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上了。”
两个人不再说话,安静地吃完了一顿饭。
舒杨只觉得味同嚼蜡,吃完饭叶老师又跟他讲起工作上的事,他只能强打Jing神听着。
直到最后跟叶老师道别出了茶馆,他才猛地想起什么,掏出手机来。
已经是晚上近十点,有五个成新意的未接来电,都已经是三四个小时之前的了,算算正好是在单位等叶老师的时候。
平时上班一直开的静音,当时心乱如麻,竟然没想起来看看手机。
没有未读消息。
舒杨深吸一口气,把电话回拨过去,那头却关机了。
他心里泛着凉,脚下没停,大步走去坐地铁。
一路上不停地打电话,那头一直是关机,机械的女声反复说着同样的话,说到最后舒杨已经不知道那声音是什么意思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景苑小区的。
本能地循着路走,都上楼了,他突然想起来钱坤寄过来的卡,又反身去楼下管理室拿东西。
回身再进楼门时,他又拨出了电话,打的却不是成新意的,是李听舟的。
电话接通了,那头背景音十分嘈杂,似乎是在酒吧,但接电话的并不是李听舟。
江语问:“舒杨?”
舒杨:“江语,你找找听舟手机上的号码,如果有成新意他们家谁的电话,马上发给我。”
话音刚落,李听舟接过电话去,问:“舒大哥?怎么了?”
舒杨:“听舟你先别问,你有他们家谁的电话?”
李听舟忙应:“我有他妈妈的。”
舒杨:“发给我。”
李听舟没再多问,挂了电话,几秒钟后发过来一条消息。
舒杨看着短信里的那号码,手抖了几次都没点上去,跟在一个女人后面上了电梯,他还一直低头看手机。
“帅哥,几楼?”
也不知道那女人问到第几遍,舒杨才猛地听见这一声,勉强笑笑:“十楼,谢谢你。”
女人点点头,帮忙按了十楼。
到了楼层,舒杨几乎是闯出电梯门的。
他快步回到家,手忙脚乱掏钥匙,最后砰一下关上门,在关门声中终于按下了通话键。
电话响了好半天才有人接。
接通之后没有声音,舒杨从耳边放下手机看了一眼,显示通话中,他压着情绪开口:“喂,请问是成阿姨吗?”
成锐轻轻笑了一下:“还挺聪明。”
舒杨心跳骤然漏了半拍,他知道自己猜对了。
沉默了两秒,他说:“成阿姨您好,我叫舒杨,我是……成成他关机了,请问……”
“他现在就在家里。”成锐打断他,声音冰冷,“舒杨是吧?介不介意明晚见一面?”
舒杨顿了一下:“好的阿姨。”
成锐:“明晚七点,城北成远酒店,不见不散。”
舒杨还没来得及开口应一声,那头已经挂断电话了。
他立在原地,狠狠深呼吸几下,来不及懊悔昨晚没直接跟成新意说这事,更来不及想到就算说了也不能改变什么。
他只觉得手脚发着僵,脑子飞速地转着,但其实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李听舟的电话打过来了,一直响到挂断他也没接。
几分钟之后他平复了心跳,发了消息过去:“我们要出柜了,暂时没有事情,不用担心,有需要帮忙的我会说。”
那头立即回了消息:“好,有事情直接说。”
舒杨进屋就一直没开灯,这会儿想起叶老师今天留他,才突然觉得浑身力气被抽走一样。
他靠着门慢慢滑下去,在黑暗中长出了一口气,只希望成新意不要太倔,先保护好自己再说。
一个小时之前,成家。
成新意狠狠踹了一脚自己的卧室门,咒骂了一句。
他在北京还没下班,突然接到成锐的电话,说是成敏突发心肌梗塞情况紧急,已经进了重症监护室,让他赶紧回来。
连机票都帮他订好了。
成敏平时确实心脏不好,他吓坏了,什么也没来得及想,忙慌慌跟老板说了一声就走,上飞机之前想打电话跟舒杨说一声万一关机不要担心,谁知道舒杨电话一直没人接。
又不愿意发消息让他也跟着担心,只好先关了手机回来。
到了槐市,他一边出机场一边开手机,刚刚到路边准备打车,手机直接被抢了,三个大汉强行将他架上了车。
他反应极快地挣扎,在车门上撞破了头,正要大喊“抢劫”的时候,成锐突然喊了一声:“成新意。”
他愣了一下,车子已经关门启动了。
到了家成锐二话没说,任凭他呼喊咒骂也不理,直接让人把他关进了卧室,成新意只有一个人,挣扎半天最终是徒劳。
卧室窗户已经被封上了,外面甚至被安了铁窗。
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