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时炸弹那样,留意起阮珍妮对自己以及对穆至森的态度。
眼见集合的时间都过去半个小时了,可穆至森仍然没等到余知欢来找他。男人最是食髓知味的生物,昨晚那番火热的缠绵以后,穆至森的脑子里没有一刻是不想她的。
她细滑的身体,玲珑的曲线,娇喘的呻yin,还有她主动表现出的爱意,每一样都是足以让他痴迷而丧失理智的。
当他趿着拖鞋,穿着睡袍,轻轻敲开她那扇门时,他的第一个念头便是——什么话也不说,就把她拥进怀里亲吻……
扑面而来的热吻,让余知欢险些喘不上气,身子被他抵在墙上,硌得人骨头疼。这样热烈的穆总可真是让余知欢有些惊慌失措,包括他身下的那处硬挺的勃起,更是叫她心慌意乱。
“穆……穆……”
“别说话。”
她刚从他密不透风的舌吻中躲开,吊带的连衣睡裙就被他褪下了一半。两只饱满的ru房没了唯一的遮挡,光溜溜的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
这是上午8点,光源充足的清晨把一切都照得清晰可见——桌上的水杯、墙上的风景画、凌乱的双人床,以及穆至森眼前干净丰盈的女性裸体……
这远比昨晚在黑漆漆的车里,只能摸而不能细观要更能刺激大脑的中枢神经。他也曾多次在国外参观画展,那些画家笔下的女性裸体是他最不能欣赏的一类画作。他称它们为“没有灵魂的身体”,还不如一幅普通的风景油画来得有内涵意义。
直至今日,他见到阳光下不着一物的余知欢,他才知道,原来这个世上,也有令他着迷的人体艺术存在。就如同维纳斯之于美学者的意义。不同的是,维纳斯同属于所有美学者的艺术世界,而余知欢只能属于他穆至森一个人。
余知欢被他黑眸里的火焰灼得浑身发烫,她想遮掩胸前的春光,却被他抢先一步用大掌拢在了手里。
“啊嗯……”
他低头衔住一只ru头,用舌尖舔吮,用牙齿轻啮,余知欢的嘴里便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细碎而动听的嘤咛。
粉色的ru头浸润在他的津ye中,渐渐地凸起,犹如甜美可口的果实,让人对她的多汁充满了带欲望的臆想。
“余知欢,你怎么那么好吃?”穆至森薄唇微扬,用自己的身体紧贴着她的裸体,眼中尽是掩不住的浓郁欲色。
“你刚刚冲进来,我连脸都没看清,你就……你就……都快吓死我了……”余知欢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半埋怨半撒娇似的说道。
“不喜欢这样啊?”穆至森歪侧着头,在她耳边小声地逗弄她:“那你喜欢坐在我身上自己动?”
“才不是呢!”
余知欢轻轻地在他Jing壮的腰间掐了一下,惹得穆至森直接伸手扯掉她半遮半掩的睡裙。
“啊~”余知欢惊呼一声,便被他托举了起来。
“腿还疼不疼?”穆至森的手顺着她的大腿根轻轻抚摸。
余知欢摇摇头,便用光裸的双腿自然地缠上了他的腰。
“我想抱着你做……”穆至森的脸上露出惬意的笑。
余知欢伏在他肩上轻轻地点头,旋即便感觉到那根粗壮的性器已经直挺挺地横亘在了她分开的腿心之间。
“抱紧我。我就把它放进去……”穆至森的声音已近暗哑。
可话音未落,只听门上“咔哒”一声,钥匙插进锁眼的声音打破了这样炙热的场面。
余知欢赶紧伸出一只手去捂住穆至森的嘴,然后急切又疯狂地对着他做出口型:
阮——珍——妮——
第49章 “不大怎么满足你这只小妖Jing?”(h)
又是这个阮珍妮?
穆至森此时的眉头皱得都能夹死一只恼人的蚊子!
余知欢见他丝毫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急得更是快要哭出来。
好事被人破坏了一次,已经是失误中的失误,穆至森绝不容许再有第二次失误的存在。
锁眼转动,穆至森抱起身上的女人抵到了将要被打开的门上。
“知欢?知欢?”阮珍妮推不开门,只能在门外着急地叫她。
“问她什么事。”穆至森沉着脸,在余知欢耳边低声命令。
挂在他身上的余知欢,哪有他那份淡定,一开口便是惹人猜忌的紧张语气:“珍……珍妮吗?我在换衣服,你回来……回来有什么事儿啊?”
原本是想回来取祛暑药的阮珍妮,在门口听到这话,心中便猜出了一些端倪。
“啊……没事儿没事儿,一会儿啊教练说带我们上山,大概下午四点才能回来呢!”阮珍妮特地把声音放大,好让里头的人听清楚她说的时间,“那什么,我走了啊,知欢你腿没好,就在床上多歇会儿吧!”
阮珍妮话里有话地说完,便风一样地跑开了。
只剩门后那对犹如考拉抱树的男女,尴尬得面面相觑。
“她知道了?”穆至森问道。
余知欢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