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没资格入花海盛宴,好在废物有自知之明,自己逃到国外,省得他动手。
梁氏娱乐在圈内节节攀升,崛起速度让宋欢余眼红,如果能吃掉梁氏娱乐,他宋家说不定能一步登天,也有资本在全球福布斯上角逐。可人算不如天算,他还没想好怎么对付梁天阙,盛宴引渡人就告诫他,暂时不准打梁天阙主意,因为那位很看重。
宋欢余这叫一个气,他为盛宴做牛做马,累死累活十多年,那位看都没看过他一眼,怎么梁天阙就入了那位法眼?他心有怨恨不敢发泄,只能等梁天阙出现,过来挤兑几句。
他没能成功挤兑,反被梁天阙逮着小辫子,好一通含沙射影,这番憋屈没话说。
“宋欢余,你明明和我两看两相厌,为什么非要来找不痛快?”梁天阙冷脸问。
“你不痛快,我就痛快了。”宋欢余笑道,眼底满是狰狞。
“你要觉得我不痛快,那你就默默痛快吧。”梁天阙抬手压了下兔耳朵,往自己座位走,回头似漫不经心笑了下道,“宋欢余,你知道天凉王破吗?”
宋欢余眼底狰狞褪去几分,有点疑惑。天凉王破的典故他是知道的,就是句流行语,意思是天凉了,该让王氏破产了。这话,梁天阙为什么要对他说?
他不是王氏,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蠢蛋,可怎么听梁天阙说了这句话后,他那么心慌?心里七上八下,没个跟。宋欢余拧了下眉,盛宴狂欢三天,也就代表与世隔绝三天,三天会错过多少最佳时机?
宋欢余瞬间就能给出答案,回想起梁天阙刚说天凉王破的神情,忽而嗤笑一声,还想诈他?门都没有,再说宋家还有他父亲坐镇,那只老狐狸的Jing明程度不亚于梁严,怎么会轻易被人端掉窝?
宋欢余理清事情,对自己因梁天阙几句话,就变得投鼠忌器,有点儿自我鄙视,一个生性纨绔的富家子弟,再怎么努力能比得上他这种已经努力二十多年的青年才俊吗?
临走前宋欢余特意又看一眼梁天阙,对方孤零零的坐在吧台上,手里拿着信笺玫瑰花,正心不在焉的拆着,行为举止间依稀能看出之前单纯好欺负的模样,宋欢余哂笑,想成功保下萧云生?那也得先看看你能不能保住自己。
八七只小刺猬。
梁天阙会的折纸不多,最拿手的就是千纸鹤,这东西还是他看萧云生叠,跟着学的。他手指修长灵活,白纸在指尖翻飞如蝶,动作好看到让人挪不开目光,几个来回,一只栩栩如生的千纸鹤出现在吧台上。
折千纸鹤的时间,场内陆陆续续进来不少人,本来只有梁天阙一个人坐的吧台,现在变成三个人,成三足鼎立局势,各坐一方,梁天阙抬眼看看左边,不认识,又看看右边,仔细看几眼,眉梢微动——熟人。
右边这位板寸头,穿着一套再简单不过的运动装,脸上是张平淡无奇的黑色面具,仅仅笼罩住半张脸,面具下方露出高挺的鼻梁,和形状优美的唇,看着年纪不大,Jing致五官上还有因为年少没能褪去的青涩。
察觉到梁天阙在看自己,板寸头少年回扫过来,眼睛微眯露出梁天阙熟悉的中二眼神,片刻后转向另一位,静静打量。
梁天阙唇角一勾——赵疏狂。
赵隽有几把刷子,在盛宴举办前夕还能将赵疏狂塞进来,以盛宴正常规则,加上赵疏狂的年纪根本进不来,他忽然对和赵隽合作有信心,至少对方保证过,出事肯定捞他们。
等待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盛宴规定时间是六点,实际开始时间还不知道是几点。梁天阙无聊的撑起下颚,盯着玻璃罩里的牌子发呆,当场内音乐一换,柔和腔调一起,梁天阙愣了下,有大人物要出场?
没有大人物出场,是大批人物来了。一群人鱼贯而入,片刻功夫就将场内还空着的地方填满,顿时庞大的厅内满满当当,一眼望去全是黑漆漆的后脑勺。
梁天阙左手边坐着位浑身都是浓烈香味的妖娆女人,光看身段和气质,是个尤物。藏在面具下Jing致小巧的下颚无声述说主人的秀美,见梁天阙看过来,女人礼貌回以一笑。
梁天阙也笑了下,收回目光。右边这也是位老熟人——煤老板。煤老板本来挺活跃欢腾,结果落座时,不小心对上梁天阙的冷淡目光,不禁打了个冷颤,顿时整个人都不太好,颇为乖巧的坐着没吭声,安静的像没他这个人一样。
混迹商场多年的老油条,对暗藏危机的人总是有着莫名直觉,煤老板可能不太聪明,但非常识相。尤其对上梁天阙这种有钱有能力还满身都是心眼的人,那就更是有多远就想躲多远。
如果盛宴座位不是早就安排好的,煤老板早就跟个小鸡崽似的躲远远的,这会儿也没其他办法,只好安静地像个鹌鹑,尽量减少自身存在感。
煤老板不想让梁天阙注意到自己,最好当没看见他,梁天阙偏偏不如他如意。
梁天阙初次参加花海盛宴,想找个熟人聊聊天,那边的赵疏狂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且座位距离过远,没办法他只能和煤老板套套话。
“江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