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方才的那两个香甜软嫩的水蜜桃,忽然变成了挂着的多汁葡萄,这的确是件回报,他迫不及待含住了那颗果子,嘴里不断吮吸,发出咂咂水声。
温冬的一袭长发披散下来,他嫌头发碍事,强有力的左手一把握住了,压在女人滑腻的背上,右手则了握住温冬的胸脯,固定住,不让那垂挂的果子到处乱 动。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淹没了两人,桃源深处,泉水泛滥,变得一片泥泞。
在裴思忙于品尝多汁葡萄之时,温冬的柔荑撤离了他的小蒂,转身探到身下那处火热,她牵引着rou棒分开两片软嫩的花唇,gui头抵住了shi润的花xue,两处下体的粘ye混合在了一起,她小心翼翼地吞着rou棒。
紧致温暖的花xue让裴思的脑子一瞬间空白,迫切想要探索花丛更深处,温冬却停住了,裴思的阳物太大太硬,两人的初次不应该Cao之过急。
她得缓缓。
裴思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分身之上了,见温冬不动了,便两手扶住那纤细的柳腰,不肯让她后退,但这紧致让他行进艰难,缓缓推动着自己的分身,嘴里喘着粗气。
花xue里的层叠软rou阻碍着他的前进,触及一层膜状物什,再也进不了一毫,他稍稍推出来,又被这些软rou吸附柱,不舍地挽留着。
温冬下体被塞得满满当当,可终究那rou棒太大,她疼出了眼泪,细细碎碎发出呜咽,仰起头用唇去寻裴思的唇,想暂时缓解他的攻势。
裴思从未想过与人唇齿相依是什么感觉,没想到竟然意外地可口,他的舌霸道地侵入那樱唇,在口腔中四处搜刮,攫取甜蜜的津ye,挑逗那片丁香。
女人被吻得呼吸急促,面泛春色,身子透出一层浅浅的桃花色,与潋滟水眸相映生辉,身下春水泛滥。
下体交合处黏上了一层白浊,裴思猛地一挺身,冲破那层屏障,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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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椒子想要珠珠(*/ω\*)
百花深处(H)
“啊……”
随着处女膜的破裂,一小股暖流顺着阳物流出,洇红了床单。痛楚与极大的快感传遍温冬全身,温冬的表情痛苦又欢愉。
裴思将她情动的模样尽收眼底,不禁有些心疼,终究是个弱女子,他抱住温冬香软的身子,抬头吻去她脸上的泪珠,复而又埋在她的颈窝里,用力呼吸她身上香甜的气息。
“莫哭了,好些了么?”
温冬点点头,裴思忽然心底生了恶趣味,想报复她最开始的嚣张,于是躺平了身子,头枕着双手,笑着说,“爷是初次,不太懂,还请夫人多多照顾。”
两人下体的交合处还未分离,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温冬的小脸透着chao红,调整了坐姿,跪坐在自己的腿上,方便有更大的空间摇动。
她先是慢慢拔出体内的rou棒,即使有花蜜的滋润,过大过长的rou棒依然出来得艰难,拔出的同时带过一处处敏感点,温冬的身子时不时颤抖,似是承受不住。裴思强忍着翻身的冲动,好整以暇看着温冬咬住她的唇瓣。
gui头抽出到刚刚抵住花xue,温冬两手撑在他的两个山尖之上。
她腰肢一动,压tun,巨物便破开了层叠软rou,入百花深处。
温冬扭腰继续动作,没过几下,身上、身下具是一片淋漓,她的动作越来越慢,裴思皱了皱眉头,“难道本王少给你吃了饭?方才的气焰哪儿去了?”
她呻yin着,一双桃花眼触及裴思的目光,委屈地说,“爷,奴实在动不了了。”
裴思冷冷盯了她一眼,嘀咕道,“没用。”
双手却抽出来握住那柳枝似的细腰,带动着温冬的整个身子套弄他的玉柱,动作快速猛烈,撞得温冬高chao迭起。
即使是这种时候,温冬仍然抽离出来,出了个神——鲁智深拔垂杨柳约莫就是这么拔的吧?她觉得自己仿佛摇摆的柳枝,承受着来自男人的狂风。
rou棒与花壁不断碰撞,带出淋淋水流,花唇被cao得向外翻开,已经包裹不住玉户,温冬已经被cao得合不拢腿。不够,还不够。
裴思翻身压住温冬,原本制住她细腰的双手握住了她的ru儿,用力猛地向前一顶,一阵嘤咛从温冬嗓子里飘出,男人身下的动作越发快了,紫红色阳物在白嫩的腿间快速的进进出出,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尽根拔出,尽根插入。
花壁被cao的阵阵痉挛,温冬的城堡溃不成军,只能任裴思长驱直入,硕大的gui头一次次猛烈撞击窄小的宫口。
一次又一次的抽插,越来越重的喘息,终于,在一次最猛烈的撞击中,两人同时到达了高chao,一股暖流从交合之处缓缓流下。
裴思餍足地发出一声低吼,温冬则像是刚经狂风摇曳、暴雨洗刷的娇花,整个人瘫软在床上。
裴思唤人进来备了水,让仆妇替温冬擦洗干净,自己清理一番之后便去了书房。
爷,尝尝奴吧
一个小年纪的婢女过来唤温冬,说是老夫人请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