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怒气,也有些不悦,这月事又不是她故意招来的,怎么冲她发起火来了。
心下也憋着怒气,但又不敢冲撞了身旁这位爷,只能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想是以前在家的时候身子没调理好,现在每次月事,小腹总是隐隐作痛,她咬着唇,不让裴思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身子却忍不住慢慢弓了起来。
黑暗中,一只温暖的大掌贴住了她的小腹,身后的声音有些僵硬,“不是故意冷落你,爷一碰到你就忍不住想cao你。”
他声音顿了顿,继续解释道,“听说你们女子腹痛,用手捂着会好受些,可是真的?”
背对着他的温冬眉头舒展开来,心里的不痛快烟消云散,“奴好多了。”
她转过身子,钻进裴思的怀里,“被爷抱着就不疼了。”
裴思一只手捂着温冬的小腹,一只手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渐渐耳边的呼吸声就变得平静绵长,倒是他自己,反倒睡不着了,温香软玉在怀,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她在他身下承欢的模样。
这一夜可真是漫长,裴思嘟囔着,明明都已经入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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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微H,2200)
裴思觉得,温冬她那光滑的裸体有一种奇特的魔力,像黑夜中一点的萤萤之火。稍稍一点就将他燃烧起来。
她的聪慧可以从那些情诗和书画中窥见一二,但她又是个不谙世事的,对rou欲的追求完全处于一种单纯的本能,这样的她对他来说似乎成了双倍的诱惑,就像不着衣履的神女,欲望和纯真在这里合为一体了。
这样的她,唤起了他的狂热怜爱和渴望,唤起了他的一种狂野的、渴求的rou欲。
而这rou欲被他压抑得过久,一朝冲破枷锁,将他彻彻底底淹没了。
这一晚裴思睡得不太安心,梦魇趁虚而入,他恍惚间又回到了两年前那个黑沉沉的夜里。
他从宫里出来,被人从背后砍了一掌,再次睁开眼睛,后脑生疼,还没等看清周围的情形,一张戴着粉色面纱的脸便凑了上来,越来越近,堪堪挺在他的唇边。
几乎瞬间,他记起一切,猛地朝一侧扭过头,怒斥,“大胆,你可知你绑的是何人?”
蒙面女子移开了脸,直起身子,咯咯地笑着,“自然是知道的,本姑娘可不采那些没姿色的,王爷身为京中第一公子,才配得上我的初夜。”
她走到床前,轻轻一跃,就坐到了裴思腰间。
裴思脸色冷如寒冰,开始剧烈挣扎,手腿被绑在床榻两侧的柱子上,不能动弹,只能不停在腰tun使劲,想要将这女子掀下身去,偏偏无可奈何,那女子反而抱着双手,戏谑地看着他。
“莫挣扎了,这绳子是我家师傅祖传的,你挣不脱的,乖乖从了我,也可少吃些苦头。”
挣脱无果,裴思紧闭双眼平复心中的怒火,“你现在放开本王,本王既往不咎,否则就算你……只要本王活着,你休想逃过一死。”
那女子充耳不闻,笑yinyin脱光了自己,赤条条坐在他腰上,那一对白花花的ru房照得裴思晃了眼,他嫌弃地阖上眼。
“王爷言重了,本姑娘又不是吃了你,待会啊,你自然就懂得其中的欢愉了,到时候求我还不及呢。”
女子靠在他肩膀上,手绕着他胸前的小豆豆打转。
“拿开!本王要剁了你的手!”她在她身上乱摸,裴思怒得浑身发抖。
“王爷嘴上说不要,身体可是诚实得很呐。”她捏起了豆豆,凑到胸膛上,撩起一侧面纱,朝豆豆吹气,“瞧,都硬成这样了,你也是想睡的吧。”
“闭嘴!”裴思的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
“乖一点,我身子又不差,你吃不了亏。”下一秒,裴思被布条蒙住了眼睛,随即就有温热的物什落在了他的胸口,细细密密舔着。
“滚开!再敢碰本王,本王定要你死无全尸!”声音饱含怒气,却也带上了一丝喘息,他嫌恶身上这个放荡的女人,也厌恶自己的身体经不起撩拨,违背自己的意志迎合着那个女人,为什么控制不住!
身上的人没有停下动作,从豆豆亲到腹下。他的孽根竟然迅速地勃起了,抵在女人的脖子上。女人亲到他的Yin毛,将孽根按了下去,专注地亲他的下Yin。
眼睛被蒙住,感官越发敏感,他浑身的肌rou被亲得越来越紧绷,身下孽根越来越嚣张。
他大骂,愤怒,身上点火的手却没有停下。
“王爷,身体是骗不了人的,你看,你的rou棒想要狠狠地cao我呢,何不放下身份,今晚,你我做一夜露水情事。”
感受着身上越来越放荡的女人,越来越不受控住的自己,裴思更恼怒的是自己为何对她起了反应,还一发不可收拾。
当身下被握住,rou棒陷入一团温暖shi润的软rou之中,他喉咙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叹喟,那软rou更加紧致地包裹住了他,他既难受又被这快感弄得舒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