jing心打理过的。他笑了下,很清爽的笑容,就如同从校园中走出的学生一般。没想到,在GAY吧的驻唱居然是这样一个人,我着实吃了一惊。不由向Waiter问了他的年龄,二十三,确实年轻。
Jay的歌声如同他的形象一般,很清澈,他悠悠地唱着那些抒情的情歌,唱得台下的女孩子们如痴如醉。
我继续耐不住好奇心,问Waiter这孩子平时都干什么的。
Waiter回了我句,还挺让我吃惊的话,“他在学表演,说想要做演员。”
“唱得那么好听?”
Waiter眯着眼笑了下。
我们在吧里坐了大概三个小时,那沙发上打得火热的和隔壁吻得忘我的两对情侣也都收拾好走了,怕是找了哪个宾馆去继续刚刚未完之事了吧。反正本子也写不到那么露骨的地方,那就无所谓了。
看着吧里的客人也走得差不多了,我终于拖着华子尧出了吧。这丫后半程一直趴在吧台打瞌睡,害我好几次都对Waiter说抱歉。
我拍拍他的脸,也是难为他了,改天哥请你好好吃一顿。
把他送上出租车后,我站在路边也想给自己招一辆。一辆银灰色的奔驰停在了我的面前,车窗摇下,里面的人朝我莞尔一笑,真TM美,内心还是很没节Cao地吐了一句。
“我送你。”他说道。
那一瞬,我愣在了原地。愣是没明白他是字面意思呢,还是话中有话。
这当儿,他又催了下,“快上车,这边不能停车。”
脑子一片空白的我,一听到说这边不能停车就下意识地匆忙开了车门,坐了上去。别问我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
奔驰的车,坐着果然很舒服。这TM居然是我上车之后的第一感想。
他歪头对我笑了下,“家在哪儿?”
我给他指了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