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儿臣怀着期许的大臣们都失了望,让皇祖母对儿臣越发的看不起,这难道就是父皇的初衷吗?”
庆隆帝忽的停下了脚步,面色沉沉的凝视着前方,似乎在思考齐墨的话。
“父皇-----上面到底写了什么?”齐墨趁机继续追问道。
庆隆帝忽的长叹一口气,淡淡道:“去御书房。”
齐墨面上一喜,去御书房,那肯定是要与自己好好商谈这次案件的事儿了,一行人去了御书房。而宫中这一隅发生的一切,没有任何人知道,因为无人知道会有一只信鸽飞进宫报信。
庆隆帝回到御书房后,除了福泉和福源。其他人都让他遣了出去,齐墨乐颠颠的站在他旁边,等着看布条上的消息。
“这件事朕自有主张,你看过便罢,当做不知道罢。”庆隆帝有些无奈。拿出那张布条递给齐墨。
齐墨鸡啄米似的点头:“父皇放心,儿臣不会乱说的,儿臣就是想知道自己到底抓到了谁。”他打开布条。
看了半响,却蹙眉道:“‘计划已败,请支援’,就这几句话?没了?”他不信邪的将布条正反面来来回回的看,又揉又搓,似乎这样就能发现更多的蛛丝马迹似的。
庆隆帝却沉着脸道:“你以为这只是普通的一句话?这信是送往宫中的,那这件事必定与宫中的人有关,这也间接说明了这件事藏着Yin谋。而那幕后之人,也必定是宫中有地位有身份的人。”
齐墨听的糊里糊涂的道:“儿臣没有父皇英明,父皇想必心中已经有了怀疑的人了罢。”
庆隆帝沉yin了片刻后道:“你先退下吧,这件事朕要好好想想,至于宫外行凶之人,该怎么处置就如何处置。”
齐墨很是不甘的哦了一声,“那儿臣就先告退了,父皇早些休息,别累坏了龙体。”
走出御书房,齐墨脸上的不甘一扫而空。而是笑嘻嘻的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可他却不是回羽桦殿,而是去了芷俢殿,也就是三殿下齐华的殿宇。
齐华已经歇下了。可听人说齐墨来了,心中好奇他这会子来找自己到底是什么事,便又重新爬起来见齐墨
“见过三哥,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三哥好眠,实在令我过意不去,可有一件事我若是不告诉三哥。心中又觉得不放心。”齐墨见到齐华后,一脸的诚恳和歉意,看上去像是真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似的。
齐华让人倒茶,两人落座后他才问道:“到底是什么事让四弟这么着急?”
齐墨叹了口气,眼睛四下里看了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齐华会意,屋里只留了自己贴身伺候的太监,让其他人都退下去。
“三哥,这件事,我其实不该多嘴的,你也知道父皇命我来调查此次两命案,我一天下来,也不是全无所获。
可知道的越多,心中就越担心,其实刚才我是从御书房出来的。”
齐华听的云里雾里:“四弟到底想说什么?三哥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三哥糊涂,说明三哥并不知情,可你若是不做准备,恐怕这次就要被人当成替罪羊了。”齐墨又压低了几分声音道:“刚才在宫中,侍卫截下了一只信鸽,三哥可想知道这信鸽身上带了什么消息?”
齐华被他挑的心中好奇又不安,急切的追问:“到底是什么你赶紧说吧,可急死我了。”
齐墨很是同情的看着他道:“信鸽带入宫的消息只有七个字,‘计划已败,请支援’,三哥乍听这句话,可有什么想法?”他反问齐华道。
齐华沉思了片刻,疑惑道:“杀害宫家两位老祖宗的人,是宫中的人?-----”迟疑了片刻,又否认的摇头道:“不对,不是宫中的人动的手,只能说明这件事的幕后主使是这宫中之人------”
他忽的眼睛瞪大,惊愕道:“父皇怀疑是我不成?”自己对这件事一无所知,若是被庆隆帝怀疑,那岂不是冤死了。
齐墨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父皇倒是没有确认这件事是三哥指使,我也相信不是三哥,大哥平日看我不惯,哪次不是三哥帮我说话。
这宫中,也只有三哥把我当弟弟看,我心中感激,这才来告诉三哥,这件事既不是三哥所为,那还请三哥一定要做好准备,免得成了别人的替罪羊啊。”
齐华愕然的看着他,眼里满是感激:“多谢四弟特意来告诉三哥这件事,若不是你,三哥还不知道已经成了父皇怀疑的对象了,这件事绝对不是我做的,我行的端做得正,不怕质问。
四弟先回去,我这就去找父皇说清楚,这事儿与我八竿子打不着。”
齐墨赶紧劝道:“三哥这时候去,那就是不对了,首先暴露了我给三哥透露消息的事,其次,你这样急着去撇清关系,反而放父皇心生怀疑,三哥大可什么都不做。
只是三哥心中若所有什么怀疑的人,那人知道事情败露后,一定会借机陷害三哥,所以你一定要防着些周围的人,等父皇亲口谈起这件事,三哥再反驳。”
“我怀疑的人------”齐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