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着腿间那处敏感,甜腻的花ye很快就将白色的内裤洇shi了一片。
硬挺的rou柱在柔软tunrou有意无意的摩擦下早已急不可耐,斯内普修长的指节直接将碍事的内裤拨到一边,托着少女的tun就挺了进去。“嘶……”太久没有被疼爱的花jing一时之间完全不能承受男人的尺寸,rou柱只进去了一个头就被紧紧锁住,两个人都极其不好受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放松一点……”温暖的大掌安抚似的揉捏着少女的腰侧,斯内普的呼吸很重,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少女颈间。背对着他的April早就委屈的眼泪朦朦,“我放松了……好痛……”,少女为了缓解疼痛前倾着身子,小手撑着他的膝盖,那稚嫩的花瓣就大剌剌的展现在他眼前。
原本粉嫩的小花xue被巨根撑得严丝合缝,充血肿胀着,透着诱人的红色,花瓣一下下收缩蠕动着,涌出晶莹的花ye将盘根错节的狰狞rou柱都染得发亮。斯内普尖突的喉结难耐的滚动了一下,恨不得不顾一切的全根末入,却终究是心疼占了上峰,他扶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轻轻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他说:“慢慢来。”
April翻身面对他,面颊因为情动染上粉红,撅着小嘴巴埋怨道:“还不都是你猴急!”“怪我。”男人的大手压低少女的后脑勺,吻上她粉嘟嘟的唇,顺势就将她压倒在沙发上,修长的食指猝不及防的钻进那紧致的甬道。“唔……”粗长的手指进来的突然,但April太贪恋他此刻的温柔了,任由男人有些笨拙的扩张。
“April……April……”斯内普急促的喘息着,急切的快要被情欲吞噬,胯下的rou柱胀得发紫,他感觉忍耐得快要疯了,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这具身体等待了她太久,已经是极限了。长指模仿着做爱的姿势,快速进出着少女稚嫩的花jing,April微眯着双眼,只觉着他喊着她名字的嗓音比催情的药水还要凶猛,她竟就这样颤抖着泄了一次。“西弗……可以了…啊!”那巨物像野兽般急不可待的撞进她的身体,炙热的爱ye就是最好的润滑剂,这一次她毫无阻碍的接纳了他,一切都契合的不像话。斯内普将她一条长腿放在肩上,大幅度挺动着劲腰,每一次都全根末入,两颗饱满的rou球重重的拍打着tunrou。“唔……太深了……西弗……慢一点!”少女被顶的眼角都有了shi意,那巨根每次都直直顶进子宫的小口,刮过rou壁上最敏感的软rou,速度快到动作都看不清。明明刚刚才泄过,那种浑身酸麻的快感又立刻爬满全身,她在他身下软的像一滩泥,尾椎骨的酥麻像巨浪一样将她淹没,少女尖叫着迎来了第二次高chao,男人的手臂都被她攥出了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上异常醒目,但斯内普恍若未觉。
轻易将小丫头翻了个身,没等她缓过气来,就攥着tunrou重新挺了进去,尺寸惊人的rou柱翻搅着紧致的甬道,又被那花jing里的嫩rou一寸寸攀附吸吮,两个相爱的人在无边的快感中沉浮着。男人的爱意太过猛烈,April有些受不住的向前躲了一下,被无情的攥着腰扯了回来,“西…西弗…呜…我又要高chao了…”少女银铃般的呻yin里带了丝颤抖的哭腔,她哭喊着再次攀上了高峰,炙热的花ye顺着白皙的腿根流了下来,沾shi了沙发垫。夜已经全然深了,他从傍晚要她要到深夜,却依旧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男人似乎刻意在延长时间,每每到了快要爆发的时候就会稍稍放缓速度,随后又是快到看不清的冲撞,这样时快时慢反而更是磨人,April觉得自己现在宛如一条脱了水的鱼,无力到连尾巴都摆不动了。
看着意识有些涣散的小丫头,斯内普抿着唇,眼底浸着一丝笑意,额头和颈间的发因为激烈的欢爱被汗水打shi,贴在肌肤上,为他凭添了几分性感。长臂一捞让她重新坐在他身上,花jing里还含着那根尺寸惊人的rou柱,April呜呜咽咽的揽着他的脖子,将自己全然交在他手里。“现在够持久了吗?”男人天鹅绒般的嗓音里除了情欲还带着一丝骄傲。
“唔…嗯?”迷迷糊糊的April此刻根本没反应过来,直到第二天清醒,她才明白,这个男人用了一晚上在努力的证明给她看,不会有人比他更持久了。
靠不可破的誓言
April六点多钟被缝隙间透出的阳光晃醒了,好像才刚入睡没有多久,昨夜男人所有目光都聚焦于她,连窗帘都只是随手拉扯了一下。少女翻身嘤咛了一下,迷迷糊糊想要下床,却被腰间的大手捞了回去,后背贴上男人温热的胸膛。“再睡会儿。”手上的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男人睡意浓重的埋头进她发间,话语间带着浓重的鼻音,April困到脑子都没法转动,在男人结实的胸膛蹭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就安心的熟睡过去。
当April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吃午饭的时候,天色甚至有些暗了下来,教授不在旁边,她挣扎着爬起来,只感觉浑身都酸痛的要命。“唔…坏男人…”她小声嘟囔着抱怨了一句,腿间的小花瓣还红肿着,每走一步都好像有异物在摩擦着。虽然男人事后很温柔的帮她清理过,但昨夜累到昏厥的April根本记不清了。
她打开衣柜,随手理了理散乱的发丝。居然发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