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森,我对你有足够的信任——”
江森摇头,他想说的不是这个。
“我说的是,菊地,我们都只是有打碎别人经历的人。也许你在你的诊所里做过重建的工作,可是,不要忘记,我们的打碎,就是以完全的打碎成为奴隶作为基础的。像重新打碎的事情不是没有,可是,奴隶就是奴隶,一旦成为奴隶,很难再恢复过来——”
江森努力表达着自己。并不是他对即将到来的事情感到害怕。当然拳交确实是对施与者有很大要求的行为,并且要求参与双方间有足够的自信。只是现在他开始对奴隶以及打碎这个事情有了略微不同于之前的想法了。
菊地的眼神变得冷下去。他低了下头,再抬头时,恢复了平时冷静模样。
“江森,无论你是否帮忙,今天我肯定会继续作下去的。至于你说一旦被打碎了还有没有完全重建的希望,你没有见过成功的案例并不代表就不存在。事实上——”
他停顿,江森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心跳有些加快。菊地向他靠近一步,将眼镜取了下来。江森看着他深色的眼眸,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奇特感觉。他和菊地是认识了五年之上的朋友,彼此知道对方的性向和洗好。菊地虽然并不太出现在BDSM的场景中,却毫无疑问的是掌握控制权的S方。平时接人待物的举动,也充分说明了菊地对自我的控制。
而现在微眯着细长的杏仁形眼睛略微抬头看着他的,却似乎是他不知道的陌生人。在那个他所不认识的菊地身上,他能感觉到强烈到让人不由心动的媚惑,而平时总闪耀着淡淡幽默与讽刺的眼眸中,出现了甚至比树在最浪荡的时候更要蛊惑的表情。
只是一瞬的功夫,菊地便恢复了原来的表情,退后一步。
“在认识我之前你也许也曾听过奇怪的流言。”
江森记起那些滑稽的流言,他见到菊地一面后就立即将那些作为无聊人的错误猜测而放到脑后。可能是菊地的体形偏向纤细一类,才会传出那种以貌取人的谣言吧。不明白菊地为何旧事重提的江森,听见菊地以陈述事实的口气道。
“那些谣传,或者说至少是其中一部分,是真的。”
他耸了下肩。“所以你看,曾经经历奴隶调教的人也是可以恢复,并重新站起的。”
菊地说完便转身走开,留下江森一人对这空荡的墙壁消化他投下的言语炸弹。
江森赶上菊地时,他已经在给即将进行的行为做准备。见到江森的到来,他略微露出笑容。
“几乎都考虑要自己动手了。”
他给江森戴上医用塑胶手套时低声说。新条家的家主一脸严肃地搂着锦,江森看了他一眼,对他未多做注意。这种人他见得多了,明明喜欢却害怕这个那个,若不是有锦的事情,相信他一辈子也就会和女人混在一起,满足在在ML时偶尔掐一下女伴,听对方尖叫来爽一下吧。
锦的身体事前已经做了些准备,而菊地也提供了药用的肌rou放松剂,但拳交的过程并不算太顺利。江森把手指全部插入之后,锦有一段无法放松。江森已经想抽出手重来了,菊地却摇头阻止。
“这行动是有时间限制的。”
他说着,拿着一只小瓶凑近锦的鼻边。江森稍微等了一下,继续进行时,总算能将手掌慢慢没入到手腕。接着就是最关键成拳的时候了。
他先略微活动着手指。锦的那里很紧,他也并非很好受。
等到好容易将手指合拢成拳头,锦的身体已经完全被细细的汗珠覆盖,而江森头上的汗,也让他的黑发感觉chaochao的。
“就是现在——让他认你的声音为主人。”
菊地在一边低声道。江森犹豫了一下。之前他很少收固定的奴隶,感觉那样太过麻烦。比起承担起对方的人生,他还宁愿选择作调教师,享受调教的乐趣,而当奴隶的调教完成,就将他们交换给主人。树的情形也是这样。对方的要求是将树调教成只要被男人碰就会发生反应的身体。他猜想对方应该是男色俱乐部的主人或者从事类似的行业。
之前不明白龙司的大哥总一郎,在Cao作黑道之余为何还有兴趣去玩那些奴隶和主人的游戏。在江森看来,最有趣的部分是打碎的阶段,一旦奴隶的调教完成,他便也失去了兴趣。然而在之前和文身完成的树做那件事情时,他意外感受到之前没有经历的快感。他并非只有视觉听觉的感官刺激带来的快感……
“难道连我也要被他们的魔力所攫取吗?”
他这么想着,才会在临走时对树作出那种事。然而菊地在身边催促,而他也记起,最起码这次的行为,虽然看起来还是与调教类似,却是为了将人格被毁掉的人拉回来,他终于下定决心。
“锦,锦,你能听见吧?”
锦的眼睛紧闭着,一波波的快感,让他的身体陷入临届状态。他艰难的点了下头,江森稍微改变在他体内的拳头的位置,他的全身便立即掠过细小的抖动。
“锦,告诉我是谁的,告诉我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