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射她一肚子脏东西。
她恶心透了。
一手撑开两片rou唇,柳澄波撩着水,开始把粉嫩小rou之间沾的澡豆冲洗掉,就在这时,一道重重的吸气声在柳澄波身后响起。
这是个男人的声音。
柳澄波的身体猛然僵住了,不过她没有惊慌,反而缓缓转过身子,以一个诱人的姿态转向声音发出的方向。
一个蒙着面的男子,正站在一片花丛后,定定的看着柳澄波。
“你就是将军夫人?”
那男子率先发声。
音色明亮好听,听起来年纪也不大。
不劫色的小贼
柳澄波微微点头,却见这男子突然挠起了头。
“那你知道你们家的护卫都死了吗?后院花园里有个老地窖,里头都是死人,应该死了有些天了,不过前些天一直冷,不发臭你也不一定能闻到,这几天太阳好,你看桃花都开了……”
这男子边说边扯了一下旁边的桃枝,苍白的花瓣落了一地。
“啊我是想说,现在天暖和了,尸体就开始发臭了,你是不是没去后园所以不知道?那边的草木长的还挺茂盛的,月月红都快开花了……我说这些不是想吓你,可这将军府里就剩你跟那个小丫鬟了,你们不害怕吗?”
“怕。”
柳澄波又点了点头,手不由自主的放在胸前,似要遮住什么,可她一直裸着身子站这,还不不知被人看了多久,已经没什么遮的必要。
于是,她又把手放下了。
“你家将军得罪过不少京城权贵,说不定就是有人来寻仇,你们主仆二人还是小心些,不行就回娘家避一避,对了你是河东柳氏的姑娘吧,啊不对,现在不是姑娘了,你家最近好像有喜事要办,听说是跟河东薛氏联姻……”
这男子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柳澄波却只想笑。
果然她这张脸就不像个凶犯的脸,连个陌生人都觉得她是需要保护的那个。
更有趣的是,他说那些人的死是因为仇杀。
当府里的人一个个消失,她担心事情会败露时,那些护卫说的也是他们怕是遇到了将军的对手暗杀。
竟丝毫没有怀疑到她身上。
而那些护卫,即便被吓得夜不能寐,可她安排彩蝶透露了两句她夜里害怕之后,还是会有人偷偷摸摸去后院“保护”她,然后便成了地窖里的亡魂。
这场持续将近半个月的“暗杀”,就是从唯一一个能光明正大的进后院的刘基被她和彩蝶联手杀死开始。
那个恶心东西,和她欢好时居然想让两个丫鬟在一旁伺候,说他们汉人官老爷不是都喜欢这么玩。
那一刻她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盯住为刘基拿衣服的彩蝶,让她把他腰带上的匕首递给了她。
到现在,她仍记得被温热的鲜血喷的满头满脸的感觉。
那一刻她突然就不怕了,刘基的黄眼珠子瞪的很大,满目的讶异,惊恐,还有不甘。
那又如何呢?
谁让这匕首这么锋利呢?谁让他这么有本事能得一件这样的利器呢?
彩凤吓的要喊人,要报官,被彩蝶几个巴掌打过去,才老实。
“……京中传言你貌丑无盐,贺兰将军一气之下新婚夜离开洛阳,我倒是没想到一个大男人居然把妻家的陪嫁也带走了,真不要脸,你们将军府如今只剩下后院里的十几吊钱,今后可怎么过,早知道我带些钱来,还能接济你……”
“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柳澄波已经被这个说话喜欢挠头的男子勾起了好奇心。
他知道的真不少。
“我啊,叫唐念,小贼一个,你放心,我向来劫富济贫,从不劫色。”
天香楼是青楼吗?
叫唐念的男子边说边笑了起来,蒙面布巾上的眼睛都眯成了月牙。
柳澄波却有些纳闷。
府中男子见了她,一个个就像饿了三天的猫遇到了鱼,而眼前的男子,那双弯弯的眼睛里却全无欲念。
她现在可是光着身子的。
一阵风吹来,柳澄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忙拿起一旁的布巾 把身体裹了起来,这才暖和一些。
“你不打算回娘家吗?要报官吗?”
唐念又问了起来。
柳澄波摇了摇头。
“我父亲把我嫁到这里来,便是不打算再要我这个女儿了,这回我算是丢尽了他的脸面,就不去自取其辱了。”
将身上的布巾绑好,柳澄波又开始擦头发,一切都做的那般自然。
“报官又有什么用,官府会养我吗?外人要是知道了镇北将军府里只剩我一个了,还不知会生出什么是非来。”
唐念忙点了点头,“有道理,那刺客当时没杀你,过这么久了应该也不会杀了,不过你一直住这里也不是办法,虽然这处偏僻,可护卫们总要出去采买,十天半个月没人出去没事,一个月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