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人卓被容华注视的浑身着火一样难堪,这帝卿一定是在报复她,人卓夹着自己的腿尽量不那么饥渴。
容华扶起她,人卓在他的臂弯中睁开了眼,不明所以。容华摸了摸她的头,在二人身下垫了一块丝布,铺的整整齐齐的,拍了拍凤枕,把人卓平躺在上面,又把她的秀发铺散好,这才满意了。
容华的纹绣的衣袍铺散开,从身上滑下。
人卓躺在下面看着他,觉得风景真美。他的身体,线条优美,骨架匀称,四肢修长皮肤通透如玉。黑亮的头发瀑布一般散开在白皙的肌肤间,两种颜色将他的容颜衬托的触目惊心。
容华撑着玉臂扶到人卓的身上,清冽的男性气息几乎将她淹没。
“想要吗?”容华带着撩人语气逗弄她,鼻尖微点。
“嗯。”人卓面色涨红,别过脸去,不敢再看他的旖旎容颜。
容华弓起身子抱着她的腿,早就坚硬难耐的玉jing对着人卓胯内试探性插进去。
粗粗烫烫的东西一点点拱入,撑的她有几分难耐酸痒,还不待完全进入,就下意识的夹紧了。
“嗯!”容华闷哼一声,脸涨红如烧,被她吸裹的几欲泄出堪堪忍住了。他握着人卓的双腿,推到张的最开,连花心也一并毫无保留的打开。人卓一时间有些无助和慌张,她的手紧紧攥住两旁的锦被。
容华对着shi润的缝隙一股脑的涌了进去,畅通无阻顶到深处,这才放开她的腿,任凭她夹紧自己。
这温暖chaoshi的洞xue包裹的他几欲呻yin,容华把脸埋到人卓的脖颈里,呼吸喷的她痒痒的,身下涌动了几下,私处磨砂的快感让他们两个不由的齐齐呻yin。
人卓看着帐顶上的绶带,把腿放到他tun上,紧紧缠住,容他缓缓的抽插起来。容华的Yinjing在甬道里带电一样紧贴刮擦而过,刺激的她越缠越紧,每一条缝隙每一道褶皱都被他研磨抚平。人卓难以抑制的情动呻yin,身下胀,心里也胀,却不敢叫的太大声。逐渐冒出的细汗凝聚成滴,头发交织在一起,在二人身上扫来扫去。
容华的气息逐渐粗重,他抖着手揉捏她的脊背,埋在颈间的脸变得扭曲,更加用力的插的更深。
深处被他顶的绷起,人卓用手捂住差点尖叫的嘴,脚趾头紧紧的卷起,心里却一阵舒畅,仿佛身下某个空洞终于被塞的紧紧的,身上暖流一波接着一波。
容华的坚挺在她花心深处挤来挤去,有麻又痒又憋的慌。人卓的Yin蒂在他的耻骨上轻轻颤抖着,Yin道也愈发饱胀起来,身体又臊又红。
容华抬起头来啃噬着她的脖子,灼热的气息喷吐着她的喉管。
“快,快。”人卓呼哧呼哧的从喉咙里硬挤出两个字,感觉自己被他弄的几乎快受不住了。
容华愈加快速的抽动起来,和人卓缠绵的筋骨也起伏碰撞不已,抽搐起来,没忍住,发出一声嘶吼。人卓身下的酥胀痒意一波接一波终于被刺激到极点,狠狠止痒般的快感汹涌而出。她被挤在容华身下剧烈的收缩高chao,扬起脖子,轻轻的抽气。
终于松快了,人卓静静的蜷缩在容华的臂弯里,胸口还在稍微有些剧烈的起伏,身下夹杂的ye体跟着他的退出流淌出来,泄欲后的酸涩空虚之感在心里汹涌。
容华却不肯就这么放过她,他几分快意几分痛恨,执起她的下巴,亲上她的嘴,在她的口腔舌尖肆无忌惮的交缠鼓弄。弄的人卓喘不上气来,几分挣扎也被他压了下去,两人口中分泌的ye体发出轻渍声,胸也被他揉攥的生疼,直到人卓呻yin中带了几分哭腔,这才气喘吁吁的放过了她。
容华额头碰上她的额头,凝视着她似有几分痛苦忏悔的黑眸,似有深情流露,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他自嘲的笑道:“你不就是想要皇鉴嘛。你的身体可不值,不如拿命来换。”
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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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口?
人卓迷离中终于换回几分神智,她回想着他说的话,瞪大了眼睛,眼睛中盈盈的都是他。
“我就是还不给,你也奈何不了我。”容华讥讽的盯着她。
人卓也没搞明白事情怎么就这个样子了,她明明是来取皇鉴,却变得如此被动。她叹息一般的说:“能得帝卿一夜柔情,虽死无憾。待我取得尊夫人狗头,我的命随你处置。”
容华却被这新奇的话逗笑了,旁人都是极尽语言以尊崇崔舒雅,她却骂她狗头。“我夫人怎么惹你了?”
“我要了她的命,你好改嫁呀,不然她知道皇鉴是你给出去的,怕是落不了好。”
“你倒是心疼本宫。”容华拿开按在她肩膀上的手,托腮躺在一侧,玩弄着她的头发。
“帝卿无辜,两党之争,理应置身事外。”人卓转头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说。
容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凭什么觉得,我能舍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