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紧牙关用力挣脱出被他压
在枕头里的手,抵着他胸膛推他。
“沙发多舒服,睡外面去,”她气息不稳,尾音娇软,发脾气都更像是在撒娇。
江言便笑了,他顺势撑起身体。
覆在身上的燥热离开,林杏子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但脸上却不肯露出半点‘痛失男色悲痛欲绝’的端倪,推开他伸
进她衣服里的手后稳住话音让他滚。
“不是不想跟你睡,家里没套,”那点力气对江言来说微不足道,她卯足了劲儿跟他闹,长发铺散在枕头上,散乱纠缠,他伸
手帮她,黑色发丝便丝丝缕缕缠绕在他指间。
她下午去夜店玩儿化了浓妆,卸掉之后五官眉眼少了些冷艳,但依旧Jing致干净,水嫩嫩的,鼻尖上一颗美人痣颜色很浅,出了
汗泛着迷人的光泽,唇被他吻过,红润饱满,嘴角还有莹亮的水渍。
江言低头从她下巴舔到嘴角。
他怎么会不想呢?
吃完饭他开始找事情做,洗碗,拖地,铺床,但始终是掩耳盗铃,狭小的房屋空气里满是她洗完澡后的香味,明明用的是同一
瓶洗发水沐浴露,超市货架上的东西,并不昂贵,她身上的气息却不一样。
穿着他的衣服,睡在他旖旎的春梦里,隔着一扇门,他仿佛能听到她的呼吸声。
就在这张床上,他不止一次梦到过她。
那些疲惫chaoshi的夜晚,越是身体乏力倦怠,就越折磨人,闭上眼睛就能梦到她穿着蓝白校服的少女时代,在他错过的岁月里变
得成熟,一颦一笑都是勾人心魄,隔着人群像看陌生人一样目光从他身上轻飘飘地扫过,转眼却面色chao红地躺在他身下呻yin,
让他再快一点,再重一点。
早上醒来眼前还是发黄的天花板,内裤顶得老高,邻居吵架的声音比闹钟还醒神,于是他意识回笼后意识到那rou欲纠缠的快意
都是梦。
“就这样做好不好,”江言重重地亲在她脖颈,又抚慰似的一下一下在她唇边轻吮,手掌从她汗shi的后颈抚过,“我不弄在里
面,姜姜……”
他一个人住,她又是第一次来,没有提前告诉他,他家里不会有避孕套这种平时用不到的东西。
“我是你谁啊你就发情?”林杏子语气不善,但明显听着比他说睡沙发是因为家里没套之前的心情要好了很多。
“你是我老婆。”
“那我是你最爱的老婆吗?”
江言从善如流,“当然。”
“呵,你这人真虚伪,”林杏子扯着他的短发将他埋在她颈窝的头拉开。
她近乎赤裸,江言眼底的欲望直白浓烈,呼吸落在她皮肤上,如一根羽毛,欲动又止,她心都在颤。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平时再根正苗红,上了床嘴里就全是鬼话,毕竟江警官十八岁的时候就是家庭贫苦命运多舛但
长得好令人心生怜爱的渣男了,哄女人这一套自然很擅长。
她年少轻狂不懂事见色起意栽了,现在依然顶不住。
5.叫给我听
她里面没穿,贴身内衣裤两个小时前江言亲手搓洗干净晾在阳台,娇嫩的皮肤贴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使他迷乱。
年前那一晚,两人做尽了亲密的事,他却始终没能看清她的样子。
他进来的时候打开的是台灯,暖黄色的光线笼罩着书桌,到床边就淡了,但足够他描绘她脸色绯红的模样。
她气息不稳,轻微喘息着,长长的睫毛在眼睑投下Yin影,藏住了眼角的shi润。
平时冷言冷语高傲娇贵,此时软得让人心生邪念。
江言挤进她腿间,却并不急躁,寸寸抚摸着她的腰,粗糙的手掌携着一股燥热游移,有点痒,让林杏子想起了他在警局众目睽
睽下他面不改色摸遍她全身,这人一贯会装,侧身挡住同事那一瞬两手从她汗shi的腰上滑过,转过背却又是一副公事公办的作
风。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肚子上爬来爬去,林杏子被他撩得难受极了,按照她的性格应该先将他踹下床再矫情一会儿,但她隐隐感觉
自己已经shi了,爽到就是赚到。
“嗯……”林杏子难耐地仰起身子。
只是刚离开床,男人的一只手便爬上来覆上她的右ru,指腹的茧子摩着ru尖,渐渐控制不住力道,陷进柔软的rurou里。
T恤被他的手撑起,一鼓一鼓地动着,放肆yIn靡,他俯身亲她的胯骨,明显感受到她颤抖了一下,呼吸更重了些。
江言知道她是舒服的,便如法炮制,耐心虔诚地从她腿根一路吻到胸口,舌头在她ru周缠绵,她一直得不到抚慰的左ru才被他
含入温热shi润的口腔,舌头软滑,但含着的娇ru更软。
他的头深深埋在她胸口,汲取着她的香气,短发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