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场,再去写红白玫瑰。
现在剧情很满了,一条是三场收购案并行的商战线,一条是尹铎顾偕和朱砂的大三角感情线,我知道大部分读者都很聪明,不怕复杂,但是我也得考虑
一些不想太动脑子的读者,再带着一条柏素素的线,信息量一扩大就会有人看不懂了。
我很荣幸大家在意配角,这说明我写的人物立体,才会让读者好奇。
从信息量角度看,现在推理温时良对朱砂是什么情感,都比推理“顾偕天天不回家,老婆不查岗”的条件多,233333,毕竟我还没怎么写她。
我希望文中出现的所有女性都不是流水线上充气娃娃,可以行善,也可以做恶,有自己力量的来源。
我总说我写的不是工业糖精,不是彰显作者叙事手段多厉害,戏剧目的多明确,而是我在写事业线,我的人物关系干干净净。
这些人是检察官、首席投资官、基金创始人、npc配角是咖啡店老板、科学家……每个人都由职业身份定义,而不是继兄妹、表兄妹、前男女友、杀父
仇人、哥哥的朋友、姐姐的同学……绕来绕去永远离不开“血缘宗法制”。
有个偷懒的办法让柏素素迅速进修罗场,让她是尹铎的前女友就好了,今天他吃醋,明天她生气,大家拉拉扯扯磨磨唧唧,狗血度倒是能上升好多,但
这样就low了……
今天啰嗦得有点多,总之感谢大家正版订阅、投珠支持。
补充一下,好像有很多人没看懂,最后这场天台电话戏,我想写的是:哪怕柏素素作慈善,钱超了计划,经理都得请示顾偕,给不给太太批这笔钱,而
朱砂随便包养只小狼狗就送两套房,顾偕连一个字都不敢过问,这是个爽点不是虐点吧。
第109章一千零一夜(上)(2268字)
凌晨三点半,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房间内冷气开到最低,黑暗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紧接着咕咚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掉到地上。顾偕啪地拧开台灯,只见一只手从床下举起来!
“没事……”朱砂摔在地毯上,被汗水覆盖的裸体在灯光中反射着一层暗光,“我没事!”
“喝水叫我一声就好了。”
顾偕迈下床,将朱砂打横抱起来,正要将她放回床上,只听朱砂欲哭无泪地说道:
“不喝了,想上厕所……”
激素完全打乱了她的身体,过去几个小时里流出的汗能攒一浴缸。
顾偕担心她脱水,逼着她大量喝水。
前半夜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睡着了,没一会儿又被顾偕叫醒喝水,喝水喝了一整夜,这会儿不怎么出汗了,水要以另一个方式排出来了。
大量盗汗带走了她的体力,躺在床上只觉身体沉重,没想到一下床腿软到站不住,直接摔在了地上。
顾偕抱着朱砂朝卫生间走,问道:“疼不疼?摔到哪儿了吗?”
“膀、胱、疼。”
顾偕:“…………”
初秋深夜温暖湿润,卫生间灯光昏暗。两个人全身赤裸着站在马桶前,沉默对视了许久。
朱砂不穿衣服,因为流汗太多了,身下的床铺都能拧出水来,顾偕换了几次床单后直接放弃,打电话叫人送来个水床。
而顾偕不穿衣服,因为他没衣服可穿。
他不是这间房子的男主人,这里没有他的睡衣。
顾偕的体感温度还在正常人的范围内,开到十六摄氏度的空调已经让他瑟瑟发抖了,再躺在水床上,冻得他嘴唇都发白,直到朱砂看不过去,从他
冰冷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强行让他盖上了冬天羽绒被这才勉强捡回半条命。
对方的裸体看了十年了,某种意义上讲也是算老夫老妻,饶是如此,也架不住在马桶前大眼瞪小眼地尴尬。
朱砂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顾偕垂头望着她,似乎没理解朱砂为什么推着他的胸膛。
半晌,朱砂憋出一句:“您想帮我扶小唧唧吗?”
顾偕笑了:“你长那玩意儿了吗?”
“那您为什么还不走?”
“你有力气坐下吗?”
“……”朱砂脸上神色变化莫测,半晌,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出去!”
顾偕一动不动,神色严肃认真,没有半分挪揄的意思:“帮你坐下我就出去。”
朱砂的膀胱要爆炸了,但羞耻心牢牢锁住了膝盖骨,让她昂扬地挺直了脊椎,对顾偕怒目圆睁,大有一副任天崩地裂她绝不低头的架势。
“好吧,”顾偕叹了口气,“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朱砂一手扶着腰,一手指着门口,咬牙切齿:“走!”
卫生间门咔哒关上,顾偕后背靠上了门。
他当然明白隐私的重要,否则也不会在朱砂家设置两间浴室了。
他也不是有特殊性癖的变态,只是朱砂这种情况,下个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