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红的鲜血往下滑,在男人腹部留下一道血痕,覆盖在疲软休息的大鸡巴。
男人粗红的被女人柔软的手握住,还沾着自己的鲜血。女人几番挑动,方才还射过的rou棒又渐渐昂起了脑袋。
梁霁恨极自己的东西不争气,却也无力挣扎。
“将他放下,然后出去。”女人冷着净白的小脸,指使着大汉。
梁霁被粗鲁的放倒在地上,牵扯着自己的伤口,喉间是难以忍耐的痛苦呻yin。
梁霁就看到女人跪在他的腿间,分开了他毫无知觉的双腿。
夏语似乎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她勾着唇笑了,撩起自己的裙摆,露出了鼓鼓的股间,薄薄的细带捆绑着柱体物品,她将细带解下,那根柱状物体立刻弹了出来,原是粗长的假阳具被镶在一条紧身的内裤上,内裤完美的包裹了女人的丰tun。
撩开长裙裸露出的假阳具连接着女人身上穿的三角性感细带内裤。
在看到假阳具时,梁霁的心在这一刻,沉入谷底。
玉手分开了男人的双腿,一只手扶着假阳具对着男人略微shi润的屁眼上。她抬着头,对着男人恶意地一笑。
“不…”男人的声音暗哑得可怕,苍老如老人般。
男人的拒绝,夏语置之不理。没有任何前戏,在男人刚刚排泄过的屁眼前,阳具的gui头抵在娇艳的屁眼处,女人纤白的十指扣在男人紧实的tun部,纤腰一挺。
女人力道却不曾减弱。她挺着纤美的腰身,将粗大的jing身送进了紧小的菊xue。
“啊!!!”俊颜与脖子充血,因为痛苦而青筋暴起。羞辱、扭曲、仇恨,种种复杂的情绪沉甸在男人心里,抑郁不发。
纤细的腰肢使着劲儿,将假鸡巴插了进去。造型逼真的假阳具只堪堪埋进了一个gui头就被里面暗藏紧窒的蜜rou阻碍。
夏语眼里闪过一丝暗沉,双手扒拉着男人紧实的tunrou,xuerou又松了几分,她借机挺入大半。
腹部的伤口看着恐怖,实则不深,方才还泊泊的鲜血也凝固住了,然而现在夏语的挺入叫男人不自觉的蜷缩身子却无法,牵动着腹部的肌rou带上了伤口的疼痛,方才稍微歇的鲜血又争先恐后的流出。
屈辱!屈辱!梁霁试图扭动着身体企图逃避却无力摆脱后xue的入侵者,他嘴里不断地怒骂,让她去死之类的狠话。他越挣扎愤怒,夏语就越兴奋。
“唔!你放开,你给我去死!啊啊!”男人疯狂痛苦,拼命挣扎吼叫,被自己的女人Cao了,他妈哪个男人会有这样的遭遇,他想着要生咬下她一块rou,抽皮拔筋,才能消解他的仇恨。
夏语继续挺进,本就不是用来做爱的后庭遭到了袭击,脆弱的xuerou被撕裂,丝丝鲜血泊泊流出。当粗长鸡巴继续挺入时,男人的脸色十分难看透着失血的虚弱与被cao的难堪,而假阳具也终于全部正式进入男人的体内。
男人只感到了痛意,而女人一下下夯进,如机械般麻木,借着血ye越加顺利进出。随后或许是体内的药效再一次发作了,也许是身体的本能让后xue渐渐还分泌出了透明的肠ye。
酥麻流窜在下身,那屁眼本身就是用于排泄的,假阳具进入带来的不适在逐渐被推进摩挲甬道内的媚rou时越发明显。
“舒服吗?”女人的问话如鬼魅,无孔不入,叫人胆寒。
眉间折痕深深,他摇晃着脑袋试图摆脱扭曲的性欲。后xue传来的快感越加像瀑布,有力又具有穿透力的贯穿全身,刺激他全身的细胞,令他情不自禁为之雀跃。心脏快速的跳动,拉扯着他的神智步步走近堕落的边缘。
男人前面的男根竖起了身体,gui头上方的小孔泣泪,衔着晶莹的ye体,颀长身躯细微颤动,仿佛在证明他的神智与身体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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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菊!】黑化的妻子X花心的丈夫 (19)
“我在Cao你,”夏语套弄着假阳具在男人紧密幽xue中,“你感觉到了吗?”她又重重抽插了几下,咸shi的肠ye随着蜜rou的收缩分泌充沛,幽深的后xue遍布男人的yInye,yIn靡的体ye包裹硅胶制作的rou色阳具。
已被Cao软Caoshi了的后xue十分顺利得任由鸡巴进出,纤细的蛮腰舞动妖娆,纤白脆弱的细瘦手指紧紧扣紧男人的腿弯处,男人的肠ye不少沁shi女人的膝头。
“舒服吗?”rou棒渐入佳境,抽出插进时还带出被yIn水稀释过的鲜血,rou贴着rou时“啪啪”声作响,在shi暗的监牢听来格外yIn靡。
男人的Yinjing充血比起假rou棒还要粗大雄伟,gui头紫红硕大滚圆,gui头上的棱角就像指压板凸起的那一面,进入女人小xue时按压着敏感的窒rou,只可惜雄伟粗长的火热rou搏此刻暴殄天物地与空气作伴,无人问津。
马眼上闪烁着莹莹泪光,一收一缩地小孔就像哭诉的小嘴,指责女人的冷漠。
许是终于注意到了鸡巴的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