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线,一股陌生的chao热涌进小腹。他眼神微微滞停几秒,思考后又
道:“明天我去你家找你,带你出去吃,我知道附近有一家新开的火锅店。”
然而姜瑶此刻并无心顾及其他,她只觉得热流透过那双漂亮的手不断传送到她身体里,那暧昧的温度渐渐催磨着她的理
智。
那温度越来越往上,刚好卡在她的胸衣下沿,江岸落下一个吻在她额头,指腹浅浅陷进那一处柔软的皮rou,沿着那胸衣下
摆的痕迹,慢慢厮磨。
他低头凝视着姜瑶:“囡囡,不可以说话不算数的。”
那粉嫩饱满的唇抿得很直,姜瑶索性放弃矜持,一副消极懒怠的模样,闭上眼,点头。
摸ru (h)
面前的人应该是笑了下,温热的气息拂过来,贴着她耳朵说了句:“睁眼。”那声音似春意融融的细柔微风,轻缓暧昧地
钻进她的耳道里,却莫名加剧紧张的情绪。
姜瑶应声睁开眼,看见的便是那张雪润无瑕的脸,他光是这样笑,唇角翘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就让人即刻撑不住软了骨
头,抵抗力瞬间被击碎,瘫软在那任他为所欲为。
干燥的掌心贴着女孩柔腻的肌肤,慢慢向后滑去,姜瑶轻抬起身,腰腹都随着他的动作在颤抖,后背开始隐隐发汗。微凉
的指尖触上她内衣后头双排金属小搭扣,轻轻一拨弄,居然就开了。?!
姜瑶推开他,满脸复杂地看过去。
这么熟练?她又一次对他那套反复拿出来利用的初吻说辞存疑。
江岸眨眨眼,神情无辜,“不、我没有……”
姜瑶已无谓再挣扎,也不想听他辩解,扯了下嘴角,说:“开始吧。”
江岸是多灵透的一个人,瞬间捕捉到她下压的嘴角,还有那遮掩不住的烦闷脸色,难得见她吃瘪,他倒没了调弄的兴致。
总觉得心里有个什么东西在往外撞,胸腔内蔓延开一股酸胀涩意,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只是一开口,才晓得自己声音有
多低软。
他垂下眼,对姜瑶说:“我很干净的。”
含糊不清的一句话,姜瑶显然是没听懂,不耐烦地开口:“你到底还来不来?”
她有多不解,这暧昧的滋味就有多难熬。
坠在心头要落不落,吊得人一整颗心都跟着酸软难耐。
“嗯,我来。”他故意停顿几秒,笑容从眼尾荡开,“你别急啊。”
说罢,轻轻捏了捏她腰侧的软rou,薄茧擦过,移到她胸前,指节挑开松散开的胸衣,大手覆上去。
这世上最细滑的丝缎也不过如此了,虎口卡住ru缘,托住微微隆起的两处小软包,将nai团儿挤在一起,又轻轻揉开。
姜瑶紧咬住下唇,强忍着要哼叫的欲望,酥麻的感觉从椎骨攀上大脑,她想她可能早就抛光了礼义廉耻,才十五岁,就晓
得爬床,让男人摸nai。
她又怎么能拒绝,现在就连她的一呼一息,都是随着rurou的起伏不断波动。他用手,挟持着她的命脉。可那不争气的nai儿
碾磨在他的掌心,被他纤长的十指裹着,势必要蹭过他掌内每一道蜿蜒的纹路。
细小的nai尖挺起来,也想尝尝被夹揉的滋味。
可江岸,一碰到那如云团般软嫩的rurou,心里就慌了。她像是春雨里刚冒头的小笋尖,就这么被他哄着骗着,强行掰断了
揣进口袋。
呼……好罪恶……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想调整呼吸,却愈发乱起来。软腴的rurou周围还有一圈被勒出来的痕迹,他手指拂过,转念又想,小
竹笋在外头的林子里生根发芽,指不定要受多少风雨摧磨,来日或许被那恶人连根铲了去,丢进热油里扁炸虐待。那还不如被
他带回家私藏,养进他心爱的小白玉瓷盆,日日夜夜为她浇灌,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天塌了都有他在上头挡着,这样多好。
如此这般想,江岸心里的罪恶感也减了大半,指尖愈发没了忌惮,蹭上那硬挺的小茱萸,感觉身下的人轻轻一颤,软唇间
的门齿陷得更深,血珠都快刺破唇瓣溢出来。他垂下头,轻舔过去,又急哄着:“别咬别咬,你难受我就不弄了。”
软韧的舌头舔开她的尖齿,含住猩红的下唇细细吮吸,轻微血气在他唇齿间蔓延开,他松了手,愧疚不已,“我不弄你好
么?”
原本被百般呵护的嫩rou一下落了空,她年纪小未曾经事,又不懂该怎么说,只觉出那脆弱敏感的情欲缠磨得她好痛苦,就
像原本平静的湖面被他丢进一颗小石子,晕散开圈圈涟漪,搅乱了一池春水。
乌黑的短发松散开落在软枕上,姜瑶无助地摇头,发丝蹭在真丝面料上,发出簌簌响动,而体内隐秘的躁动愈发汹涌。她
回想起第一次学游泳时的情境,爸爸没打招呼直接把她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