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她一条腿,又捣了进来。
“嗯嗯……”姜尹本就刚刚承欢,xue中敏感至极,又被灼热的铁棒插得春chao翻涌,浑身颤栗。
可是那物突然不动了,勾得姜尹xue内又麻又胀,忍不住自己晃动tunrou。
谢敛将姜尹锁在怀中,一双大手从背后伸过来,慢悠悠地揉着她的娇ru,唇抵在她耳边,“阿阮想要二哥怎么做?“
”二哥……“姜尹此时发出的声音也甜腻至极,”二哥动一动呀……“
“怎么动?”谢敛慢吞吞地打着圈,“这样吗?”
那东西上的青筋缓缓刮擦着姜尹的xue壁,非但不解痒,倒是更勾起了瘙痒感。
“嗯……”姜尹扭着tun,开始自己套弄那物,企图缓解酸痒感。
“阿阮,是你太慢了。”谢敛将姜尹抱起来,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只翘着tun对准他胯下,“你自己来。”
姜尹浑身燥热,再也不顾及,主动晃起tun,前前后后套弄起来,那酥麻之感随着自己的掌控顺着那处流向全身,她口中忍不住发出细细碎碎的呻yin。
谢敛被那裹紧的软rou搅得又爽又难捱,双手掐着姜尹的柳腰,她皮rou娇嫩,轻轻一掐就留下了粉红色的指痕。
待到姜尹终于疲累能不能动,谢敛终于忍不住,抓住她的雪tun就尽根没入,直冲得姜尹向前跌去。
谢敛这一次比上一次更为凶悍,抽插频率极高,姜尹直觉得xuerou被插得发麻灼热。
到最后终于一股热流浇到她的花心,直射得她浑身发抖,头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那处极致的快感。
五 美人
当夜,姜尹被谢敛翻来覆去好一番折腾,“好哥哥”是没叫几句,倒是叫了大半夜“二哥”。
到后来她确实有些后悔了,她竟然忘了谢敛弃武从文出身,体力极佳,勾引谁不好,偏偏勾引他。
第二日姜尹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若不是浑身酸痛,她真怀疑自己昨夜做了一个春梦。
姜尹扶着腰躺在床上,咬着手帕子悔恨,怎么昨夜喝多了酒,竟然随便找了这么一个姘头,所幸宫中眼线,不是谢家人,就是姜家人,谢敛又诡计多端,不怕通jian的事情传出去。
不过姜尹更悔恨的是,她当年为什么要拼命嫁给皇帝,害得自己长久不知床笫之事的妙处。
但一想到是死对头谢敛叫她明白这些妙处,她又颇有点不甘心。
如此心情矛盾地过了几日,姜尹总算想起来卫晗怀孕这件事,打算前去探访一番。
卫晗畏热,皇帝赐的清凉殿便甚是僻静,三面环水,水中种莲,正是御花园莲池中同根的白莲。
姜尹不许宫女通报,悄悄走进了卫晗殿中。
卫晗殿中陈设甚是清冷,到没有盛宠之下极尽奢华的铺陈,只是寝殿内的几大盆冰块才让人看出贵妃娘娘确实受宠。
正值午后,卫晗正在午憩,殿中很是寂静,只有从水面吹起的风拂过殿内青纱的浅浅簌簌声。
姜尹见宫女正用冰块给卫晗降温。
美人趴在榻上,上身不着寸缕,下半身盖着薄纱。
宫女手持一小块冰在那如白玉凝脂般的脊背上缓缓滑动,那蝴蝶骨生得极美,真如玉蝶蹁跹,腰肢曼妙,腰窝犹如浅浅的峡谷,向上绵延的是丰满的tun,那tun在轻纱掩盖下,只看得到圆满的形状。
姜尹见到这样的美体,很是嫉妒,心道名为“畏寒”,实则“畏热”,美人就是作。她轻咳了一声,示意皇后娘娘驾到,别睡了。
卫晗倒是没睡着,回头一见是姜尹,连忙抓起身侧的外衣披上,下榻要拜见皇后。
姜尹摆手免了她行礼,装作客套道,“只是夏日烦闷,来看看你,同你说说话。”
卫晗有些拘谨,毕竟她现在衣冠不整,那纱衣薄如蝉翼,不仅遮不住身体,反倒增添了一些情趣。
这么站着看,腰肢更是纤细,怎么也看不出有孕的样子,倒是那ru儿沉甸甸的好似哺ru妇人,那处还有一片淡淡的红痕,再往上脖颈处颜色更深,仿若是新咬的,在耳上那对白玉耳坠的衬托下,分外娇嫩。
卫晗道,“皇后娘娘,容我先换身衣服吧。”
“那你先去。”
卫晗娉婷袅娜地去换衣服了,姜尹坐下来,发现桌上摆了一碟青梅,琉璃杯中是酸梅汤,她尝了一口那青梅,刚入嘴就酸得牙倒,这卫晗看来是真有孕在身了。
姜尹心中一空,慌了起来,卫晗如今正当盛宠,又腹中有子,若是诞下小皇子,保不定皇帝寻个由头废了她,改立卫晗做皇后,姜家此时也没有主心骨……
卫晗穿着家常打扮回来了,两人一时相顾无言,当年还在闺中时,卫晗同姜尹便不是一路人,甚少有交集,如今的身份又尴尬,更是不知说什么。
姜尹咳了咳,放下那枚青梅,半开玩笑道,“怎么这么酸,莫不是贵妃有喜了?”
卫晗颔首不言。
“是真的有了?!这是大喜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