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才忍住笑喷的冲动,脸上的肌rou怎么也无法保持严肃,嘴咧得生疼。
下一刻,黑色的紧身毛衣像灵蛇蜕皮一样掠过徐薇朵吐着信子的妖媚笑脸,白花花的上身只剩下了一条金蓝色的蕾丝文胸。
“婧婧,是谁啊?”许博的声音从卧室传来。
还没等祁婧把下吧扶回去说下一个字,发情的朵朵已经踩着高跟鞋推开了卧室的门,走了进去。
“沃去……徐……哎——你这……”
祁婧赶紧跟了上去,双手扶住门框,里面的画面简直最牛逼的滑稽大师也演不出来。
许博显然刚穿上睡衣,扣子还没来得及系,正半跪在床上,一手搬着床头一手提着裤子,完全顾不上被扯下一半的内裤边缘露出慌张的毛毛。
而徐薇朵撅着屁股,几乎匍匐着,双手死命拽住睡裤的裤腰,一边拉一边“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许博一见老婆出现在门口,立时投来求救的目光,如果不是情势危急,肯定会高举双手,以示清白。
就在他迟疑的一刹那,焦灼的战况已经有了突破,弹性极佳的内裤被扯了下来,半软不硬的许大将军挺身而出即惨遭俘虏,红亮的菇头被徐薇朵花瓣一样的香唇吞没。
许博的手一下松了,避无可避,又不好推阻,无辜的看着门口,好像在说,我一动不动,一动不动。
祁婧与男人对视数秒,滑腻的吞吐声已经成了房间里唯一的音响。
说不清是情势太热血还是画面太搞笑,也分不清是男人太可怜还是女人太可爱,莫名涌起的感触融汇着忍俊不禁的冲动一下子溢满了祁婧的胸腔。
“噗嗤”一下笑出声来的同时,不知怎么眼眶一热,眼泪也跟着下来了。
祁婧一边往床上爬,一边抹了把眼泪,把徐薇朵吓得鸡巴也忘了吃,张着小嘴儿愣愣的看她。
“媳妇儿……媳妇儿你没事吧?”许博的声音有点儿慌。
祁婧“咯咯”的笑着眨巴眨巴眼睛,上去就捧住了朵朵的脸蛋儿,狠狠的亲了一口,然后扭头跟自个儿男人说:
“你不是说做爱是一项技艺么?今天就让这个浪得没边儿的小疯婆子尝尝滋味儿,我要听她亲口告饶!”说完斜着眼睛看着朵朵,又忍不住“吃吃”的笑。
一只大手搭上祁婧的肩膀,刚一转脸儿下巴就被捏住了。许博微笑着无限疼爱的看过来,用大拇指擦了擦她脸上的泪花,不由分说的印上深吻。
祁婧被吻得几乎窒息,却罕有的没闭上眼睛。男人那双明亮的眸子里深沉的光热,她说不清,只觉得又像火星又像浪花,把胸口里那股混沌激情冲开了闸,轰隆轰隆的响。
眼睛一斜,就瞥见了一旁发愣的朵朵,直勾勾的盯着四片嘴唇没羞没臊的rou搏。
许博立马意识到了媳妇儿溜号的视线,松开嘴巴扭头看了一眼,又转回来面露问询,那意思再明白不过——真的让我干她?
祁婧再次忍不住“咯咯”一笑,无比确定的点了头。许博便坏笑着扑了过去。
在莫名其妙的亲了两个嘴儿之后,床上的形势立马发生了大逆转。徐薇朵刚对上许博的眼神,白馒头似的胸脯就剧烈起伏起来。
祁婧第一次觉得许博像个下山的妖怪,两下甩掉睡衣裤,转身便已占据了地形优势,只用一条手臂就把朵朵限制在了床头一角。
平时没怎么注意老公的身材,此刻才发现,那隐约成型的六块腹肌跟朵朵清晰的马甲线相映成趣,一个健康润泽,一个ru腻酥白,光在视觉上就能轻松点燃欲望的火焰。
“徐医生,这么早啊?”
许博呲着白牙,一只大手抚摸上了她腴软的胸肋,一句话就把祁婧逗得笑趴在床上。
两分钟前还在嚷嚷着“痒了一整夜”的朵朵不自觉的往后缩着身子,也给问得笑靥如春,咬住下唇才勉强维持了镇定,“是……是啊,我向来起得早!”
祁婧歪在朵朵旁边,无比清晰的听见她烘热的呼吸越来越粗,心头顿生一股解恨似的快意,捉挟的托起下巴,等着听两人的春宫对白。
只见许博笑意满满,目光灼灼,越贴越近,“早起锻炼身体啊?”说话时,大手已经伸到朵朵腰下。
朵朵腰部遇袭,身子上挺,执拗的与许博对视着,只是声音已经不再平顺:“锻炼……就锻炼呗,谁怕谁啊?”
“要锻炼,可得先热身,不然容易受伤的。”
许博一手托着朵朵的腰背,胳膊肘撑着身体,下巴已经快抵住鼻尖儿,居高临下的压迫感终于逼得她移开了视线,瞟向旁边的祁婧。
没想到祁婧正在笑嘻嘻的盯着她看,羞意更浓,一回头嘴巴刚好被许博噙个正着,气息跟着一滞。
然而这并不是个回味深长的吻,许博只轻轻啄了一下就躲开了,朵朵伸了伸脖子,意犹未尽,却莫可奈何。
祁婧看着朵朵含丹若渴的模样有些恍惚,亲眼看见自个儿男人吻了那朵唇瓣儿,还是让她跟着既眼热又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