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一次不够,我要偷一夜。”
从前还不觉得,可自从跟刘元浩一起后,她突然有种别别扭扭的想法,她有些嫌弃自己,甚至觉得玉初也该嫌弃她。
“那背着刘元浩,你也来偷我不就行了。”
“心结解开了?”
“看来……今后……要日日偷你才够……”
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她没有怨言,她只能逃避。
柳澄波觉得,玉初应该是更担心她闹别扭,怕她万一做了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比如去勾引乌于乞。
玉初翻身低头吻住柳澄波,手指在她身上轻轻撩动,便能感觉到她控制不住的颤栗,她对他总是这么敏感,而他更是甘之如饴。
柳澄波把脸埋在了玉初脖颈间,心里总算踏实了下来。
“可以一试,不过你要记住,被乌于乞发现你是女子后,千万不可落单,跟我或者跟刘元浩一起都行。”
玉初定定的盯着柳澄波,“有时候我还真的挺妒忌刘元浩的。”
希望有一日,他们能再无牵挂,尽享彼此。
“先生,趁我这几天有机会接近贺兰昱,我想先把乌于乞做掉,顺便卖贺兰昱一个救命之恩,你看怎么样?”
“你这几天就在琢磨这个?”
玉初将柳澄波抱的紧了些,又在她头顶吻了几下。
她竟如此渴望再次与他合为一体,不用假装成师徒,不用表演给别人看,只有她和他。
有人予他善意,他又把这份善意给了她。
柳澄波贴在玉初身上,眸中有泪光闪动,她要卖身,玉初不让,甚至后来教她的手段,全都是以她为主,让她在尽情享乐中报仇,不让她接近乌于乞,也是怕她受伤。
“嘴硬,没有你为什么躲着我,难道我还比别的男人差了。”
“才不是,没人比得上你。”
我怎会怨她,是她给了我报仇的机会,又让我免于落入不堪的境地,今生今世,我对她只有感激。”
就像杨夫人当年对他的照顾,他也在照顾她,这种照顾不是越俎代庖,而是让她在复仇之路上走的更顺畅。
甚至不需要别的爱抚,柳澄波只看着玉初的双眸,感受着他一下又一下在自己体内的冲撞,便比任何爱抚都要有用。
这一夜二人赤裸相拥而眠,柳澄波背对着玉初贴在他怀里,屁股沟里则被他的肉茎占据。
“玉初……”
柳澄波一手抚在玉初结实的背上,一手握住他的肉茎,往自己已经湿淋淋的花户间送。
她其实也怕疼的啊。
红珠将她留下的金银珠宝和田产铺子都给了我,红珠还说,夫人从一开始就是想借我的手报仇,可她却不能说,因为那个男人是她招惹上的,害了侯爷,也害了她自己,她只能利用我,让我不要怨恨她。
玉初应是察觉了她的心思,于是主动找她,跟她说了他的过往,让她明白,对他而言,她也是特别的。
“玉初,插进来。”
玉初愣了一下,微微拉开柳澄波,看向那双亮晶晶的眸子。
“有道理。”
他对她温柔,包容,细心,还有渴望,反而是她那点小心思,根本微不足道,他不会嫌弃她,她也不该嫌弃自己。
玉初额头爆着青筋,好容易忍住没射,待柳澄波那股要命的绞劲儿稍稍过去,便开始了疯狂的进出,把这些天对她的渴望,尽数倾泻了出去。
柳澄波难得一笑,颠倒众生。
夫君了,谢谢我帮她报了仇。
四目相对,情欲在二人眸中来回涌动,随着越来越深入的抽插,终成滔天巨浪。
我用了五日,跑死三匹马,赶回洛阳时,她已经下葬,甚至侯府的仆从都已经遣散,只留下她的贴身女侍红珠。
玉初如是说。
“哪有什么心结……”
若是当年买下玉初是个只想玩弄他的人,想必玉初绝不是现在的模样,更甚者,也许他早已入土多年了。
柳澄波伸手在玉初已经再次硬起来的肉茎上捏了一下。
所以她打算第一个弄死乌于乞。
她现在就像一个不知廉耻的下贱女人,总在勾引男人,还是她和玉初的仇人,再加上她对玉初那点不同的心思,便总想把自己这些不堪藏起来。
柳澄波又问了玉初,她的计划怎么样。
“好。”
柳澄波说完,玉初却指了指她心口。
竹林确实是个好地方。
柳澄波搂住玉初的脖子,狡黠一笑,凑近了他的耳朵。
柳澄波浑身痉挛般的挺着身子,在玉初越发大力的抽插中泄了身,穴内疯狂的收缩,裹得肉茎越发坚硬如铁。
“嗯,我想刘元浩一定会恨不得把我绑身上的。”
她躲着玉初,确实是有心结。
来日方长
玉初笑了,“今后不许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