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
蒲灵韵看向两人紧紧攥在一起的手,不禁瞪大了眼睛。
顾非敌道:“之前在荒原,你说我不懂恋慕一个不会被长辈赞同的人的滋味……其实,我懂。”
又被惊得愣了半晌,蒲灵韵叹道:“……难怪你要跟着他离家出走!师父定是不会同意的,你还是别去魔教了,可千万别被他抓到!”
顾非敌:……
宿殃:……
两人默默对视一眼,不禁失笑。
“父亲竟没有告诉你有关我假作叛逃的事?”顾非敌道,“当时情况复杂,我需要陪同宿殃往雪山求医,为撇清腾云阁与魔教的关系,这才对外宣称我是叛出腾云阁的。而且,父亲当初或许也有意让我避开此次纷争,才会如此行事。”
蒲灵韵松了口气:“原来是假作叛逃……我也觉得奇怪呢,小师兄你定不会为了儿女情长弃腾云阁不顾。”
对这句话,顾非敌一笑置之。
蒲灵韵又道:“可师父既然有意让你避开这次围剿,你为什么又赶来了?”说着,她狐疑地望向宿殃,显然还是有些不信任。
顾非敌道:“这事,说来话长……”
几人一边赶路,顾非敌一边极为Jing简地将几人自荒原分开后的事情讲给蒲灵韵。
待说完了当日去魔教解除毒蛊以及为何须要前往雪山,又为何去小玉楼、如何得到师尊信笺的因果缘由,蒲灵韵看向两人的眼神就全变了。
“话本里的神仙眷侣,也不过如此了吧……”她兀自喃喃。
“你能接受此事,倒令我意外。”顾非敌笑道,“果然长大了,不是以前那动不动就喊叫闹腾的小丫头。”
蒲灵韵沉默片刻,道:“你们这样心意相通,连性命都连在一起了,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左不过是一副皮囊……我怎么会接受不了,我还羡慕呢……”
顾非敌笑着与宿殃对视一眼,牵在一起的手攥得更紧了些。
……
走了没多久,众人又被一阵打斗声惊扰,决定前去查看。
徐云展从三名魔教花侍的围攻下勉强脱身,且战且退,早已无暇顾及魔鬼城中的地标,不知自己此时身在何地。
与他对上的那三个人武功都不算差,又是小队行动,互相之间配合默契,他一人独木难支,身上添了不少伤口。最重的一处伤在腿上,鲜血染红了半边裤管,而且严重影响了他的行动能力。
那三名花侍也并不轻松,身上都添了伤。但他们毕竟有三个人,联手追击徐云展,显然游刃有余。
一边打斗,徐云展一边绕过风蚀石柱,试图甩开追兵……谁知,这一次,他竟迎面撞上另两名在魔鬼城中巡视的魔教花侍。
徐云展不禁暗暗咬牙,攥紧手中沉重的大剑,准备殊死一搏。
就在花侍的刀锋将要落在徐云展身后的那一刻,一柄长剑忽地刺入战局,稳稳挡住花侍锋利的刀刃。随后,是舞出一团银光的细剑,将徐云展面前三人的攻击尽数接下。
衣袂翻飞,蒲灵韵双剑接踵而至,逼退最后一名魔教花侍,扭头唤了一声:“表哥!”
见到来人,徐云展终于重重松了一口气,后退几步,靠在一道石壁上,仗剑喘|息。
几名魔教花侍见情形不对,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竟没搭理宿殃,扭头逃了。
为了避免在这迷宫般的魔鬼城里再次落单,加上徐云展受了伤,需要照料,顾非敌几人便没有追击。
宿殃转身看向徐云展,问:“你们怎么回事?明明组队来的,怎么都在这儿一个一个送?”
顾非敌也觉得此事蹊跷,眉头紧皱道:“腾云阁的队伍如何?你为何也脱队了?”
“我们在一处地形十分狭窄的地方遭到了伏击,队伍拉得太长,有魔教花侍盯着队尾,从中截断。”徐云展道,“我奉命照料队尾,帮他们断后……他们应当已经安全追上前队了,不必担忧……”
顾非敌取了药粉,帮徐云展处理伤口,仍有些不放心:“伤亡如何?”
徐云展摇摇头,扯出一抹微笑:“伤亡其实比我们预计的低……魔教内部或许有些问题,打了几场,我看出好像有些花侍在暗中阻拦他们的同伴杀人……手法虽巧妙,但次数多了,总觉得怪异。”
听到这个回答,顾非敌扭头看向宿殃。
宿殃立刻道:“别看我,我也没弄明白这是什么Cao作呢!”
顾非敌沉yin片刻,道:“如此还是要去魔教总坛确认过,才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着,他转向徐云展,问:“可还能继续?”
徐云展撑着大剑支起身,说:“没事,暂且还有一战之力……”
看着满身伤痕的徐云展,宿殃不知为何忽然就想起了剧本中,徐云展为助顾非敌脱困,不惜牺牲了自己的情节——恰好就是在这次围剿中。
虽然如今的剧情已经被他自己搞得乱七八糟,但既然围剿魔教这件事还是在冬天这个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