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他笑嘻嘻的说。
“我要赎你们这的一位倌人,秦淮。”
“啊?”老鸨和那小厮一样的神情。“他都那么老了,你赎他干嘛呀。姑娘听我劝,我们这有的是没开过苞的小子,水灵着呢。”
人卓觉得这一夜格外的魔幻,她苦笑不得道:“我就要他,我看他文章不错,我是赎他回去教我读书的。”
“哎哟,小姐真是有眼光。”老鸨抚掌笑道,“秦淮也是我们这里的老人的,我算算啊,怎么也得五百两吧,够便宜了。”
五百两不如去抢,人卓救了方烁一命也不过给了她两千两。
老鸨看她这样为难,眼睛滴溜溜的一转:“不过你要是愿意和我春风一度的话,我愿意把赎金折个半价,保证伺候的你欲仙欲死。”
人卓难得遇到如此神奇的境况,玩性大起。她摸了摸老鸨的脸:“你长得,也挺有味道的。”老鸨瞬间眉目含春,要拉着她的袖子,去里屋。
“不过,我是个专情的人,只会和我挚爱的人度这春宵。不瞒你说,我学过南疆许多不一样的床上手段,可惜了。”
老鸨柔情蜜意委屈道:“我就不得你喜欢吗?”
“哎,宝贝儿,我就喜欢这样与众不同的你,你和别人都不一样。可是离着挚爱还差了点。”人卓遗憾的摇摇头。
“那你怎么才会爱我?”老鸨眼带羞涩急急的问道。
“如果我能常常来找你,培养几次感情……,不要说五百两了,我的全部身家,我的身心都给你。”人卓觉得自己真像大猪蹄子。
老鸨痴痴的看着她,虽然这红馆客来客往,婊客无情,可是从来没有人,如此这样待他柔情,眼睛里全是笑意和爱怜,没有一丝的嫌恶鄙夷,好像自己一点也不丑不老。
他戴满了大金戒指的手握住人卓的手,道:“人,你带走吧。但是你要记得你说的,常来看我。”
人卓拿着秦淮的卖身契,带着秦淮走在花灯初上的街道上,人间烟火熙熙攘攘。
她没有带着他回到家中,而是带着他来到了宽阔的江边,风吹的人发丝缭乱。
人卓转过身,将卖身契放到他手里,一如那日,把碎银放到他手里的样子。
“你自由了。”人卓高兴的说。
秦淮翻动着手里的纸页:“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你我才见了两面,为何……”为何待我如此的好。
“我惜才呀。”人卓又把下人帮她取来的五百两银票放到他手里,“你不该被圈在这里,去考恩科或者着书立说去吧,天大地大,你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秦淮不说话。
人卓又道:“你看这世间,如此的宽阔,很多书上的知识都由此而来,你不该拘束在宅家一隅,你们应该属于天地啊。”
秦淮看着她,看了很久,行礼道:“小姐大恩,秦淮永生永世,不敢相忘。”
秦淮走了,去了任何他心向往之的地方。从此天高海阔,山河万里应犹在,琼流江海鱼越渊,文彩珠尤握,堪不负好韶华。
抢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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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亲(H)?
这天,难得闲暇,人卓在家里捣鼓东西。方烁跑过来,硬要拉着她去街上一处酒楼。
酒楼二楼的临街雅间里,几个狐朋狗友都在,方烁把她安排在窗边,应酬着吃吃喝喝,说说闲话。
街上似有敲锣打鼓声音传来,一队嫁娶队伍缓缓而来。唢呐高响,珠帘轻晃,漫天的霞色盈满了街头。
轿车经过,沈籍似有所感,打了轿帘,看到人卓站在二楼,遥遥而望。
他黑色的喜服上秀着Jing致的纹绣,极尽的华美。他就在车里那么看着她,直到越来越远。
她知道如果任凭这队伍就这么走了,就真的没了。人卓无法自制的冲了下去,拦在了车前。
“哪来的野丫头,在这捣乱,来人给我轰走!”随行的护卫怒斥。
人卓和他们厮打在一块,方烁她们见状也兴奋的冲了过来,连带着她们的小厮。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人卓冲着车里大喊:“沈籍!你出来!我就最后跟你说几句话。”
沈籍掀起车帘,高高的站在了车前,冷冷的命令道:“都住手。”这时候的他如此陌生,丰神俊朗,气度不凡,如同天神下凡。
人卓爬了上去,站在他面前:“你嫁的高兴吗。”
“高兴。”
“好,高兴就好。我就想说,我、我不恨你了。你以后一定要平安顺遂。”人卓说完就要赶紧跑下去,被沈籍抓住了手。
“这一切,你都满意了。”
人卓回头望着他:“我心很痛。”
“那就带我走。”沈籍咬牙切齿的说。
人卓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