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上周见过陈伯益后,我说的别的玩法吗?树懒基金
算进去,十个点,最多赚一个亿,建仓多久能盈利还不知道。但不良债权我有别的玩法儿,保
“你从陈伯益的话里察觉出来什么了吗?”
“你十五岁的时候,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浪,早知道应该带你去那些淫荡俱乐部,让十个八
一个不再“干净”的玩物而已。
生理期前胸部的敏感被放大了无数倍,顾偕的手掌如刀片,每一下碰触都痛得朱砂直抽着冷
朱砂眼皮一跳:“什么?”
“我要是没记错,你的‘邪神’出手相助,是以牺牲了你的空头为代价吧……”
只最亲密的人才能把刀捅得这么准。
“这几天躺着赚钱就可以了,我们根本就没赔钱!”鹿微微兴奋到几点,“现在白糖MACD突
你推上来,他推下去,你甘心让他们站在山顶看你累成狗?”
地下车库忽然驶入一辆车,车灯在墙壁上投下转瞬即逝的光,紧接着从他们身边路过,向着地
不是!
朱砂的手机再一次响起,顾偕钳制她的手,退到了一旁。朱砂别开目光,手机屏幕上亮着“鹿
狞,“是Boss!”
顾偕贴着朱砂的身体,许久未动,半晌,他叹了口气。
朱砂胸膛内如烈火焚烧,每一次呼吸都沸腾着血气。身体如同虚脱一样靠在车身上,嘴角勾起
“有人知道货币贬值的事,提前在第三市场把问题债券打包成CDO和CDS,做空了化工和金
“你以为我没去过吗!”
“……以你资金盘面,做多莉生物的多头持仓加上杠杆,甚至配合反向做空这种事儿我都给你
还要我笑脸相迎吗?”
府宣布货币贬值!曼德雷公司倒台!”
微微”来电。
她跑啊跑,任由树梢刮破脸颊,冷雨冻得身体僵硬发麻,始终不肯回头。
朱砂闭上眼,她仿佛又看见腥黄的墙壁、破烂的竹筐、一条条半死不活的鱼在水泥地上摆
……
朱砂闭着眼,侧脸在黑暗中显出一道硬冷的轮廓,许久之后,她深深咽下一口,再慢慢睁开
顾偕浑身一僵,手上的力度顿时松了下来。
“别碰我!”
虚空中仿佛有一根无形的弓弦绷到最紧!
尾……天空下着雨,她在黑暗的树林里拼命地跑,跋涉在雨中的脚甩开的不止是湿泥还有水蛭
自嘲般的笑意。
气,偏偏这种刺痛缓解了生理上的肿胀,她竟然希望顾偕能一直这样揉下去……
让两人都听清鹿微微的话。
……
血能解渴,但也有毒。
顾偕猛然拽下连衣裙,咬住她雪白的肩头,牙齿穿透皮肤,似乎要把她生吞下肚。
“喂?”
破零轴,15分钟MACD二次背离……”
不!
“顾先生您对我有再造之恩,我的一切都是您给的。在您不需要我之前,我会一直给您赚
“总算接电话了!”那道欣喜若狂的声音通过电波传过来,“老大你看新闻了吗?尼日利亚政
朱砂猝然抬手挣脱,但她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敌得过顾偕,紧接着就被反剪双手至背后。手机再
属,你猜神机妙算的是谁?”电话另一端,电脑屏幕亮着幽幽微光,将鹿微微狂喜的脸映得狰
胸肉里,旋即又被揪起来,还用指甲搔刮上面
钱,”朱砂眼神坚定平静,“但您让我背了这么大一口锅,赔了这么多钱,您没有一句道歉,
不论是他的狗,还是他的刀,只要顾偕还需要她一天,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挡在他身前。
守估计两个亿,还是超短线。”
她在黑夜里没命地狂奔,道路尽头,车灯破开重重雨雾,照亮她的瞳孔。
眼。
个男人一起舔你。”
就像在沙漠中即将渴死的旅人突然发现了一条濒死的、流着血的眼镜蛇。
“你把自己当成他的刀,但他只把你当成狗。”
“你吭哧吭哧地往山上推石头,但你的偕神为了爱妻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又把石头推下去了。
这个男人是她的神,她的光,她的全世界。
顾偕贴着车身站立,双臂抱着肩膀,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架势。他们离得极近,电话音量足以
的沟壑,“你被强奸得也挺爽,这里很硬啊。”
库深处驶去。
朱砂的反应快到可怕,电光火石之间将一系列蛛丝马迹全部串联起来。
一样的家人。
朱砂举着手机,猝然转头望向身侧。
一次不合时宜地响起,顾偕舔着她的脖子,低声道:“喜欢男人舔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