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一把勺子?”
“那护士一口一个‘江队长’,眼睛都快长你身上了我都没说什么,人家小孩儿才二十岁,你以为像你以前一样吗?”
“我以前什么样?”
林杏子哼了哼,“长得好的渣男。”
江言已经习惯了,从善如流,“秋池那件事你是知道的,我再解释一遍?”
林杏子从包里拿出半块护身符,“还给你。”
红绳系着,她之前从江言手里坑走的。
“给你了就是你的,怎么又不要了?”
“另外一半在江沂身上,我留着这半块好像有点奇怪,他还没消息吗?”
当初林杏子误会江言跟季秋池是因为江沂,但其实他没死,做了周峰的线人,而林杏子和江言分开了八年,后来她在边境被绑也是因为江沂才得以逃脱,否则她和她肚子的孩子还不一定会遇到什么。
“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江言不想她因为这些事难过,转移话题,“晚上过来么?”
她故意找茬,慢慢悠悠地反问,“江队长有小护士照顾,我还来干吗?”
江言笑而不语,等她被看得恼羞成怒后才伸手搂过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
“江言,你堕落了!”
林杏子只是嘴上不服软,晚上下班后还是让司机把车开到医院。
季秋池在戒毒所待了将近四个月,两天前被送到医院Jing神科,林杏子上楼之前先去找了她的主治医生了解病情,情况并不乐观。
医生问能不能联系到她的家里人,林杏子想起她那个父亲,有家人还不如没有。
来都来了,林杏子想看看季秋池在上楼,但病房门打不开,被反锁了。
里面有动静,像是撞倒了什么东西,林杏子直觉不对劲,让助理把门撞开。
病床前一个男人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右手断指,正拿着注射器往药瓶里注射。
医生不会关门。
林杏子大声呵斥,“你是谁,在干什么!”
里面的人动作明显急了,她就要进去,腰间突然一紧,鼻间是熟悉的气息,“江言……”
江言把她交给助理,“带她躲远一点。”
季秋池昏睡着,江言捞起一把椅子砸在男人身上,去拔她手背的针头。
应该是专业打手,带了刀,被江言踢中头部倒在地上后又迅速爬起来,他急于脱身,招招都往致命处攻击,江言身上有伤,渐渐落了下风。
晚上值班室都是一些女护士,听到动静后也不敢上去帮忙,保安室的人赶过来时江言已经拖了六分钟。
走廊里叫声、喊声、打斗声回音阵阵,然而病床上的季秋池一动不动,医生迅速进行抢救。
林杏子报了警,江言把抓住的人交给同事,转身跑向抢救室外找她。
她脸上毫无血色,手都在抖,江言小心把人从怀里拉出来,“有没有伤着?”
“没有,我刚发现他你就来了。”
“秋池怎么样?”
“不知道,在抢救,”林杏子满手的血,江言胳膊被刀划了几道,衣服都染红了,“先去包扎。”
65.这种醋没必要吃了吧
那人往季秋池输ye瓶里打的是禁药,好再输入不多,并且抢救及时,她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江言旧伤没好又添新伤,左手胳膊被刀划了几道,护士帮他包扎,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却在看到拿着干净衣服进病房的林杏子唇色还有些发白时整颗心提了起来。
“房间里味道不好闻,你先回家,我在医院看着。”
虽然开了窗,但晚上闷热,血腥味一时散不出去,林杏子闻着不舒服,可刚经历过一场混乱,那把刀差点就刺进了江言胸膛,她怎么能安心。
她低着头不说话,目光落在江言伤口上,护士在消毒,血还没止住。
江言握住她的手,发现她手心全是冷汗,“姜姜?”
“我不想,”她一向不愿意做的事绝不勉强,但在江言面前发不起脾气,过了一会儿,被握着的手轻轻收拢,声音低不可闻,“江言,别赶我走。”
平时恃美行凶嚣张美艳的大小姐放低了心性,用最柔软的语气说话,细听还有几分委屈眷恋。
就连旁边的护士都不忍心,更何况是江言。
她太懂如何让江言心软妥协,百战百胜。
江言再也没能说出让她回家的话。
医院出了意外警戒异常森严,有媒体闻声赶来围在外面,希望能拿到第一手新闻,警车来了又走,这一层楼好几个刑警守着,病人们都不敢出病房。
“现在是真的拿不起勺子了,”林杏子轻轻戳了下男人手臂上缠着的绷。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江言工作的危险性,但知道是一回事,亲眼见证又是另一回事。
她为他担心,也为他骄傲。
“你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