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吧?”
吴妄很干脆地说:“没有。”眼睛中连一丝闪烁都没有。
“你有没有什么亲人,想要留话给他们?”
“没有。”吴妄仍旧这么说。
我也觉得无趣,懒得再理他。将自己绑在驾驶员的座位上,准备入睡。一个座位只能容纳一个人,毛毯也是一人一个。这样两人无法靠在一起,吴妄看似对此没有什么意见,也坐到了另一个椅子上。
失去重力,身体很难适应,艇内的温度也下降到了零度左右,睡着变得尤其困难。没有地球上脚踏实地的感觉,也没有初五号里完善的捆绑,刚刚闭上眼睛,就会被下坠的噩梦惊醒。
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心口猛烈的悸动难以平静。裹在身上的毯子不知道在哪里沾了水,由下至上,被冰渣冻结了起来,在身上已经变得硬邦邦,完全丧失了保温的功能。
我看了看屏幕上现实的温度,藏青色的大字,零下十五度。我不禁打了个哆嗦。吴妄在一旁睡得很安静,我不禁有些来气,飘过去踢了踢他。
他马上醒了过来,猛地将我拉到他的怀里,像是一直都没有睡过,我看到的安稳景象,不过是他的一个诡计。
他突然拿出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玻璃杯,杯中是淡黄色的ye体,散发着浓郁的酒香。他将杯沿塞到我的嘴里,毫不留情地猛灌。我被烈酒呛得咳了出来。用力挣扎想要推开他。
酒气暖了身子,我见他缓缓地勾起了嘴角,毫无含义的微笑显得十分狰狞,像是有红紫青蓝的霓灯做衬。他的力量大得出奇,扳着我的脑后,将我送到他的面前。那张狞笑的嘴,带着血一般的殷红色,醒目地嵌在苍白的脸上,像是等待着猎物一般,微微地启着。
他会探出尖牙,吸食我的血ye,用舌头翻搅我的灵魂。这不是吻,他从不想吻我,只是看着一只可笑的猎物,在他的手下无谓地挣扎。我被剥夺了用嘴呼吸的权利,但紧接着,连血ye的流动也被他控制。他的另一只手狠狠地拽出了我胸前的金属牌子,一寸寸握紧。脖子被一条细细的金属锁绞住,别说是呼吸,连血流都很难通过。缺氧让我绷起了身体,咬紧牙关,头脑一热,之后是骇人的冰冷传遍全身。
吻和毫不留情的束缚。他的血也渡到了我的口中,用舌尖撩动我的喉口,逼迫我下咽。我条件反射地吞咽,甜腥的ye体流入喉间。那一丝ye体到了我的体内,便像是水星落入油锅,“哗”地炸了起来,在我的体内四撞着,灼烧每一个内脏。
很快,他似乎很得意地放开了我的嘴,仍旧带着他那残酷的笑,舔了舔嘴角。我本以为他这些日子的态度已经有所缓和,但其实他仍旧是那个冷酷无情、游刃有余,隔着一层玻璃,高高在上观察着我的实验员。
紧接着,他毫不留情地揭开我的上衣。皮肤暴露在冷空气中,一时间像是有无数的针刺了过来。我一个哆嗦,头脑却愈加清醒了。比空气更冰冷的手顺着我的小腹滑了上来,一寸寸地,像是一条毒蟒,钻rou贴骨,将猎物整个包裹在体内。每一个触碰都能引发我剧烈的抖动,手指顺着肌rou的纹理来到了腰迹,用十分令人厌恶的手法,来回来去地摩挲。发现我的顺从,另一只手也放弃了对我的钳制,转而伸到了我的脖子里,报复似的将那里的温度夺走。一路向下,停在了我的ru尖。他自然不会放过那里,用三根指头捏住,狠狠地一碾。
霎时间,像是有千万的冰针,由内而外,由外至内,将我的ru尖搅烂。
我猛地弓起身子,这个时候,所有的触碰,都只能将我变得更加麻木。
发现了我的反应变得无趣,他的右手又攥紧了我脖子上的铁链子,将我的头拉扯到他的裤裆面前。将他粗大的下体插到我的嘴里。他扶着我的肩,一下下地顶入。还觉得不够似的,用手拍打着我的面颊。
我的脸被他抽打得生疼,他又将我拽了起来,一只手去解我的裤子。皮带很快就在他的手下失守,被他连带着内裤一起扒了下来。这下,我的全身,彻底地暴露在低温的空气中,渐渐地丧失知觉,手脚都再难以动弹。
该来的总归会来……我心中也是一阵冰冷。他等了那么久,这个势在必得的猎人,到底是为了什么等了那么久?但这一刻,总归会来。
然后似乎是为了享受更多我的窘态,他并不打算亲自上阵。而是拿出了一把老式的手枪。不知是哪个世纪的经典款式,枪管粗得像卧室的风管,坚硬,却异常火烫。顶在了那个令人耻辱的地方,像是从腹中被钉在了标本的案台上,只是迟迟没有落针。本应异常排斥,可那里的rou,毫不知耻地、不受控制地,柔弱地将他包裹住。枪头开始旋转着、毫不留情地侵入,搅割着每一片rou,刮骨一样的痛。
冰火两重天,我的体内由火热的凶器刺入,而身外则被刺骨的空气包围。
我咬住双唇,尽量克制不要叫出声来,此刻也不敢挣扎。如果这个凶器走火,或者这个男人扣动扳机,腔内年代久远的火药,将从凶器中喷射而出,将我从下身,可笑地烧得焦黑。而炽热的子弹,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