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简小池抑制剂发挥效用。
他揉了揉简小池的头道:“放心吧,师傅靠谱呢。不过简小池你可以的啊,骗人也会,逮人也机灵。”项宸很满意,忽然间又皱了皱眉头,“话说回来,刚在酒吧里一顿跟你表白的那个哈买批是哪个?差点破坏任务,师傅还担心,你跟他说你在执行什么任务,还好你没说。”
“以前是我男朋友来着。”简小池没什么力气,缓了一会又继续说:“后来他说不喜欢我,就走掉了。”
“现在他又说喜欢我。”简小池声音小小的,“我都不知道要不要相信他。”
项宸一向直男,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己徒弟,想了半天,也没找出一句合适的话。
简小池也不介意,他喘匀了气又问:“师傅,你找人把他解开了吗?”
“没呢。”项宸发动了车子,“哪有空管他,出任务要紧。再说了,要是提早解开了,就你跟逮住的那人又是亲又是抱的,我怕他冲出去把人打的半死。”
“收队的时候,我让小李去了,这会应该解开了。”项宸看后视镜,不经意地说。
简小池觉得自己身体越来越不对劲,发情不但没有抑制下来,反而温度越升越高,简小池伸出手得得瑟瑟地拿来撕开的抑制剂包装,赫然看到“一剪梅”三个字。
简小池都要晕厥了,那“一剪梅”是简震山的新产业,特意找大师算的,剪的就是卖给祈湛家的“剪春水。”
他师傅怎么也这么不正经啊,简小池把包装袋扔到了项宸的脸上,好半天没憋出来话。
“师傅你是要清理门户吗?”简小池身上得汗像是在雨里淋过一样,委屈的要命,“送我去医院吧,这剂量太大,身体受不了。”
项宸看了眼包装,才知道坏菜了,那是发情剂。他们这种结婚人士,哪里需要抑制啊,项宸恨不得天天让自己老婆发情呢,他一时糊涂只当是抑制剂打了,只苦了自己徒弟。
于是赶紧掉了个头,往医院的方向驶去。
项宸心虚,到了医院打着他们署长的名义,给简小池要了间特高级单人病房,跟大夫沟通好就灰溜溜地跑了。
祈湛被人解开的时候,手腕已经挣的血rou模糊了,解开他的人是简小池的同事。
“你在耳返里面跟简小池说的话我们都听到了。”那人一边给祈湛处理伤口,一边说,“但是小池执行任务也不会回应你什么,你要想和他谈恋爱还是得重新问。”
“简小池现在怎么样了?”祈湛看着手腕的伤痕,没什么表情,“安全吗?”
“能有什么事?他师傅跟着呢。”
车在酒吧外面的小路边上,空间里很安静。同事说简小池任务完成的很好,很聪明的把人引到他们的布控里,又笑着说起简小池实习期间逮住的小偷,认真处理的每一个案件。
“简小池那小孩吧,看着有些呆,可每次出任务都很凶,这一届实习生里简小池最优秀。”同事把药水放回医疗箱,“你是不知道,我们警署里最喜欢看他审人,简小池不会骂人,每次都气急败坏的,可有意思了。”
祈湛听得很认真,一字不差的听,原来简小池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长大了很多,变得那么优秀。他想起简小池跟他分手的时候的时候说:我不想再当笨蛋了,你总是以为我需要别人护着一辈子,可你从来不觉得我可以长大,跟你分担些什么。你也没有想过,看你付出那么多,我也会难受,我是不成熟幼稚,可我也不是傻瓜。”
祈湛很轻的笑了,笑着笑着就背过身去像是哭了,简小池成长了那么多,可他全错过了。
“谢谢。”祈湛压着自己的情绪,哑着嗓子道,“我自己可以开车回家,您先去交差。”
那人在接电话,点头示意知道了,祈湛下了车,简小池同事也挂了电话,他从车窗里伸出头道:“简小池在一院呢。”
祈湛开车到医院,将车在院子里停好,迈着步子走到一楼大厅。他没有马上拨通电话,而是靠着柱子呆滞了很久,手机屏幕散着蓝莹莹的光,照的他五官也愈发深邃起来,直到屏幕进入锁定状态彻底暗淡下来,祈湛才鼓起勇气拨了简小池的电话。
手机在寂静的走廊响了五声,简小池接了祈湛的电话。
“怎么了?”简小池低声问祈湛,“我同事还没有给你…… 解开吗?”
简小池的声音很低,嗓子哑哑的,说话有些缓慢,好像在忍耐些什么。
“解开了。”祈湛又说,“没解开,没法给你拨电话。”
祈湛的手无意识地用力握着手机,很用力,指节也泛起了青白。
“你不是把我拉黑了?怎么又放出来了?”
简小池不讲话,手机里安静极了,只能听到彼此呼吸的声音。
祈湛没有继续上一个话题,而是问他:“我能上来看看你吗?”
祈湛等了许久,简小池才开始断断续续地说:“可……以。”简小池又道,“那你上来给我带两包薯片成吗?”
“