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前朝赵太后既在朝堂翻云覆雨,又在后宫翻云覆雨,不过因为前两代皇后皇妃都早逝,这个习俗就没落了,你们完全可以重振男宠之风嘛。”
姜尹:这怎么还算习俗了呢!“
“自然是不及您做寡妇的时间这么长,有经验。”卫晗柳眉一挑,突然插了一句话,“听闻驸马的死与齐王有关?”
广平公主神色一变,倒没了方才的轻浮,也并不接话,反而对她道,“……你若是喜欢姑娘,我也可以帮你寻。”
姜尹:人家没有这个意思吧!
“公主殿下,我现在可没这个时间。”
姜尹对广平公主道,“卫晗每日既要照料小皇帝,又要垂帘听政,同群臣议事。”
广平公主问姜尹,”你怎么倒没事儿?“
“我……”本来是轮班制,但是前些日子姜尹每日被谢敛折腾,早上总也起不来,就由卫晗代劳了。
卫晗眼中射出两道冷光,“你这个没用的东西。看来我是得给他下点药。”
“……”
“听说太后娘娘你要找男宠?”Yin森森的语气从姜尹背后飘来,她背心一阵发凉。
姜尹转身,率先扑到男人怀里发动攻势,“根本没有这回事,我只宠你一个!”
“多谢太后娘娘的恩宠。”谢敛Yin阳怪气道。
“你不是去忙了吗,怎么这么早结束了?”姜尹赶紧转移话题。
“你前些日子不是说想要骑马?”
“什么骑马?”姜尹脑子一团浆糊,突然一个场景闪现:她坐在谢敛身上对他说想骑马,姜尹的脸一下子热了起来,含混答道,”哦哦,好啊。”
谢敛用三根手指掰过姜尹的脸,“你脸红什么?”
“天气好像热起来了。”姜尹不苟言笑。
谢敛眼睛一眯,“除了做那档事时候,我可没见过你害羞的样子。”
“做那事我一般也不害羞。”姜尹厚脸皮道。
谢敛挤出一个笑,甩开她的手臂,走的离她三步远,“确实,你只在一个人面前害羞过。”当年那叫一个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姜尹一愣,“你还吃死人的醋啊。”见谢敛果然板着脸不理她,姜尹走过去揪着他的衣袖,像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喊他,“二哥,二哥,二哥!“
谢敛脸上分明写着两个字”哄我“,姜尹只好抱住他顺毛,“以后尽量都喜欢你。”
“尽量?你还想喜欢别人?”谢敛Yin着脸咬牙切齿。
姜尹想,如果按照父亲临终前说的话的意思,其实能一直喜欢下一个,但她不敢说出来。
到了下午,姜尹才发现她是误会了,因为谢敛说的骑马是骑真的马。
之前车震的时候不是有人说想看马震嘛,这不就来了;
后面不会虐,只是姜尹要去探险;
六十二 马震
四月的下午,春风和丽,阳光尚且不烈,天气还有些凉意,所以出外散步,沐浴阳光确实是不错的选择。
若是身后不是谢敛,姜尹会更高兴些。
谢敛这厮居然振振有词,说她曾摔下过马,必定对骑马心有悸恐,不如二人同骑一匹马,既安全,又亲密。
是挺亲密的,腿间那东西都亲密无间,本来春日后穿的衣物就薄了,再这么马上相蹭,可不就激动了嘛。
姜尹一感受到那东西就明白过来了,谢敛分明就是故意的,既是报复前些天她在他身上骑马,又是报复今日所谓男宠,还要加上几杯故人陈醋,真是个小心眼的男人!
一匹马,一副马鞍,一对马镫,自然都是谢敛在用,姜尹唯一的着力点就是谢敛,她若想不掉下马去,只能靠在他怀里,坐在他腿上。
若是谢敛真要在马背上做什么也就罢了,他偏偏把那东西塞在姜尹tun沟里也不动作,就顺着马慢跑的惯性,一点点磨蹭,吊着姜尹。
若有若无的酥麻从那处溢出来,姜尹难受得紧,她咬牙忍着,硬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力争一口气,绝不能输给谢敛!
她若无其事地同谢敛谈天,观赏南苑行宫的风景,此处她也是第一回来,南苑行宫如其名,在上京南部,靠近东郡,春来较早,向来是举办春祭大典的所在地,平日里倒不太使用。
聊着聊着,她还要关心一下政事,毕竟如今皇帝是名义上的皇帝,还要生母和嫡母帮扶,虽然她这个嫡母也不顶什么用,因为先帝去前两个月常常卧床,政事也交由一班重臣,所以无论是体制上还是形式上,大臣主导的朝政已成定局。
姜尹一本正经地问道,“听闻荣王团结了西域几国,西北军可暂时南下,助力西疆大军?就不怕西域几国反悔,突然南下sao扰吗?”
谢敛回答得也很严肃,“这倒不必担心,西北军只去一半,而且现下是春季,不论是西域几国,还是北方诸国,都以游牧为生,如今正值牧草肥美之际,轻易不会南下sao扰。”
“原来如此。”姜尹装模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