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人卓的亵裤里,在她身下的缝隙里按摩抚弄着。
沈籍手指陌生的触感,刺激的人卓身下酥麻涨痛,她一声接一声的呻yin着,夹着沈籍骨节有致的手,摩擦双腿。
他的手撑开shi润的花心,在里面揉动刮擦,深处的悸动让人卓想要的更多。人卓扭动着身体气喘吁吁的说:“插我。”
沈籍解开裤子,将自己硬邦邦的坚挺,对着人卓为他微张的小xue,捅了进去。
深处的痒意被摩擦着,她的水越冒越多,身体也被沈籍抱着尽情的摩擦,一波一波的爽意涌向全身,在两人肌肤接触的地方又麻又酥。人卓觉得她简直要爽死了,这美好的感觉几乎将她带上云端。
随着全身酥痒的加深,沈籍更用力快速的冲刺着,这极致的快感,刺激的人卓抽搐着浪叫不已。沈籍Yinjing深深的顶到了深处,泻出了这生命之水,刺激的人卓不停的抽搐着腰身,挣扎不已。
那股被沈籍Cao后的暖意包围着全身,人卓身体带着止痒后的轻松惬意。
沈籍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干净毛巾,擦了擦两人身下的黏腻,深情的看着人卓激情之后被满足的微醺的脸。
夜还长,两人可以尽情的沉浸在情欲中,尽情的放纵。
一切的痛苦难堪都不必再想起。
就欠一顿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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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欠一顿揍?
官员上任的文书下来了,思携的府邸宾客盈门,前来庆贺的亲朋络绎不绝。人卓翻身下马,一脸感慨的看着顾府的热闹景象。她向来没什么亲友,仇人倒是不少,自己即将赴任的又是国境边上的南瘴之地,民风诡谲,已经多年没什么县官赴任了。自然是人人避之不及,也就只有方府派人送来了一份大大的贺礼,还有方家主母的书信。
人卓刚要进去,就被小厮拦住:“哎你你你,你是干什么的?”
人卓一脚把他蹬地上:“好小子,nainai是你家大人的同窗好友闽川县令落大人,怎么,入了翰林留任京城,这就开始高攀不起啦。”
小厮跪坐起来:“小的有眼无珠,落大人,您请。”
人卓嚣张的冷哼一声,一甩衣袍溜达了进去。思携笑盈盈的从内院迎了出来:“你呀,也不叫你家下人通传一声你什么时候要来。”
人卓看了她好一会,嗯,不愧是熬出头做了官的人了,腰背挺直了几分,神态也没那么忧郁了。
“你知道我向来想一出是一出,喏,庆贺你新官上任的礼物。”人卓塞了个小包裹到思携怀里。“几天没见你倒是高了不少,就是胸太小,跟个男的似的。”
这话,惊的思携脊背又悄悄的缩了回去,还悄咪咪的拖了拖自己胸。人卓看她这幅傻样都快笑死了,日夜相处半年还能不知道“她”是“他”?
那小包裹里,就是她特意为他制作的几乎能以假乱真的——胸罩。
人卓想了想,又道:“这礼物,等我上任去了你再看,保证给你个大大的惊喜!”她笑得春风得意。
思携把她拽到自己书房,翻出了一沓子有新有旧乱哄哄的书稿:“这是我给你整理的南瘴之地的风物的书稿,你此去几乎算得上凶险,是得罪什么人了吧?”
“我最差,自然该去最差的地方,不像你学问练达又得夫子欢心的。”人卓悠悠叹气,“好好做你的编修,越是天子脚下越是官场凶险奥,别等老娘凯旋归来你已经倒了大霉。”
人卓和思携又说了好一会子话,看天差不多快黑了,便一同前往宫里参加赴任前见天子一面的宴会,叫什么玩意,琼林宴。琼林宴安排在这时候,这盛朝的皇帝也是会玩。
天子的殿堂自然是高邈无端,思携几次三番把人卓的脑袋从车窗外拉进来。“君子当行有正坐有端,要是让人看见,参你一本,你连南瘴都去不了。”他头大的说。
她们盛着新官服,纷纷扶了扶官帽,有序的进入琼林宴。天子坐在高高的明堂之上,众人山呼万岁,三跪九叩。这震慑辉煌的场面,让所有人心中澎湃。
一道威严庄重的中年女声响起:“众卿平身吧。”
当朝天子盛缨年四十九,保养得当的脸上只轻微有些岁月的痕迹,而她身上最显眼也最让人为之心折的,是她的赫赫威势。权利,是她最好的滋补品。
她如矩的眼睛扫视着,这一群如朝阳刚刚升起一般的新官员们,她们尚显生涩的脸上,还未被官场权利所腐蚀,锐气在她们年轻的脸上勃发着,像一把把锋利的刀,为她指使的刀。
这些新鲜的血ye,将会为她的王朝,带来不一样的,新的气象。
“都入座吧。”
丝竹响起,余声袅袅。人卓坐在远远的末排角落里,看着传说中盛朝如今风头无两的新科状元,崔舒雅。状元探花榜眼,由圣上亲自挑选所出,早就在朝前接受了天子的考校,自然是不用和她们一般还得去半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