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还能说只是长得像罢了?”
“可是-----”祝陌还想再说,但宫曦儒的话也很有道理,他只能不甘的盯着白朗,似乎很不愿意看到一个人才就这样浪费了。
凌依要说的话也带到了,便率先起身说要告辞的话,祝陌也许是因为白朗的事,也许是别的事,总之面上愁云惨淡,一副再不愿多说的模样,也跟着说要走了。
白朗早先就答应白妙簪去看她,正如凌依所说,失而复得后才最知道珍惜,对于自己和白妙簪之间弥足珍贵的感情,他很是看重,没有逼迫也没有压抑之后,情谊就随之溢出来,时刻都想见面。
大家都有要走的意思,宫曦儒也不会留下,“我们顺路,我与你一起走吧。”他对凌依道。
凌依想也未想的就点头,笑了笑,跟上宫曦儒往外走的步子,至于祝陌,着实在意心中的事,便也没有再像从前一样纠缠,直接坐自己的马车回弄胭斋。
回到家里后,祝陌躺在椅子上独自沉思,福源给他倒来热水,看出他的心事。关切道:“四爷是不是在担心什么?”
祝陌睁开眼坐直了,“福叔,父皇不是说会给我培养势力吗,存锦和长彦这两人将来就会是我的左膀右臂。可存锦如今有了旁的事,再无心思在朝廷上,他若是不做官如何办?”
“男儿学武读书不就是为了能入朝为官吗,以白少爷的才气,他应该不会甘于默默无闻才对。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福源很是不解。
祝陌不好直说,纠结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可是现在就有那么一件事,让他爱美人不爱江山了,他宁愿去做田野莽夫,也不愿-----将来跟随我,福叔,我是因为有他二人在,我才有信心,可若是没有他们,我还如何完成父皇交代的重任?”
福源垂着首。片刻后才道:“四爷既然知道原因所在,对症下药不就行了吗。”
“对症下药?”祝陌沉默了良久,忽然笑道:“对啊,长彦是有苦恼的,若是我将他烦恼解决了,不就行了吗。”
他越想越觉得高兴,赶紧让福源去拿纸笔,两刻钟后,一封秘密的书信从弄胭斋送去了皇宫。
却说宫曦儒与凌依一同离开后,在回去的路上。两人攀谈起来。
“你是不是又给祝陌下了什么套了?”宫曦儒不确定的问凌依道。
凌依脑袋一歪无辜道:“何以见得?我为何要给他下套?而且这个‘又’字用的实在太妙,我从前难道有给他下过套?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
宫曦儒嘴角微微的扬起,“你是不是知道祝陌的什么事?你不必瞒着我,告诉我也无妨。我早知道他定有秘密,只是这么多年,对他倒也了解,不是个坏小子。”
凌依忍不住一笑:“这件事上,算我走在你前头,我先不告诉你。你以后会知道的,不过以你的聪明,说不定你也猜到了一二,否则你也不会想着来套我的话了。”
“我可没有想要套你话。”宫曦儒赶紧否认:“我是正正当当的求问的。”
凌依耸了耸肩,又忽的想起许久没见过宫云瑞和海宁公主了,这两人她并非关心,只是好奇两人成亲后是如何过的。
“你二弟和你弟妹关系可好?”她眨巴着眼睛好奇道。
宫曦儒笑意更甚了,“听说合不来,一个是公主脾气,一个是少爷性子,谁都不愿意低头,再加上并无感情,整日里争执不断,父亲都被气的卧病不起了。”
“这么严重?”凌依惊讶道:“我还以为两人顶多勉强过日子,虽谈不上感情,但好歹身份摆在那儿的,公主又是性情中人,怎么说涵养也不是一般人比的。”
宫曦儒笑眯眯的盯着她,“这个海宁公主,不了解的以为是个有修养的,可我却听说为人粗鄙不堪,在府上口无遮拦,什么话都能说出口,有些就是市井混混都难以说出口的话,她也能面不改色的道出口,着实令人诧异。”
凌依惊讶道:“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宁国那边的女儿家,还真是不拘小节,只是这种口味,不知道二少爷习不习惯。”
“我怎么越听越觉得你这语气中,有些幸灾乐祸呢?”宫曦儒盯着她的眼睛笑问道。
凌依眼睛看向别处:“我可没有幸灾乐祸,你不也觉得两人挺般配的吗,否则也不会不惜代价的撮合他们。”
“说的倒也是。”宫曦儒微微一笑。
二人没注意到从身边经过的轿子,而轿中人却看到了他们。
海宁公主眼睛都快贴在凌依的脸上了,问旁边的丫鬟道:“他们时常在一起?”
丫鬟为难的摇摇头表示不知。
海宁公主没好气的冷哼一声,心中也知道丫鬟不可能知道。自从宫曦儒被人知道喜欢男人后,很多女子都幻想破灭了,按照她的理解,凌依应该也是属于幻想破灭中的一人,只是两人为何还这么毫不避嫌的走在街上呢?看来回去得让鬼奴好好查查了。
被甩在后面凌依注意到疾驰而去的马车,问道:“刚才驶过去的可是宫府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