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小白。
这一幕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坐起身来,饶有兴趣的看着有些窘迫的她跪在床边,无奈的被小白舔弄着ru房。
她头一次感觉,小白的舌头是那样的刺痒,小白的吮吸,是那样的难熬。他一直看了好一会,看的她耳朵根子都红透了,整张脸火辣辣的,左侧的ru房也火辣辣的,红彤彤的,不知道是舔的,还是尴尬的。
直到他突然很严厉的说了一声:“行了,滚边去!”
这一声把她吓的猛的哆嗦了一下,根本不知道怎么会是这样子,还以为,是在斥责自己,满脑子里都是愕然。直到她看到刚才还在闹腾的小白一副讪讪的样子低眉顺眼的从她身上下来,躲到一边去了,时不时的还偷偷抬眼看他一下。
这一向闹腾的小白竟然还有这么好收拾的一面?她更愣了。
紧接着,他的声音又响起,这一次没有那种吓人的威严感,很平淡:“想通了?”
她讷讷的低着头,跪在那里,却突然被他用手指勾住了下巴,扬起了脸,直接看到了他的眼睛。
这似乎是第一次对视?她下意识的想躲开,可是他的手指紧紧的卡住了她的下巴,无法躲闪。
四目相对,很近,那眼神很是平静,没有质疑,有的是一种无法描述的笃定,被他的目光扫过,她这一瞬间,感觉仿佛是一道闪电扫过了自己。在他的面前,自己仿佛已经被完全看穿,毫无秘密可言。
赤裸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灵魂。
想通了吗?说实在的,她真的不知道。有些事情她依然迷惑,有些抉择依然有些犹豫,有些道理依旧有些困顿。依然有害怕,依然有担心,依然有迟疑,依然有忐忑。
她要承认,在这个时候,她的想法是有些混乱的。今天的一切,是出于本能。但是扪心自问,这真的是冲动吗?不是的,她现在一点都不冲动,如果放弃那乱成一团麻的思索,跟着她的直觉走的话,这些,是她想要的。
她承认,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进入了自己心里,自己喜欢他,或者更甚。跟着心走,那就是跟着他走。
点头。
“我要的是奴,是性奴,你明白吗?”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性奴,当然是性奴,她从一开始被他欣赏,就是因为这个身份。她知道男人喜欢她的身子,她知道这是她的资本,她也知道,欲望是一种本能,而他,是一个追求快感的人。跟着他,被他Cao,就是自己的义务,也是职责。自己的胸,自己的xue,自己的肛门,自己的嘴巴,将为迎接他的Jingye而努力和准备着,自己的身子,将属于他。
回首最初,当年,当幼小的她,跪在教室里,第一次用嘴巴含住杨老师的下身时,那种感觉,就深深的吸引了她。到后来,杨老师的rou棒插入她时带给她的满足,被强暴时依旧难以压抑的高chao感,让她早就明白了。她喜欢男人在自己身上发泄欲望,这让她有一种,充实的成就感和价值感。
她喜欢做性奴。
点头。
“我也喜欢你yIn荡,喜欢你下贱,喜欢叫你母狗,喜欢羞辱你,喜欢扩张你的身子,你的每一个洞,喜欢鞭打喜欢蹂躏喜欢随意的Cao弄,喜欢你为我挑战你的极限,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不可能,你能做到吗?”
这些项目,她清楚,她知道被吊绑起来塞满身体鞭打的时候,身体的痛感更强过于快感,她知道这些玩弄调教对她来说是一种挑战,她知道,扩张和蹂躏,意味着怎样的艰难。可是,在那一次次最结实的束缚中,在那些剧烈的疼痛中,她的心,总是能得到最极致的释放。在挑战和训练中,她有着努力的满足感,和被承认的期待感。在被喜欢的人称呼母狗的时候,心里总是会下意识的发颤兴奋。而且,很多很多项目,她都试过,对她来说,不算困难。
点头。
“我要你完全的服从。”
完全的服从意味着什么?服从他的指令?这应该并不难吧?在野外她为他脱光过衣服,在海边她被他玩弄过ru房,在湖边她被他Cao弄过下体。她被他带到过会所,被一个陌生男人Cao过,她为他舔弄过小夏。不管小夏是不是他的女人,有时候,她想,即便是换了别人,大概她也一样做得到。她曾经被无数人轮jian过,只要是安全的,对她来说,并不困难。而他,正是她安全感的所在,今日所做的一切,隐隐之中,也是为了留住这份安全感。对于一个女人而言,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点头。
“信仰我,成为我的作品,愿意吗?”
信仰……?她的眼里又出现了一丝迷茫。她多想痛快的再点一下头,可是,她不会轻易许诺做不到的事情。信仰……真的太复杂了,她不知道自己理解的对不对,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那一步。
她有些躲闪,有些歉然看着他的眼睛:“我……我愿意努力,去满足您,做您喜欢的,以后,我愿意以一条母狗的身份陪伴您,您想对我怎样,都可以。”
只是,那两个字,终究没有叫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